費長信一聽,這才愣住了,“原來你一直都在介意這些嗎?”

隻聽薄暮辰淡淡的哼笑道:“不好意思,我想你是誤會了,我從來都沒有別的想法!”

“那你為什麼會介意我的孩子?”費長信大聲喊道。

而薄暮辰聽了隻是笑著道:“費總,你還是清醒點麵對著世界吧!”說完便邁著大步離開了。

費長信卻有些暴怒道:“阿辰,你是真的太愚蠢了,你以為你的小女人就能對你忠貞一輩子嗎,我告訴你,錯了,這世界上沒有誰是誰的一輩子,你就別妄想她能對你死心塌地一輩子了!”

薄暮辰聽到他這麼說,腳步漸漸的停了下來,轉身給他一個難以理解的笑容,“哪有怎麼樣,不過我敢肯定的是,你的一輩子肯定不是我!”

費長信就像是受到了一萬點的暴擊一般,瞬間就癱瘓在了地上,口中喃喃自語道:“不是的,不是這樣的!”

他轉身看著裏皮工作室的圖標,竟然傻笑著道:“沒有你,我要他又有何用?”

躲在暗處的程筱艾聽了更是吃驚到不行,她很難猜測和自己這般親密的費長信是怎麼樣的一個人男人。

費長信看著自己手機上掛著的那個微小掛件,裏麵是一副小型畫作,和裏皮大師的風格很像,但那卻是薄暮辰畫的。

那時候,兩個人十分的親密無間的時候,費長信就和薄暮辰說過,自己最向往的便是裏皮大師筆下的那種境遇,於是薄暮辰便創作了那微小的畫作送給費長信,他至今珍藏著,做成了掛墜放在了身上。

可能薄暮辰永遠不知道費長信對裏皮的那種執著,還是源自於他,是他讓費長信找到了自由和希望的曙光,可不知道為什麼,現在的兩個人卻是越走越遠,漸行漸遠的兩個人也忘記了各自對自由與希望的向往。

費長信隻是想要通過這次裏皮大師畫作問世的時候,再和薄暮辰討論一番他們當時的執著,可現在看薄暮辰的反應,他知道自己錯了,徹底的錯了。

“親愛的,你怎麼坐在地上了,趕快起來!”程筱艾很適宜的走了過來,伸手拉著費長信。

此時的費長信卻像是鬥敗的公雞一般垂頭喪氣的,任由程筱艾將他給拉起來。

看著程筱艾的眼睛,他忽然問道:“你知不知道我為什麼想要和他爭這個項目?”

程筱艾不解的搖搖頭,隨後便笑著道:“誰知道呢,或許這是你兒時的夢想吧!”

費長信一聽,便呆住了,還沒有等程筱艾反應過來的時候,他便一下子捧住了她的腦袋,吻住了她的唇。

這突如其來的吻讓程筱艾很是震驚,自己跟著費長信這麼久了,她以為兩個人不過是逢場作戲,隨意每次的吻不過是情欲的代表,可這次卻不同了,她明顯可以感受到費長信是在祈求自己接納他。

無奈,她已經被吻的暈了腦袋,便試著用雙手攀上了他的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