已經是半夜一點了,段劍被門鈴聲吵醒,他打開門,看到外麵站著的舒逸和西門無望時楞了一下:“舒處,這大半夜的有急事嗎?”舒逸輕聲說道:“段飛在嗎?”段劍說道:“應該在他的房間吧!”舒逸看了西門無望一眼,西門無望不等段劍說話便擠了起來,推開了段飛的門,忽然他大聲地對舒逸說道:“舒處,段飛不在屋裏!”
段劍一下了呆住了:“不可能,怎麼會這樣,我明明看到他進房間熄了燈的。”他抬頭望向舒逸:“舒處,你們這個時候來找小飛到底什麼事?是不是他做錯什麼了?”舒逸吧了口氣對從段劍說道:“進去坐下說吧!”
進了屋在沙發上坐下,段劍也忘記張羅茶水,他緊張的望著舒逸,舒逸問道:“段飛在‘夢境酒吧’有股份的事情你知道嗎?”段劍搖了搖頭:“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舒逸說道:“我們也是才知道,他竟然是酒吧的股東之一,而酒吧雖然證實了他出事的頭一天晚上確實去過酒吧,可是現在看來酒吧有可能在說謊,這樣一來我們有理由懷疑段飛也在說謊,或許那晚的事情他是知情的。”
西門無望問道:“段局,晚上段飛有沒有接過什麼電話?”段劍搖了搖頭:“這個我不清楚,我一直都在書房,直到十一點多鍾的時候我準備洗洗睡,小飛他就回了房間,熄了燈,我以為他應該是睡了。”
西門無望望向舒逸:“舒處,怎麼辦?”段劍撥打了段飛的手機,關機了。
舒逸說道:“你馬上聯係南海局,抓捕段飛和那個酒吧老板孫讓!”西門無望說道:“嗯!”段劍聽到舒逸下了命令,他的嘴動了動,最後還是沒有說出話來,換成了一聲歎息。舒逸說道“段局,請你回憶一下,段飛今晚有沒有什麼反常的舉動,還有他有可能去哪了!”
段劍想了想說道:“對了,我想起來了,你們從這兒離開後小飛打了兩個電話!不過我沒有留意他說些什麼。”舒逸對正在給南海市國安通話的西門無望說道:“查查段飛最後的通話記錄!”西門無望點了點頭。
舒逸站起來對段劍說道:“段局,你是老國安了,你應該知道這件事情的嚴重性,如果段飛和家裏聯係,或者回家,希望你馬上和我們聯係。”段劍無力地點了點頭:“舒處,小飛一直都是個好孩子,我想他應該是被別人利用了,如果,如果……”他也不知道應該怎麼開口,舒逸說道:“現在說什麼都還太早,段局,或許真正能夠救他的是他自己。”
舒逸和西門無望離開了,段劍無力地坐了下去。
“舒處,你應該早些讓我們盯住段飛的。”舒逸歎了口氣:“其實一直到現在我都不相信那個女人的話,我不相信段飛有問題,所以,唉,我還是疏忽了。”西門無望聽了舒逸的話很是不解:“舒處,你的意思是他們故意把我們的視線引向段飛?可是之前你也說你懷疑他啊?”
舒逸笑道:“是不是覺得很矛盾?”西門無望苦笑了一下:“是的,我常常跟不上舒處的思路,因為你總是會提出截然不同自相矛盾的論點。”舒逸說道:“是的,就在我和沐七兒分析的時候我也在想或許我們被段飛給騙了,而酒吧的人也在幫著他說謊。可是等我看到那個去殺女人的殺手時,我又在心裏提出了另一個可能性。”
“那就是酒吧的這些人在做戲,把疑點一步一步地引向段飛!”舒逸說到這兒,西門無望問道:“為什麼?”舒逸說道:“太周密了,你想想,我和沐七兒從段家出來雖然先去了劉平家,可是我們在劉平家逗留的時間並不長,而劉平家距離段飛家也不遠,之後我們就去了酒吧,這其中也就是半小時的時間吧,半小時他們就能夠準備得這麼周密,甚至還準備了兩套房子,半小時的時間是絕對做不到的!”
“另外那個女人的角色就太雞肋了,她的出現無非就是想讓我們知道一件事,那天她沒上班是因為孫讓可能會在段飛他們的酒水裏下毒,可是之後女人又告訴我,段飛是酒吧的股東之一,他很少在酒吧裏喝酒的,如果是這樣,孫讓有必要讓女人休息,自己親自負責酒水麼?這無疑很是矛盾。”
“殺手的出現就更是突兀了,就算段飛真是酒吧的老板那也隻是行政違規吧,這能夠成其為殺人的理由嗎?雖然他是酒吧的股東,可隻要孫讓不把女人的事情說出來,我們也無從得知,他偏偏要畫蛇添足,這就奇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