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光遠望著耿冰,他知道眼前的這個女人很有主見,一旦認定的事情她是不會放棄的,就象當初她粘上自己一樣。那時候齊光遠的心裏還是有些障礙的,不管怎麼說,耿冰的姐姐是自己弟弟的老婆,自己和耿冰又怎麼能有什麼呢?可是最後自己還是和她發生了關係,一個男人十年都麵對一個美麗的女人,要說一點都沒那啥心思,隻有一種可能,那就是他在某方麵無能。
不過這件事情齊光喻卻是知道的,齊光喻倒是沒說什麼,隻是告訴他這個女人不簡單,必須留個心眼。
耿冰出去了,在這兒他們是自由的,舒逸他們隻是為齊光遠提供保護,對於他們的人身自由並沒有限製。齊光遠知道耿冰是去做什麼,她一定去落實她的那個計劃去了,耿冰姐妹和齊光遠兄弟不一樣,如果說齊光遠兄弟是為了完成他們的特殊使命的話,那麼耿家姐妹追逐的卻是利益,這是在耿冰發現了齊家兄弟的秘密,提出加入進來的時候就說好的,他們是合作,齊光喻最初也曾經對她們起過殺心,可後來他發現耿家姐妹還是有可取的地方,那就是做事情的手段雷厲風行,下得了狠。
讓耿冰呆在齊光遠的身邊也是齊光喻的意思,他知道自己的這個哥哥最大的問題是什麼,那就是有時候有些優柔寡斷,而且還會心軟。
齊光遠的心裏還是很不踏實,他思考再三,覺得這件事情還是得告訴齊光喻。
“光喻,有件事情我想必須和你說一下。”齊光遠在電話裏輕聲說道。齊光喻此刻正在法院門口,他剛結束了一場官司。齊光喻感覺到大哥的語氣有些不對勁:“大哥,出了什麼事了?是不是耿冰她……”齊光遠說道:“耿冰還是決定要對丁婧茹和李嬌動手,她,她已經去準備去了。”齊光喻皺起了眉頭:“你為什麼不阻止她?”
齊光遠說道:“我,其實我也覺得她說的沒錯,光喻,三天的時間會發生什麼事情我們誰也不知道,萬一丁婧茹真的記起了些什麼,又或者李嬌開口了,那麼我們就完了!”齊光喻說道:“我告訴過你們,千萬不要輕舉妄動!你長期給丁婧茹用藥,一時半會就想讓她恢複記憶有那麼容易嗎?就算是什麼狗屁專家,三天的時間他們也不可能讓那女人恢複記憶!”
齊光遠聽了覺得很有道理:“不過李嬌那邊呢?你能保證她不會出什麼問題嗎?”齊光喻說道:“我相信她不會有什麼問題,這應該隻是舒逸他們搞的小伎倆,他就想我們亂,我們不亂他們根本就拿我們沒有一點辦法!再說了,你忘記了‘翠鳥’曾經說過什麼嗎?”聽齊光喻提到“翠鳥”,齊光遠楞了一下,齊光遠說道:“這個‘翠鳥’到底是誰我們都不知道,迄今為止,你也隻是和他通過兩次電話,光喻,你別忘記了,你才是這個任務的具體負責人!”
齊光喻冷笑道:“你是不是懷疑他說的話?”齊光遠說道:“說實話,我們忙前忙後,累死累活的,可他呢?”齊光喻說道:“大哥,千萬別懷疑組織的力量,我敢說,如果我們真的違背了他的話,我們都不會有好下場!”齊光遠有些不服氣:“以我們現在的實力,我就不相信對付不了他!”齊光喻淡淡地說道:“我們現在的實力?你以為現在我們手底下這些人真的就是忠誠於我們嗎?你錯了,這些人是組織的人,如果‘翠鳥’要讓他們倒轉槍口,他們甚至隨時都可以要我們的命!”
齊光遠倒吸了一口涼氣。
齊光喻說道:“大哥,知道我為什麼會同意耿冰的合作嗎?其實我就是想給我們自己留條後路。”齊光遠聽了這話:“也就是說,耿冰姐妹的事情你根本就沒有向上麵說過?你不是說上麵同意的嗎?”齊光喻笑了:“我的大哥,你也太天真了吧?你真以為上麵會同意讓外人來攪和嗎?”說罷,齊光喻收起了笑聲:“我是把她讓成一條後路,而不是讓她給我們添麻煩的,大哥,相信我,其實不管這個任務是否能夠完成,隻要聽我的,照我說的去辦,我們就不會有事,可是我們不能夠把‘翠鳥’的話當耳邊風。”
“‘翠鳥’說過,讓我們別去管李嬌的事情,我們就別管,隻要我們按著他的意思去做,就是失敗責任也不是我們的。”齊光喻說到這兒,齊光遠卻說道:“可你想過沒有,如果李嬌真的出了事的話,那麼我們都得完蛋!”齊光喻說道:“大哥,你就把心放在肚子裏吧,告訴耿冰,別亂來,她現在唯一要做的事情就是和你一起應付好舒逸他們,其他的事情我會辦的,記住了,千萬不能生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