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過了,人生的大半時間不在家人身邊,感情早已單薄,倒是穀裏像是家一樣,時常想念。小小,有時候,我們所以為的可能跟我們的想象不太一樣。”林楓想起回到家,雖然父母極力的想要修補彼此的感情,但是府裏沒有屬於自己的一點東西。房間都是現打掃出來的。如同一個客人一般,看著屬於別人的東西從自己的房間裏清出去。
“啊,跑偏了呢。師兄,為什麼我會昏迷?到底當時發生了什麼?”林小小看著師兄那失意的樣子,隻得將話題轉回。
許是喝的有些多了,林楓的話裏帶著幾絲狂放,說起話來倒是沒有什麼擔憂的了。
“不知道,我當時不在堡裏,回到堡裏的時候,你就已經昏迷了。師父說你當時受了情傷。”林楓回憶著當時看到自家寵愛的小師妹躺在床上毫無血色,幾個師兄妹輪番的看護著的情景,心中也有些悲痛。
“輕傷?輕傷就昏迷?我這體質還真是差。”林小小撇撇嘴,許是一天也有些累了。打了個哈欠,現在倒不覺得外麵有些害怕了。
“嗯,輕傷。嗬嗬。”林楓看著林小小慢慢的閉上眼睛,睡了過去,才輕聲說道。
“或許師傅的決定是對的,隻是先讓那小子著急下吧。這樣才會更知道珍惜。”林楓輕聲說道,喝了口酒後,便就地盤腿修煉起來。
與林中兩人不同的是飛龍堡裏的兩人,嚴裂的人已經全數住進了飛龍堡,原本喜慶的地方變成了肅殺之地。
“我說,在下馬上就要成親了,成親之人跟你也有些關係的。你就不能給點麵子,將你的人撤到附近的客棧,錢不是問題。”龍平小心翼翼的問著麵前明顯氣壓過低的兩人。
“與我何幹?查的如何了?”嚴裂站在門前,看著夜空,今晚有些陰沉,連星星都沒有。
“還是沒有找到,如同憑空消失了。或許是有人救了她,也或許她還在這裏,隻是我們沒有發現罷了。”龍平想了想說道。突然想起午後,自己的弟弟病倒了,據說是抓著一個婢女的手不放,當時還被侍衛當成奇談說給自己聽。
“沒有發現?有人將她藏起了?有可能,讓我的人搜一遍,我不信你內部的人。”嚴裂想到這個可能性,心中又是一喜。
“你的人來搜。你倒是好意思說出來。”龍平嘟嘟囔囔的說道,在他麵前,他也不過是個小嘍囉。
“龍岩那裏,要著重的搜。”嚴裂想了想說道,她與飛龍堡的唯一交集,隻有一個龍岩罷了。
“龍岩下午病倒了,你讓人搜的話,他是我的弟弟,我不想有人騷擾他,且他也不知道她在飛龍堡。你又何必要挑起這一江春水呢?”龍平不讚同的說道。對於這個弟弟,他是有愧疚的,也是疼惜的。
“龍岩怎麼病倒的,不過是心病,他做了什麼需要我說?若不是他當年從中作梗,我也不至於失去她!”嚴裂的聲音帶著前所未有的冷厲,招了招手,喚手下去搜查。
龍平被說的無話可說,他無法說自己的弟弟做的對,那時候的事情,他不過是後來聽說,但是若不是他當時做出了承諾,飛龍堡怕也是難逃一劫的。
“好,我也一起去吧。那是我的弟弟。他比你更半死不活。”龍平心疼的說著。
“懦夫才會半死不活,隻呆在飛龍堡裏懺悔,就能救回我的她了?”嚴裂的心緒不定,說出來的話帶著幾分刺。他的手心也沾滿了汗水,他想要馬上見到她,又害怕見到她。
“她現在是什麼樣子?”隔了許久,嚴裂問道。
“看起來古靈精怪,穿著男裝到處晃悠,似乎沒有什麼記憶,就拿著那個盒子來找的我。”龍平想了想說道。對於那個傳說中的女孩,他也不過是想要替天行道罷了。卻沒有多少別的心思。
“她,、、、”嚴裂還想說些什麼,可到嘴的話,卻化作一聲歎息,他的心無疑的矛盾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