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天揚幾乎每天都會做幾場這樣的白日夢。
也隻有木易,無條件的信任江庭是絕對有這個手段的。
但是,即使如此,木易也是有些好奇,他也懂得如何煉製符籙,他也不知道,江庭到底會用什麼樣的手段。
江庭筆尖絲毫不停,其實,通過這隻毛筆來煉製符籙,也是很耗費神識之力的。
江庭徹底的把自己的神識之力催動,這種瘋狂的消耗也隻有江庭敢。
一柱香的時間很快就過去了。
楊希白袍袖一動,便收斂了自己的神識之力。
江庭也手掌一翻,將玄影筆收了起來。
兩個人同時收手。
楊希白的麵前,上百道符籙,並且全部都是三品符籙。
江庭在心裏真的很佩服楊希白,他要是沒有這玄影棒,就算是單純的煉製符籙,也沒有什麼希望能勝過人家的。
但是,此刻的楊希白,好像瞬間蒼老了不少,原本就滿頭的白發,就連原本的一點點光澤都沒有了。
一雙眼睛,剛才的精光也不知道是收斂了,還是真的失去了神采,總之,一眼看上去,這一柱香的時間,讓楊希白似乎失去了很多的活力。
這一切,隻能說明一點,那就是,這個楊希白是拚盡了全力來煉製符籙。
這對於江庭來說,是一種尊重,而不是不屑。
江庭不禁帶著幾分敬意衝著楊希白點了點頭。
可是,到了這個時候,楊希白依舊沒有感受到江庭麵前的這些符籙到底是什麼等級。
準確的說,這根本不是江庭煉製的,而是他畫的。
所以,對於江庭的恭敬,楊希白並沒有給出任何回應。
江庭隻是微微笑了笑,剛要伸手把自己眼前的符籙給收起來,楊希白開口了。
“慢著!”
這倒是江庭沒有想到,不禁抬頭看著楊希白,沒有追問,他知道,如楊希白這樣的人,是絕對不會隨便說話的。
楊希白現在的目光,重新回到了冷漠與疏離,淡淡說道:“且不說符籙的數量,單出從符籙的品級來講,你煉製的符籙,到底是什麼品級?”
江庭微微一笑,自己煉製的符籙,是什麼品級,他自然是清楚了,隻不過,這種手段,可不是任何人都有的,看來,眼前的這個楊希白也沒有注意到。
“楊前輩,晚輩煉製的,也是三品符籙。”江庭十分安靜的說道。
楊希白那混濁的目光閃動了一下,把每一張符籙都看了一眼,還是沒有看出什麼。
雲天揚此刻,則站在了自己師尊的麵前,就連他都看得出來,這場比試的結果是什麼。
當聽到江庭還敢這樣大言不慚的說自己煉製的符籙是三品符籙的時候,雲天揚再也按捺不住了,冷笑諷刺道:“江庭,你也好意思說你的煉製的這些符籙是三品符籙?你以為別人都看不出來的嗎?”
麵對著雲天揚的諷刺,江庭還是笑得很坦然,一點生氣的意思都沒有。
隻是平靜的問道:“你真的確定你知道所有關於符籙的知識?”
麵對著江庭這樣的問話,雲天揚有點啞口無言,但是想想這個江庭煉製這些符籙的過程,雲天揚感覺江庭是在故意虛張聲勢。
便繼續冷笑著衝著江庭說道:“就算是我並不知道所有關於符籙的知識,但是我也能看出來,你這些鬼畫符似的東西,根本就稱不上是什麼符籙,我真的懷疑你是不是會煉製符籙,竟敢就在我師尊的麵前大放厥詞!”
“嗬嗬,那你認為呢?”江庭並不說自己的結果,繼續反問。
“反正你輸定了,趕緊滾蛋,帶著這個所謂的楊家的人,快點滾出墓穴!”雲天揚一邊說,已經想要收起楊希白煉製的符籙,裝進自己的乾坤袋之中了。
自從煉化完這些符籙,楊希白的氣息都有些不穩定了,可是,雲天揚對於楊希白的身體,並沒有過多的關注,而是對眼前這麼多的三品符籙展現出來了狂熱。
這更加讓江庭對雲天揚充滿了不屑。
雲天揚的手還沒有接觸到這些符籙江庭開口道:“慢著!”
在場所有人的目光全都看向了江庭。
“我煉製的是三品符籙,楊前輩煉製的也是三品符籙符籙,你憑什麼做出這樣的判斷?”江庭製止了雲天揚,怒道。
“這還用問嗎?”雲天揚不知道江庭這話是什麼意思。
“你可敢讓我跟楊前輩來的符籙比試一下麼,看誰煉製的符籙威力大?”江庭執著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