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銘風冰冷的眼神掃視了全場一周,最後把他冷峻的眼神落到歐陽正東身上。
楚銘風朝歐陽正東跨出去兩步,歐陽正東就感覺到身子突然一愣,就像是有無數把尖刀要朝他刺來,卻又還沒有刺在他身上那種煎熬。
“你……你想幹什麼?”
歐陽正東退縮了兩步,吃驚地問道。
“剛才,我要送客,你要自討沒趣,現在,你猜猜我要幹什麼呢?”楚銘風逼視著歐陽正東,冷笑道。
“我……我怎麼猜得到你要幹什麼?”
歐陽正東急了,這還玩小孩子猜謎遊戲啊,還猜猜,現在他哪裏有心情猜啊。
“你猜不到,那我告訴你吧,我是來揍你的,你歐陽家的人,太欠揍了。”
如果林佳媛不罵司空婉兒是婊、子,楚銘風不會動怒,如果歐陽正東不讓他的兩個保鏢去打楚銘風,楚銘風也不會像現在這麼生氣。
“你……”歐陽正東知道今天丟臉是丟定了,他怎麼都沒想到楚銘風會有這般好身手。
如果早知道楚銘風有這般好身手,他也不會輕易和老婆商量退掉這門娃娃親,現在得罪了楚銘風,明擺著……後果很嚴重。
早知道楚銘風有這般身手,他甚至會慫恿女兒跟楚銘風交往,用楚銘風的實力幫助他歐陽家,讓他歐陽家在東海的實力地位更上一層樓。
現在一切都成了定局,一切都晚了,一切都來不及挽回,連他的兩個貼身保鏢都被楚銘風揍得無還手之力,他歐陽正東,現在就隻能乖乖挨打,隻能挨楚銘風羞辱了?
“楚銘風,你敢……我不準你打我爸爸,你今天敢傷害我爸爸,我跟你沒完。”就在楚銘風要動手的時候,歐陽夏若突然站在歐陽正東的前麵,張開雙臂,一幅護住歐陽正東的樣子。
“喲,歐陽大小姐好大的脾氣。”楚銘風冷哼道。
“風兒,算了,別打人。”司空婉兒突然招呼道。
“姑姑……”
“聽我的,別打人,他們不仁,我們不義,那是他們的事兒,我們是有素質的人,我們不是亂罵人亂咬人的瘋狗,你別髒了你的手。”司空婉兒淡淡說道,語氣中再也沒有對歐陽正東的一絲客氣,就當是在說一個毫不相關的毫無素養的陌生人。
“好,姑姑,我聽你的。”楚銘風道。
歐陽正東要瘋了,他居然靠女兒保護,他居然靠一個女人羞辱性的話,才躲過楚銘風的拳頭。
這……比楚銘風揍他一頓,還要難受,司空婉兒每一句話,都像是一根根鋒利的尖刺,深深刺在歐陽正東的心尖上,刺得歐陽正東心在滴血。
甚至,他還被罵成瘋狗。
楚銘風不打算動手了,他並未打算就這麼輕易放過歐陽家。
歐陽家對楚家的傷害,對司空婉兒的傷害,楚銘風要全部找回來。
看著躺在地上呻吟的林佳媛,楚銘風冷笑道:“你個死婊子,你敢罵我姑姑,你才是婊子,你就是個不折不扣的婊子。”
歐陽夏若怒道:“楚銘風,夠了,就算我媽媽有萬般不是,你都把她打成這樣了,你還要罵她,你想怎麼樣?”
楚銘風的頭輕輕一揚,現在他對歐陽家的人,都沒有好感,特別是林佳媛。
楚銘風說道:“我沒有罵她,我隻是陳述一個事實,昨天晚上,林佳媛,昨天下午,森林公園樹林裏,和一個男人做某種運動的女人,是你吧,我沒有冤枉你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