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呂家弟子開始襲殺顧家後,陰柔青年沉吟一會沒有看戲,而是選擇以規則凝聚諸多水珠朝著顧家高層而去。
“啊……”
“該死…………不要殺我……”
“我投降…….呃……”
隨著一聲聲慘叫和驚怒之聲,顧家府邸之內,瞬間血流成河,如顧言這般精於算計的高層戰力,更是當場就被水珠滅殺。
無需多久,顧家應該便會覆滅……而陰柔青年,則是靜靜的站在半空看著剩下的廝殺,他在這裏,把控大局。
半空。
還沒多久,陰柔青年轉頭:“江庭兄。”
隨著流光,江庭也回到銀光城上空,看著顧家之內的廝殺,眉宇微挑……這呂家的動作倒是夠快。
很快的,他看向其他地方……嗯,並未看到千山和花顏的蹤跡,不知是隱藏在某個陰暗處療傷,還是昨夜已經趁亂逃出城池,還是從那城主府以傳送陣離開。
陰柔青年眼眸的忌憚已經散去許多:“江庭兄在銀光城隱居多年,接下來想必依然還是隱居?”
他之前的忌憚,也隻是下意識的將江庭當做大威脅,不過現在他已經想通……江庭就算是大威脅,不過兩者隻有沒有利益衝突,自然就不會為敵。
想來從今之後,也沒有哪個呂家弟子會蠢笨到去冒犯江庭。
江庭看著顧家,眼眸微眯:“如今這銀光城已經不適合隱居,若不出意外,無需太久我就會離開,也幾乎不會在回來。”
陰柔青年麵容頓時露出喜色……如果江庭離開,豈不是就是說,除非近乎傀儡的城主府,這諾大的銀光城,呂家便是天!
很快的,陰柔青年眉頭又微微一皺……既然要離開,何必又費力回來?而且,又何必跟他解釋?以短短幾次的交談來看,江庭可不像是話多的人。
想到此處,陰柔青年輕笑:“江兄想來還有事情未辦?不知是何事,但說無妨,若我呂家能做到,必定幫忙。”
“事倒是沒有。”
頓了頓,江庭話音變得莫名:“呂家覆滅顧家,這顧家肯定無法逃脫,想來顧家無盡珍藏也會入呂家之手。”
陰柔青年瞬間轉頭,眼眸微眯,隱約浮現些許冷光……他不傻,他聽得出來,江庭是對顧家的珍藏物資寶物有興趣。
江庭也沒在意,話音越發莫名:“江某想著,呂家既吞噬顧家,從那滔天好處中,取二十青靈石送給江某,應該隻是小問題吧。”
陰柔青年冷意更甚,話音卻很平靜:“江兄,若是某個人太過貪婪,很容易就會招惹禍患。”
江庭點頭讚同:“的確,太過貪婪,死不足惜。”
陰柔青年眉宇微微一挑,有些不明白江庭的意思。
好似知曉他的想法,江庭輕笑:“太上長老不如想想,我對風絕出手的兩次,有何差別。”
差別?
陰柔青年下意識就想到第一次江庭出手的時候,那一次,江庭險些直接殺了風絕,而作為代價,江庭肉身險些崩潰,無數傷痕浮現在肉身表麵,整個人更是當場化為血人,以根本不可能活下去的可怕傷勢活著。
而第二次嘛,江庭連口血都沒吐,好像傷勢已經恢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