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銘風沒有急著明天就去米國賭錢,是因為司空婉兒的生日要到來了,楚銘風要陪司空婉兒過一個很好的生日,還要把防護項鏈交給司空婉兒,隻有司空婉兒佩戴了防護項鏈,楚銘風才放心,目前楚銘風不願意離開,也是考慮到隨時能夠保護司空婉兒。
司空婉兒是他唯一的親人,雖然跟他沒有血緣關係,但是司空婉兒這個姑姑,楚銘風是一輩子認定了。
從小,楚銘風就是司空婉兒照顧大的,現在是該楚銘風保護她的時候了。
楚銘風是個很懂得感恩的人,修煉如果拋棄了凡塵的一切,把最基本的親情都拋棄了,那不是最高境界,那樣修煉是墮入魔道的表現。
“行,後天我們見個麵吧,你把你的身份證複印件給我,我去幫你辦個護照……”謝憶斯說道。
“辦什麼護照啊?護照是什麼?”楚銘風問道。
“噗……”謝憶斯無語了,“你不知道護照是什麼,那你怎麼出國,你不是說過段時間我們到米國的賭場去嗎?”
“哦哦,我知道了……”楚銘風大窘,還好這是在電話裏麵,謝憶斯沒有在麵前。
這也太丟臉了,居然不知道出國要護照。
楚銘風習慣用修真者的思維來考慮問題,都渾然忘了現在他還沒有完全脫離凡塵。
如果是達到了禦劍飛行的境界,直接一把飛劍禦劍飛行到米國也不是不可以,隻不過是累了點兒,現在還沒有這樣的境界,還是隻有跟平常人一樣辦理護照買張飛機票坐飛機過去。
第二天,楚銘風從公交車上下來,還沒有走到學院大門的時候,一輛悍馬從他的身邊駛過。
悍馬在經過楚銘風身邊之後,突然停下。
楚銘風繞道,這悍馬太巨大了,都擋住他的去路了,楚銘風有些無語,這開好車的,肯定是有錢人,有錢人就了不起嗎,有錢就可以隨便開著車擋著老子的去路?
“楚銘風……”悍馬車裏麵,突然傳出來一個動人的女子聲音。
“薛……薛老師……”楚銘風本來想直呼薛麗穎真名的,話到嘴邊他想起這已經是學院門口了,現在他的身份是職業學院的學生,而薛麗穎的身份是職業學院的體育老師,楚銘風馬上改變了對薛麗穎的稱呼。
楚銘風朝悍馬車裏麵掃了一眼,發現開悍馬的是一個管家模樣的中年男人,穿著一身中山裝。
薛麗穎坐在副駕駛位置上,而後座坐著一個妙齡少女。
這個少女穿著打扮不是特別像一個未成年人,反而有一種成熟的風韻,但是她稚嫩的臉蛋兒和白嫩的肌膚還是出賣了她,讓她顯得清純年少,她穿的一身衣服有點類似於辦公室白領製服了,她的頭發梳得筆直,鼻子上架一個黑框眼鏡,眼睛卻沒有鏡片,很明顯她佩戴這個眼睛都是作為裝飾品。
楚銘風有點納悶,這麼漂亮的一個女孩子,為什麼要把自己包裝成一個禦姐形象呢,雖然她這麼包裝還是多美麗的,隻不過楚銘風始終是覺得少女這麼打扮就失去了一點點少女的活潑風味,多了一種成熟女子的風味。
很顯然,楚銘風覺得這個年紀的少女,還是活潑風味好一些。
不過,楚銘風心裏倒是有一杆稱,他客觀地認為這個少女是個大美女,完全算得上是花容月貌之姿了,學院裏麵就算是歐陽夏若的美跟眼前這個少女比起來,從氣質上感覺都要差一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