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魏友這下犯懵了,他也不知道自己應該不應該給慕新月說實話,隻有不斷的喝著荼淺斟酌著。而慕新月也一點都不急,至少她比朱魏友要悠閑的多。
“其實……我跟你說實話,其實是,是……是一個億!”朱魏友糾結著,終於把話說完,可是卻一直不敢下麵抬起頭看慕新月的眼睛。現在這種時刻,他哪怕是她的上司他都覺得心虛不敢看她的臉色啊!
“一個億?!!”
慕新月就差沒直接跳起來指著朱魏友的鼻子罵了,靠!!什麼?開什麼玩笑?!這二貨市局也未免太慫了點吧,都讓自己找不來更好的詞形容了。一個億?那保護的對象究竟是個什麼樣的人啊?就算是省長,他再大方也不一定會給你一百萬,說不定還是免費的, 就連吃的住的指不定都還要你自費呢!!!
一個億?保護奧巴馬還是希特勒啊?就算是溫總理也不用這麼著,出這麼個價威懾下麵的人吧?到時候說不定自己沒死被保護的人倒先倒地死翹了,那自己不就賠大了嗎?如果真出了什麼意外人家要求索賠她該怎麼辦?自己才值多少錢啊!敢拿這個做賭注?開什麼國際玩笑?!
慕新月為避免抑製不住自己的情緒,怕就這麼著的衝著二貨上司發火,二話不說的就拎起公文包直接走人,留下身後市局一邊忙擦汗,一邊屁顛屁顛的在身後跟著說好話。看慕新月氣勢洶洶的從飯店裏兩步並一步的走了出來,王孝澤眼明手快的趕緊打開車門讓慕新月坐了進去。
朱魏友隻得在慕新月身後狂追著,可是畢竟這是酒店,他也不敢嚷嚷著什麼。直到走出了大廳,朱魏友這才敢大聲的對外麵的人呼喊。可是這事兒他沒敢叫局裏的人陪他一起出來,畢竟他說了,這事兒需要保密,知道的人越少越好!噓!要保密!“王孝澤,趕快給我截住慕新月,快點!我事情還沒跟她談完呢!”
朱魏友也不管三七二十一了,風風火火的還沒從台階上走下來就直接衝著王孝澤這個救命稻草就喊了。
“師傅,市局好像還有事情要找你呢!”王孝澤兩頭為難,忤著一張苦瓜臉對坐在駕駛座上的慕新月說,而慕新月則不急不慢,波瀾不驚的。以這種情況來看肯定是有什麼事情讓肥的流油的市局給慕新月談崩了,要不然怎麼著慕新月這性格也不會如此的不顧上司的情麵,雖然她經常辦這樣的事兒。
“你是——走?還是——不走?”王孝遲遲不肯上車,就像是結婚的新娘沒收到新郎家的彩禮一樣,磨磨蹭蹭的,慕新月倒也平靜的看了一眼王孝澤,然後發動了引擎。
一邊是頂頭上司,一邊是頂頭上司的直屬上司,左右為難啊~但是如果直接得罪了頂頭上司那自己豈不就死的更快?好吧,市局,我王孝澤對不起你!
眼看著就快要跑到慕新月的車邊了,但就在那麼一瞬間慕新月踩下油門,車嗖的一聲與朱魏友擦肩而過了。市局窮追不舍,那叫一個懊悔啊!這時他竟開始有點怨恨自己了,如果自己每次都能克製自己一點,每次都能少吃那麼一塊肉,現在的自己也許就有體力能追上慕新月的車了?“王孝澤你這個小兔崽子!看老子回去怎麼收拾你!”
朱魏友上氣不接下氣的彎下腰雙手撐著膝蓋自言自語暗下決心著,這身形這速度他隻能跟蝸牛比,但他都把這些失誤歸結為是王孝澤沒為之攔下慕新月。可憐王孝澤無辜的當了一次炮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