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庭在張家沉寂七天,估摸著張家的戒心會下降一些後,便離開別苑讓春草帶著他四處走走,而且因為春草是張瑞找來的人,有著春草的帶路,張家的戒備應該會有著更多的下降。
而春草則帶著試探開口:“公子,不知我們先去哪?”
“我剛加入張家,對周邊的別苑什麼的盡皆不熟悉,隨意帶我走走熟悉環境。”江庭不假思索就開口。
“好。”
春草用力的點頭,隨後又帶著試探出聲:“公子,距離此處最近的便是演武場和家族藏書閣,我們先去哪?”
“藏書閣便算了,去演武場看看。”江庭對張家的藏書閣並沒有太大的興趣,而且裏麵若是記載有張家的秘術神術,想必張家也不會很願意讓剛剛加入的他去其中翻閱,既然如此,何必前往。
“公子跟我來。”或許是因為七天前江庭那冰冷的目光,春草此刻根本不敢多言,也不敢如七天前那般露出楚楚可憐之色。
在春草的帶路之下,江庭順著別苑西邊的碎石路走去,穿過碎石路已經一片竹林,很快的就到達一個占地頗為遼闊的廣場。
此刻的廣場很是熱鬧,三五成群的張家弟子在廣場之上交手,一聲聲音爆之聲在此間回蕩,而在廣場的外圍則有一道肉眼可見的半透明薄膜,顯然是某種神術亦或者是秘法,確保著廣場內的交戰波動不會離開廣場。
這裏便是,張家的演武場。
演武演武,演的便是武,演武場之地,不需要什麼裝飾,也不需要什麼陪襯,隻需要有一片足夠大的場地,以及足以承受肆無忌憚爆發威能的承受力便足以。
春草則帶著試探開口:“公子,您想去演武場比鬥嗎?”
“江某是丹師,不喜歡動手。”江庭很是自然的回答。
春草的神色頓時一愣,江庭到這裏後就興致勃勃的看著演武場之內,他還以為江庭是見獵心喜準備上去比鬥一番,結果...
江庭顯然不會在意春草的想法,注視一會便進入廣場...別誤會,他真不是想要上演武場和張家弟子比鬥,他隻是準備進來看看能不能聽到什麼讓他感興趣的消息。
也因為他的到來,除卻正在比鬥之人,剩下的有大部分都將視線看向江庭...沒辦法,但凡是張家弟子,無論心性如何,哪怕是紈絝子弟卻也知曉演武場是什麼地方,若是來這裏,必定不會帶著仆從或者侍女,結果江庭帶著侍女前來,實在太過惹眼。
“你們繼續,當我不存在。”江庭笑嗬嗬的說一聲,隨即再度以觀戰的目光開始掃視,雖然在他看來這裏比鬥之人戰鬥的技巧都頗為拙劣,不過這和他無關,他自然不會好心的去指點什麼。
“你是江庭?”讓江庭意外的是,一個張家的二級神弟子忽然看向他,視線之中有著些許陰冷。
江庭瞬間將目光彙聚在那人的身上:“我們應該,沒見過?”
那張家弟子一字一頓出聲:“沒見過。”
“張思遠!”隨著低喝,又是一個張家弟子躍上高台,冷冷的盯著隱含陰冷的的那人,值得一提的是,其的境界並不低,有著三級神的境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