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沒有做過那些事情,不管你相不相信我,但是我沒有做過!”慕新月抬起頭,即便是難過,即便是疼痛,也要昂首挺胸,隻要自己還信的過自己。

唐詩詩突然覺得好笑,一張純靜的臉上滿是對慕新月的不屑。

“慕新月,你知不知道你說這些話有多好笑?!當初你拿三百萬給我爸的時候我就在想,你有什麼樣的本事竟然可以在七天之內拿出這麼多錢來,這幾年來還開著豪車?

——好!打住,我們不說這些了,因為你有一個有錢的男朋友這些東西根本都算不了什麼。但是你為什麼卻讓他收掉父親的公司?他那麼有錢!還差父親這一個公司嗎?!!

——讓我們父女三天內收拾東西離開這裏,是嗎?你這不明擺著欺負我們父女嗎!”

麵對唐詩詩的質疑慕新月也覺得好笑,欺負二字讓慕新月不禁的哈哈大笑出聲,讓剛朝她們走過來的唐康輝也木然停下了腳步。“我慕新月何德何能竟讓你們父女如此高看我?!”

慕新月挑了挑眉,眼眶發紅的瞪大了明眸。她慕新月什麼都無所謂了,但在這個世界上,除了慕新政,她在乎的也就隻有陌雪華一人了,如果旁人誰再挑戰她的底線,她定不再忍氣吞聲。

踩著五公分的黑色高根鞋,穿著幹練整潔的黑色職業套裝,白色內搭襯衣,紮起的小馬尾,這樣的慕新月讓唐康輝站在一旁思索了許久。她這樣的裝束哪像什麼別人的情婦?這倒更像是政府高幹公務人員之類的。

慕新月定定的站著,跟唐詩詩對峙著,僵持著。她累了,不在乎了,什麼都不在乎了。她完全可以帶著陌雪華去一個安靜的地方生活,不再理會世間的紛紛繞繞,所以她什麼都不怕了,再也不用,再也不想寄人籬下忍氣吞聲能忍就忍了。

慕新月嘴角微微上揚哼笑出聲,不再屑於跟唐詩詩爭論,轉過身離去。這樣的慕新月是有多嫵媚就有多冷漠,多冷酷。

“上!把她給我抓回來,我要拿她當人質親自給葉帆羽送去!”唐詩詩蔥白的手臂一揮身後幾號人馬立馬接令的就朝慕新月快速小跑跟了過去。

一個男人在慕新月的身後伸出拳頭朝她的頸項揮去,卻被慕新月斜下身伶俐的躲過。唐詩詩根本不顧什麼姐妹的情誼,那是什麼東西她根本就不知道。

“詩詩,快叫他們住手,別傷了新月!”唐康輝趕快到唐詩詩的跟前,但是說這話的同時最初襲擊慕新月的幾人已經輕輕鬆鬆的被慕新月撂倒在地。

唐詩詩本來還勝算在握,雙手交差的盤在胸前隻等看慕新月是怎麼向她俯首稱臣的,但是頃刻間唐詩詩便瞠目結舌的瞪著一雙杏眼,她根本就不相信眼前的現象的真實度有多少。

唐康輝也一臉的驚訝,都忘記叫唐詩詩住手,畢竟幾個男人對一個小女子動手,怎麼著她都不會占上風。

從進入唐家大門到現在慕新月從未在他們的麵前動過一次真格的,而今天是第一次,是唯一一次,因為她的隱忍已經忍到了再也不可忍的地步。

一個漂亮的過肩摔把一名向她揮拳頭的男人撂倒在了唐詩詩的腳前,那男人蜷縮在地麵直呻吟,唐詩詩瞪大了眼睛張大了嘴巴卻發不出一絲聲音。扶著牆壁,肩膀用力,腿輕輕一蹬,慕新月的身體就如同武俠裏學過輕功夫的人一樣,飄在了半空中,幾腳踹下去,眾人早已被她打的再無縛雞之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