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想拍開的時候,已經被人搶先了,酈行一把扯掉男子的手,冷臉看著男子,男子見酈行衣著不凡,身形頎長,很是清貴的樣子,一下子覺得索然無味,到別處獵豔了。
年舒月見男子落荒而逃,大笑了,酈行冷臉看著她,拉年舒月走,可是她卻甩開了酈行的手,酈行知道她還在生氣,隻能敗下陣來,“好了,別鬧了,先回去!”
“我還沒玩夠呢!”年舒月耍小姐脾氣。
“玩什麼,被男人搭訕?”酈行很不是滋味。
“沒什麼不好,總比沒人搭理我好!”她故意刺激酈行。
酈行隻能再次求和,“我給你打了那麼多電話,你就是不接,要不是顧惜告訴我你在這,我還是見不到你,年年,別鬧了,我們回去說!”
年舒月知道是好友讓他過來,心裏更難受,“所有人都知道關心我,就你,我最愛的人,一副冷臉,好像我做了傷天害理的事了,我還不是為了你,你那樣固執,到時候又跟你父親吵架,我們一旁的人怎麼辦!不理我拉倒,你以為我離了你就不能過了,是不是,笑話,我什麼時候缺過男人!”年舒月又開始口不擇言了。
酈行被她最後一句激怒了,一把抓著年舒月來到酒吧通往包廂的甬道上,這裏音樂聲小一點,“所以,你就去找杜卿了,是不是?”
年舒月不看酈行,卻大聲辯駁,“我說了杜卿今天飛美國,我和他什麼都沒有,隻是告別,現在他已經在飛機上,愛信不信!”
酈行一下好像找不到生氣的理由了,他握著年年的手,“年年,我以為至少你懂我,我不希望我的婚姻需要別人的資助,即使他是我父親也不需要,我想通過我的努力養活你!”
他說的和顧惜基本上一致,“你以為我稀罕那車嘛,我是為什麼,你不了解嗎,我怕你和你父親吵架,我不想你難過,你認為我是什麼,愛慕虛榮?我愛慕虛榮的話,就不會嫁給你,杜卿就是個例子!”年舒月揚著臉與酈行對峙。
“別跟我提到那個人,我不想聽!”酈行難得的鄙夷意味。
“酈行,你這是在吃醋嘛,你就是吃杜卿的醋!”年舒月想要激怒他。
酈行低頭看著年年,被她的眼神敗下陣,“是,我就是在吃醋,我不喜歡你提到別的男人,一個都不行!”
精致的麵容上,帶著微怒的情緒,卻依舊那麼漂亮,就是說的酈行,年舒月和他保持這個動作已經很久,她被酈行困住,這樣看來,完全看不出酈行是做老師的,而且他正在吃醋,讓年年心頓時軟了下來,至少他在乎自己,不是嗎?
年舒月突然笑了,而且笑的很大聲,很是促狹,“你這樣被你學生或者家長看到,誰還願意相信你的教學能力!”
酈行見年年笑,心裏好像氣也漸漸消了,“所以,我很少來這種地方!”
“那現在為什麼在這?”年舒月還是不願意和他妥協。
“因為我最愛的人在這,我隻能暫時不管那些規矩了!”酈行看她的眼神開始恢複寵溺的目光。
“你要幹嘛?”年舒月被酈行的笑搞得毛毛的。
酈行覺得總有一天會被她折磨瘋掉的,自己從認識她那一天起,就不再按常理出牌,就像此刻,他完全不顧忌自己的身份,因為他隻想吻她,她是自己最愛的女人。
酈行低頭吻年舒月的時候,她好像完全忘記了之前為什麼生氣,隻是下意識抱住酈行,二人在酒吧甬道裏旁若無人的親吻,酈行不知道為什麼,明知道理智上不允許年年來夜店,可是他發現,年年隻有來這種地方,很多看不到的光芒才會釋放出來,而且不僅他看得到,很多男人都看得到,所以,他用這種親昵的熱吻告訴那些覬覦的人,她隻屬於自己一個人。
年舒月發現他們經過這次吵架,好像更親密了,就像此刻,從酒吧回來,酈行就抱住她,好像剛才在酒吧裏一直按捺的熱火這才燃燒了起來,酈行很少會這麼瘋狂地想要從她身上索取什麼,可是年舒月很喜歡此刻的他,原來她是這麼在乎酈行,而且她知道酈行也很在乎她,所以他們才會有爭吵,她開始慢慢理解婚姻的意義了,無論怎麼爭吵,目的隻是為了更好地愛對方,就像此刻沉淪的酈行,他在年年耳邊親密地喊著她的名字,隻想告訴她,他是多麼的愛著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