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如一個尤物誘惑著男人飛蛾撲火,“這是要死在你身上了麼,小妖精。”駱淩峰邪邪地笑。
“你走開,放開······放開我······好疼,嗚嗚,信哥哥······救我。”白珍珠小聲哭泣,她已經沒有力氣推攘壓在她身上的男人。
男人聽到她的話,重重向前,白珍珠瞬間繃緊,纖細白皙的脖頸向後一仰,如同瀕死的天鵝,優美淒然。男人在她耳邊呢喃,熱氣噴在她的耳垂上,如同電擊:“我是你淩哥哥,記住了,小妖精。”
白珍珠已經說不出話來,她微微發抖的身體想要閃躲他的手,但毒蛇不肯放過她,除了顫栗,她無可奈何。
“小可憐,看看你的小妹妹。”白珍珠嗚嗚咽咽,心裏恨死這個惡魔,好想信哥哥能來救她。
男人不肯放過她,將她翻轉過身。男人如同色中餓鬼,又如同最親密的戀人,百般手段讓初嚐滋味的白珍珠幾度昏厥。一夜的被翻紅浪,直到天色微明才漸漸收斂。
一艘豪華遊輪散發出暈黃的燈光,在漆黑的大海上與風浪搏擊。廣闊無垠的海麵上,黑雲翻滾,波濤洶湧。遊輪裏的人大多都在醉生夢死、一擲千金。再沒人注意的遊輪頂層的豪華套間裏,匪夷所思的事情正在悄悄發生變化。
銀白色柔和的光包裹著嬌媚的人兒,一瞬間美人兒就消失不見了······
當日上三竿,海上的風浪已經漸漸平息,豪華巨輪在湛藍的海麵上悠然遠航。潔白的天鵝絨大床上,陽光透過窗簾的縫隙,絲絲縷縷的灑進來。男人強壯的身軀如同睡獅,肌肉鼓鼓極具力量,他側躺著猶如太陽神阿波羅,俊美的臉龐如同雕塑般立體。
駱淩峰俊眉微展,長長的睫毛顫顫睜開,刺目的陽光讓他轉頭埋進柔軟的枕頭。懷中似有溫熱的一團窩在胸口,他眉頭輕皺閉著眼睛伸手去摸。像是鳥類的羽毛······
鳥類?羽毛?
駱淩峰豁然睜開雙目低頭去看,繼而震驚的立刻坐起,彈跳般飛快離開床鋪。
一個身材高大,肌理分明的男子左手抓著一個枕頭,右手握著一把槍,震驚地站在床邊。蜜色的肌膚在陽光下分外耀眼,幾縷倔強的頭發像他的個性一樣張揚的淩亂著。
這是怎麼回事?哪個混蛋搞得惡作劇,他有點懵。腦中回想起昨晚和一個可人兒火辣的激情,那滋味讓人食髓知味。好久都沒遇到這樣讓人有征服欲的女人了,他還想多留她幾次。
這個女人是被人賣到賭船上的,好的貨色都是選出來先讓他享用。當他看到梳洗幹淨,躺在床上如同仙女一般的女人,他閱人無數的眼睛,也不由讚歎一句美的渾然天成。
可是,現在,誰來告訴他,昨天的那小妖精去哪了?床上躺著的那團黑乎乎的是什麼東西?他圍著圓形的大床轉了半圈······別告訴他,那是一隻黑色的鴨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