農曆臘月二十四,小年夜,錦川景風集團周景風獨子結婚,娶的江平市一個普通出生的女孩,可是大家都看到那個女孩有著驚人的美麗與大方,站在周廷身邊,毫不遜色。
著名的花都酒店,最大的宴會廳裏,居然是座無虛席,即使這樣,顧惜依舊很是從容,她看著眼前的周廷,在彼此交換對戒後,笑著對周廷說,“這下,我們都沒機會反悔了,是不是?”
周廷看著一身抹胸鑲鑽婚紗的顧惜,原來她穿婚紗真的很美,而且有幸,她的美隻屬於自己,“我說過,不會給你反悔的機會,從我第一次吻你的時候,我就知道,你注定是屬於我的!”說著,周廷低頭吻了顧惜,當著所有的來賓的麵,顧惜聽到台下起哄和掌聲,眾目睽睽,她還是覺得害羞,可是她覺得隻要周廷在身邊,就不會去害怕。
台下不遠處的年舒月捂著嘴哭,酈行取笑她,“你們姐妹倆真是的,你結婚的時候,她哭的厲害;現在她結婚了,你又哭的那麼厲害!”
年舒月知道顧惜懷孕了,而且是周廷的孩子,很是感觸,年舒月看著自己的姐妹,沒想到有一天真的會嫁給周廷,她還記得當初讓顧惜去幫她解圍的時候,她沒想到自己的無心之舉,居然成就了一段姻緣。
酈行搖搖頭,“感情有時不是巧合就可以碰撞的,有時好像注定的,沒有這一次,也會有下一次!即使沒有你惡作劇的相親,周廷還是會喜歡顧惜,也許他第一次見到顧惜時已經動心了,正如當年我第一次見到你一樣,雖然你那麼小,可我還是覺得你是那麼玲瓏,那麼讓人覺得清新!隔了8年再見,我對你居然一點都不陌生,所以,才會忍不住想要靠近你,而且很是篤定,你就是我想要的幸福,誰也代替不了的幸福!”
年舒月含著眼淚聽酈行說完,她用紙巾輕輕擦拭著眼眶,生怕眼妝花了,“酈行,即使我那麼任性,那麼鬧騰,你還是會愛我,是不是?”
酈行笑著替她抹掉臉龐上的眼淚,他輕輕在年年耳邊回答,“是的,至死方休!”
至死方休?!年舒月很感動,她抱著酈行的脖子,當著一桌人的麵,親吻了她至死方休的愛人。
因為周廷上次大鬧了年舒月的婚禮,所以他和顧惜過來敬酒的時候,年舒月說什麼都不答應,一口氣周廷喝了三杯紅酒,年舒月還是不答應,“你知道有人鬧場的滋味了吧!”
最後顧惜隻能幫著求饒,“好了,年年,你不給他麵子,就給我個麵子吧!”
年舒月怪顧惜太受,“看在我幹兒子的麵上,原諒他爸爸了!”
顧惜忙讓年年不要亂說,周家在懷孕頭三個月前不肯公布,說對孩子不好。
年舒月陪著顧惜敬酒,她悄悄對顧惜說,“看你懷孕,我也想生孩子了,真的,反正我爸媽,酈行父親都很著急,我決定了,我要生孩子,這樣我們才有共同話題,不是嗎?”
顧惜很是無語,有人為了共同話題才準備造人的嘛,不過看年年的樣子好像很認真,這樣也好,大家生活步調很同步。
顧惜很想抱怨,結婚一點都不幸福,而且很累,身心俱疲的累。
以至於回到家的時候,顧惜覺得自己已經虛脫了,因為爸媽堅持要在江平自己擺酒席,所以顧家的親朋好友,要等到顧惜與周廷回門的時候,再補請。
爸媽被安排到了周家入住,此刻,新婚之夜,隻有顧惜和周廷二人在周廷的公寓裏。
依舊是熟悉的二人相處,卻因為今天,變得不同了,周廷到底是酒桌上練出來的,即使喝了那麼多酒,他在吐掉後,還能保持清醒,他脫掉婚禮正裝,白色的襯衫將他襯的很是風采,好像顧惜第一次見到他時那樣,有些疲憊,卻毫不失態的俊秀。
“累不累,周太太!”他輕輕擁顧惜入懷。
顧惜不太習慣這個稱呼,可是卻很受用,她的臉磨蹭周廷的襯衫,有她熟悉的味道,“周廷,我們結婚了,我還是有點不相信!”
周廷抱著她的胳膊收緊,“不用不相信,因為你此刻已經更換了姓氏,或者一直隨著我的姓氏,以前是顧,現在是周,一直跟隨著,不是嗎?”
顧惜點點頭,她很喜歡這樣的巧合,也許當初周廷就是因為顧惜姓顧,才會多看了一眼,正因為那一眼,才有了今天的廝守。
小年夜,錦川市燈火輝煌,不遠處綻放了盛世的煙花,顧惜把那些煙花當做對他們結婚的意外祝福,她記起去年平安夜她與周廷一起看煙花,絢爛的煙花散落在周廷的身後,顧惜覺得那樣看著他,很是幸福。
“你知道去年除夕,我們一起在環湖大道看煙花時,我許的什麼願嘛?”顧惜轉頭問周廷。
臥室落地窗邊,絢爛的煙花倒映在玻璃上,倒映在他們的瞳孔裏,周廷在身後抱著顧惜,臉頰就在顧惜的耳邊,輕輕問她,“是什麼?”
顧惜反握著周廷的手,“希望我們能永遠一起看這美麗的煙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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