浣娘一個箭步衝進房間裏,用力瓣開文宣王抱著李傾城的雙手。
文宣王此時情迷意亂,目光散亂,他也不管是誰,又抱住了浣娘,嘴裏亂七八糟地叫道:“親親,心肝……”
“王爺,你的臉為什麼那麼燙?”浣娘十分驚慌失措地叫道,她轉過頭去,對身後的元穎焦急地說道:“阿穎,你快些去請許大夫過來!”
元穎看了一眼此時垂手站立一旁的李傾城,麵上掠過極度痛苦的神色,轉身快步走了去。
怎麼這麼巧?
李傾城看著浣娘不停地安撫著行為異常的文宣王,心念一動,不由冷笑。
很快,元穎領著許大夫過來。
“許大夫,你快些看看王爺是怎麼回事?”浣娘一邊推拒著文宣王熱情的糾纏,一邊扭頭更是焦急地叫道。
李傾城冷冷地作壁上觀。
許逸風快步走過去,突然一掌拍擊文宣王頸後的穴位。文宣王立即雙目一閉,軟軟地倒在塌上。
“王爺——”浣娘狀似不解地質問許逸風:“許大夫,你為什麼打暈了王爺?”
許逸風皺眉說道:“王妃,在下觀王爺的症狀是中了春+藥,要先讓他昏過去,然後灌下令他清醒的藥即可。”
“呃?春+藥?”浣娘柳眉倒豎,突然轉身一步步逼近李傾城,目光冷利,語氣不善地咬牙切齒說道:“是不是你下了春+藥?你這個婊+子,是不是想借機鑽進王爺的懷抱?你說!”
李傾城蹙眉,嘴巴倔強地抿著,麵上的神色更冷,目光毫無畏懼地與浣娘對視。
“你——”浣娘似是被李傾城狀似挑釁的模樣激怒,她突然揚手就一掌打向李傾城的麵頰。
“額娘!”旁邊見勢不妙的元穎一個飛身躍過來,出手如電,一下子就抓住了浣娘猶在半空中的那隻手。
“阿穎,你不要攔住額娘,今天,額娘就要好好教訓這個不知羞恥的臭婊+子!”浣娘口不擇言地罵道。
“額娘,”元穎痛苦地低喊道:“可能有什麼誤會,你讓許大夫救醒父王,了解事情的真正原因再罵不遲。”
浣娘悻悻地把手收回去,對李傾城冷冷地“哼”了一聲後,立即又轉過身來,對許逸風說道:“許大夫,那麼你快些讓王爺清醒過來吧。”
許逸風從隨身的藥箱裏拿了一個白色的瓷瓶出來,倒出一顆紅色的藥丸,放在瓷杯中用清水浸泡溶解後,對浣娘說道:“在下扶起王爺,你喂他服下吧。”
浣娘接過杯子,和許逸風兩人合力把藥灌入文宣王的嘴巴裏。
“王爺,王爺……”浣娘不停地叫喚著文宣王。
過了一會兒,文宣王緩緩地睜開雙眼,神態有點迷糊地說道:“浣娘?”
“王爺,”浣娘驚喜地叫道:“你醒了?”
文宣王在許逸風的幫助下坐直身體,眼神逐漸清明,他環顧四周,不解地問道:“浣娘,本王剛才是幹什麼了?為什麼你們都在這裏?”
浣娘用手一指李傾城,滿麵憤慨的神色,說道:“王爺,剛才就是她給你下了春+藥,如果不是妾身和阿穎剛好來看望你,隻怕她就會奸計得逞!”
“哦?”文宣王不解地說道:“傾城為什麼要對本王下春+藥?”
“王爺!”浣娘言詞確鑿地說道:“定然是她想借機懷了你的一子半女,想搖身一變飛上枝頭變鳳凰。但是,她其心可誅,不應該在王爺你身體還虛弱的情況下,用這種下+流卑劣的手段!”
文宣王聽完浣娘的話後,若有所思地望著李傾城,問道:“傾城,真是這樣嗎?”
李傾城慢慢一笑,語氣淡然地反問道:“王爺,你相信嗎?”
文宣王沉吟了。
浣娘柳眉一揚,盯視著李傾城,語氣咄咄逼人地說道:“那麼請傾城姑娘說說看,房間裏隻有你和王爺兩人,而王爺剛好中了春+藥,不是你下的,那麼是誰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