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上!”鎮南方輕聲說道。
出租車竟然在距離蘇家老宅不到五十米的地方停了下來。
鎮南方皺起了眉頭,這個邵進武到底在搞什麼鬼?他不會是想要去蘇家的老宅吧?雖然是大白天,可這裏麵會有什麼樣的危險誰也不知道。當然,最重要的是這小子想幹嘛。
“一會如果真要進宅子,你們小心一點,假如在宅子裏我們彼此間失去了聯係,你們趕緊想辦法離開。”鎮南方的神色很是嚴肅,香江站的兩個年輕人都聽說過香江第一凶宅的傳說,雖然不說完全相信這種荒誕的故事,可是他們的心裏多少也有些畏懼,畢竟無風不起浪,空穴也難有風。
二人都點了點頭,鎮南方說得這樣鄭重其事,二人哪裏還敢大意。
出租車離開了,邵進武卻站在那兒沒有動,他的目光望著蘇家的老宅,臉色陰晴不定,他的心裏很是納悶,這羅筱娟為什麼要把自己約到這兒來,這可是香江出了名的凶宅。
他看了看表,已經過了約定的時間,自己到底要不要進去。
“小鎮,他在這兒站了近十分鍾了!”香江站的吳淞輕聲說道。鎮南方“嗯”了一聲:“看樣子他也還沒能夠下決心到底要不要進去。”
正說著,隻見邵進武掏出了手機,接了一個電話,通話的時間並不長,掛了電話,他扭頭望著蘇家老宅,最後還是鼓起勇氣走了過去。
“截住他!”鎮南方突然改變了主意,原本他是想跟著去看看約邵進武的到底是什麼人,可是他不敢冒這個險,誰也不知道這宅子裏會發生什麼樣意想不到的情況,別到時候賠了夫人又折兵就得不償失了。
就在邵進武距離蘇家老宅大概十幾米的地方,兩個年輕人攔住了他的去路。
“你們是什麼人?”邵進武一臉的不悅,吳淞掏出證件,隻是在邵進武的眼前晃了晃:“華夏軍安香江站特勤,請跟我們走一趟。”
邵進武懵了,軍安?他還真沒聽說過:“等等,我要先打個電話給我律師。”
吳淞冷笑道:“對不起,涉及軍事安全,所以現在你不能給任何人打電話。”
軍事安全?邵進武的腦子一片空白,他想到了鎮南方,華夏國安部的來頭已經很不小了,此刻又冒出了軍安!根本不容他多想,吳淞和另外一個年輕人就把他押上了車。
上了車他看到了鎮南方,鎮南方的臉上帶著笑容。
“邵先生,沒想到我們會在這兒偶遇!”
邵進武的臉色很不自然,這他媽算是偶遇嗎?他知道鎮南方他們一定是一直尾隨著自己的:“你到底是什麼人,怎麼一會國安一會軍安?”鎮南方淡淡地說道:“這個你沒必要知道,告訴我,你到這兒來見誰?”
邵進武低下了頭沒有回答。
鎮南方點了支煙:“你要不願意說也沒關係,不過你得跟我們走,在我們確定你的行為沒有構成對華夏安全的危害之前,你暫時會被限製人身自由,當然,如果你的行為已經危害了華夏安全,那麼等待你的會是什麼我想你應該很清楚。”
邵進武的額頭上滲出了汗水,這個罪名可不是鬧著玩的,他的心裏很是疑惑,莫非那個沈會真涉及了這樣的案子?那自己主動去和他攪和在一起不是找死麼?
邵進武輕咳了一聲:“這個,如果我說了你們能放我回去嗎?”吳淞他們不說話,這得聽鎮南方的。
“其實你心裏就沒有一點起疑嗎?無端端地把你約到這兒來。”鎮南方指了指蘇家凶宅:“這兒可是個殺人的好地方!”
其實剛才邵進武的心裏也在嘀咕,怎麼會約這麼一個鬼地方見麵,他心想不會是要殺人滅口吧,可再想想就這一點小事至於嗎?可現在鎮南方他們的出現,讓他明白這並不是什麼小事,殺人滅口還真不是不可能的事情。
他的心裏有些憤怒,也有些慶幸,還好鎮南方他們阻止了自己,不然後果是什麼樣的還真不好說。
“是羅筱娟約我來的!”邵進武終於說了出來。
鎮南方眯起了眼睛:“羅筱娟,也就是楊泗的那個相好的?這麼說你應該知道楊泗的下落,然後威脅他們所以他們才會想要滅口,對吧?”
邵進武咬著嘴唇,鎮南方又問了一句:“楊泗是不是就是沈會?”
“這個我真不清楚,但我知道在我會所打工的楊泗不是沈會,隻是沈會擺在那兒的一個傀儡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