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娘一直感覺眼皮跳得利害,她總是不停地傾聽著從前廳處傳來的喧嘩聲音,隻是隔得遠了,各種聲音混雜在一起聽得隱隱約約。
傾城又要跳舞又要陪酒,不會有事吧?
眼見著金烏西沉,李傾城還沒有回來,二娘忍不住了,想道大廳處肯定有許多人來回穿梭,自己這付老媽子的打扮,混跡其中想來也不會令人注意。於是,她低頭朝前廳處走去。
冬雪覺得這個沉默寡言的老媽子一直隻是埋頭幹活,也沒多注意她,準備用晚膳的時候準備叫她一齊去下人房裏用膳,卻尋遍了院落也不見她,心中很是奇怪,但是,不關自己的事,也就沒有聲張了。
二娘摸索到了前廳,隻見裏麵燈火通明,眾賓客還在飲酒作樂,而王府中的舞女和眾奴婢們服侍其中。隻是,她的目光搜遍了全場,也沒有看見李傾城。而且,文宣王也不見了!
二娘隻覺心中“咯蹬”一下,不由更加心急起來。她在心中默默念叨著:“我兒,你千萬不要有事……”她心急火燎地靜悄悄地去各處院落房間搜尋起來。
而此時,李傾城真的是遇上了麻煩。她隨刑總管走進一間廂房後,刑總管笑著對她說道:“傾城,這間廂房是招待女賓客用的,裏麵的衣櫥裏放著許多女裝,你挑選喜歡的衣裳換上,卑職在外麵等你。”
李傾城點點頭,說道:“好!”
刑總管連忙轉身走了出去,把門關上,在房門口站著,過了一會兒,隻見文宣王走了過來,刑總管朝他做了一個勝利的手勢。
文宣王不由心花怒放,朝刑總管揮揮手,示意他去前廳招待客人。
刑總管會意而去。
文宣王滿麵的淫+笑,他悄步來到窗戶旁,伸手醮了口水往窗紗上點了點,湊近那個孔洞朝裏麵看去。
隻見李傾城正在衣櫥裏翻找著合適的衣裳,那些衣裳散發著幽雅而好聞的味道。李傾城還以為是什麼幹花作材料製成的香包放置在衣櫥裏,隻覺得令人越聞越想聞。
李傾城哪裏知道,衣櫥裏的衣裳全部都用一種“奇香淫+情合歡+精”在水裏浸泡了一天一夜,那香味,即使是一頭牛也能薰倒。
李傾城到底是缺少行走江湖的經驗,不知道世間還有如此一些聞所未聞的邪香,所以,她很快便覺得頭昏腦漲,全身脫力,腳步虛浮,接著,身子一歪,軟軟地倒在了地上, 這時,她的意識還是很清醒,所以,她立即知道自己是中招了。
但是,這種防不勝防的陰招毒計,自己碰上了,除了自認倒黴,也真是什麼也做不了,即使身懷絕頂武功,也是使不出來了。
李傾城欲哭無淚,想道:“難道自己真要被人糟蹋?”此時,她就是砧板上的肉,任人宰割了。
文宣王不由得意忘形,仰天哈哈大笑數聲,迫不及待地推門而入,順手一甩房門,也不管有沒有關好,立即大踏步走向如泥般軟倒在地上的李傾城。
李傾城眼睜睜地看著文宣王抱起自己,輕輕放在塌上,溫柔低啞地說道:“心肝寶貝兒,本王一直都想吃了你,但是你總是推三阻四,迫不得已,本王才用這種方法!”
“你難道忘了我們的愛情賭約?” 李傾城的聲音軟綿綿的,低弱而無力,一張秀靨因為羞憤而漲得通紅。
文宣王伸手輕輕撫著李傾城白嫩的麵頰,冷冷一笑,盯著她的雙眸說道:“你的心思本王還不知道麼?你是想迷惑阿穎娶你為妃,哼,做本王的側王妃豈不是更好!”
李傾城試著運了幾次功,但是都毫無反應,她急了,哀求道:“王爺,你不是說喜歡奴家麼?奴家不願意這樣,請你不要傷害奴家!”
文宣王卻沒有再理會她,他的手慢慢下移,伸出一根手根輕輕勾住李傾城胸前衣裳的蝴蝶結,迅速而堅決地拉了下來,立即,春光乍現:隻見這豔色絕世的佳人那平滑柔嫩的玉肌雪白得近似透明,一對性感的鎖骨下,火紅色的抹胸若隱若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