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輪到誰了?”聲音的主人似乎沒什麼感情,坐在客廳的沙發裏看著早上送來的報紙,整個身形都埋沒於報紙之中。
“反正不是我,”餐廳裏一位酷的“稀裏糊塗”的帥哥(一大清早的,吃個早餐還戴墨鏡肯定有問題)一邊吃早餐一邊含糊的說著話,“我昨天已經被扁過了,你沒看見我的熊貓眼嗎?”說著拉下眼鏡,原來眼鏡下真的如他所說的成了國寶,“熊貓”知道沒人會可憐他又把墨鏡推回原位,“混蛋,為什麼每次都打我臉啊?”
“那要問你自己啊,你自己都不知道我們怎麼可能知道啊。”頂著一個雞窩頭,手裏拿著杯咖啡從廚房裏走出來。本該是一位溫溫儒雅的帥哥,就那個雞窩頭破壞了原有的形像。邊走邊喝來到客廳,坐在報紙的對麵。報紙慢慢下降露出一雙銳利的眼睛直視坐在對麵的“雞窩頭”,
“別用你那哀怨的眼神看著我,我又不是你那些愛慕者,別想我會吃你那一套。”“雞窩頭”喝著咖啡說到。
“哀怨”虧他說的出來,如果是別人被他這麼看不兩腿發軟才怪。那雙眼睛,完全沒有同齡人該有的眼神,所以才會戴副平光鏡擋擋那太過銳利的眼睛吧。“報紙”明白平時的“老好人”在這件事上看來是不會幫忙的了。
“禦瑾和亞埌呢?”“報紙”問到。
“已經被他們家的老佛爺用十二道令符催回去了,再不回去我看老佛爺肯定自己出動來逮人了。我說錡啊,你就死了這條心吧,該是你的逃也逃不了。”“熊貓”幸災樂禍地說到。
朱莫錡無奈的收起報紙,用膝蓋想也知道這群家夥是絕對不會幫自己的,誰會吃飽了沒事幹跑去給人扁呢!站起身便往樓梯走去。
“錡,你不穿防護衣啊?”“雞窩頭”關心地問他。
“安啦,傑,我們當中就錡和老大有的拚,才不用穿什麼防護衣呢,是吧錡?”“熊貓”說。
“也不能這麼說,你也知道老大的起床氣不是普通的大,而且也沒什麼理智,還是小心一點的好。”顧翔傑說。說了半天原來是要去叫他們的老大起床,可憐的孩子還要挨揍,怪不得推三推四的了。
“行了,我知道了,對了雷,如果你再繼續吃下去我保證待會你會比我更慘。”朱莫錡說完便上了樓梯。而沈賦雷這才發現原來正在享用的早餐不是自己的,自己那份早就見底了,
“慘了,我忘了雙胞胎今天不在了,老大一定會劈死我的。”沈賦雷懊惱地大叫。
顧翔傑似乎可以看到他額頭上的烏雲了,免得到時戰亂波及到自己,還是乘早離開比較安全,因此顧不得自己現在亂七八糟的形像就住外溜,才溜到門口剛想開門,
“我說傑你也太不夠意思了吧,逃跑也不帶我一起,你是不是兄弟啊?”
就差這麼一步了,老天爺你也太不幫忙了吧,顧翔傑真想大呼倒黴,無奈的垂下頭歎口氣。
“那你還楞著幹嘛,等死啊?”
“嗬嗬,來了。”說著兩人匆匆地逃命去也。
陽台上一個帥氣的男生看著他們倆沒命似的奔跑而露出了一絲微笑,如果他們看到這一幕的話一定氣的跳腳,因為他就是沈賦雷、顧翔傑、朱莫錡口中的老大——陳俊焰。一頭烏黑的短發柔順的帖服在耳後,額前的短發隨風輕舞著,在沒看到倆個逃兵前兩條眉毛都快連在一起了,兩眼無神地眺望著遠方,不明白是什麼事讓他這麼傷腦筋。直到倆個逃兵的出現笑容才又掛在了他臉上,再加上一身白色的運動服,給人一種陽光男孩的感覺。
“他們看到你站在這裏非氣瘋不可。”朱莫錡從陳俊焰背後走到陽台前看著兩個逃兵跑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