麵對徐破的散漫,徐青又氣又急,隻是不敢表現出來,隻是帶著滿滿的不自然朝著江庭賠罪以及保證。
江庭笑了笑,沒有回答,顯然,他身份的巨大變化,讓這鄰居都已經沒有往日的隨意……不過,他也沒在意。
而徐破則很是利索的開始爬牆:“江叔,記得你答應我的,要傳我兩招…….”
還沒說完,徐破就被徐青直接拉過了院牆。
“哎喲,爹你幹啥呢!”而後不過刹那,徐破的驚呼響起。
江庭麵容變得奇異,而後微微搖頭,走到涼亭邊……躺著休息。
院牆另一邊。
徐青死死的揪住徐破的耳朵,低吼:“你小子,不要命了!我不是說了,不要去打擾嗎!”
徐破開始求饒:“爹,你放開,疼……..江叔不是那樣的人。”
徐青一變布置禁製,一邊低喝:“疼才會讓你長記性,你知不知道?隔壁街的李掌櫃,還有城南赫赫有名的餘家三兄弟,更還有…….他們都死了,被你那江叔眼睛都不眨的就打成了齏粉!”
徐破掙紮不開,幹脆不在開口。
徐青見狀,又氣又急:“你非要氣死我你高興啊?江前輩是什麼人,你又是什麼實力?他不和你計較是懶得和你計較,真將他激怒,你爹我都得被你給拖累!”
徐破急忙開口:“爹,你誤會了,江叔還是以前的性子,真的我沒騙你,你之前不是頭疼二伯……不是,你不是頭疼他要找你麻煩嗎?要是江叔願意幫忙,給他十個膽子他也不敢來撒野……哎喲…….”
徐破還沒說完,徐青手指開始發力,徐破隻感覺耳朵變得巨疼,痛徹心扉,好似耳朵要被直接撕下來!
………………
另一邊。
躺著的江庭又微微搖頭…….雖然徐青布置了禁製隔絕聲音畫麵,不過江庭是誰……那禁製,連紙糊的都不如,江庭哪怕不特意感知,也能清楚的知曉那其中的畫麵。
隨即,江庭嘴角露出些許好笑:“嘖嘖,下手可真夠狠的,我看著都疼…….不過,小虎子這小子還真沒說錯,倒是可惜了。”
畢竟做了多年的鄰居,些許交情還是有的……..可惜,實力差距太大,徐青太過畏懼,若不然,或許此次江庭回返,還是他們一家的機緣。
隻可惜,他們不敢上門,江庭自然也不會湊上門去……
約莫十息後。
盤坐的江庭悄然起身:“講故事的來了……希望,能有塵世念吧。”
言語之間,江庭已經走出庭院,很快就走到店鋪的門口。
而這個時候,一個左邊臉頰有著一道刀疤的男子已經站在木桌之前,二級神的境界…….嗯,不認識。
刀疤男子帶著些許恭敬抱拳:“前輩。”
江庭留下的幻影化為熒光散去,同時他微微鴿首:“這十天規矩已經說了太多次,想來無需江某言語,閣下若有故事,請。”
“嘩啦啦……”酒壺酒杯無風自動,屬於美酒的淡淡醇厚芬芳開始蔓延,一道禁製也無聲無息的將木桌包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