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真是這公司老板?”葉紫怡見陳星海既然出現在這裏,將信將疑問道。
“你們認為我是嗎?”陳星海不答反問。
“我認為是,因為一個董事長的辦公室不是任何人都能進入的,既然我們能進來,你也能進來就證明你是老板,錯不了。”葉紫怡瞅著陳星海,含笑道。
“嗯,不錯,算是吧”洲八褔都把自己暴出去了,陳星海想瞞也瞞不住,惟有點頭承認事實。
安子溪訝然地注視著陳星海,隨即生氣道“你不知道網絡謠傳你是騙子嗎?你怎麼不發言解釋”
陳星海笑了笑道:“清者自清,若每天都有人對我說三道四,我豈不是每天活在解釋中,什麼事都做不了。”
安子溪覺得陳星海說的十分有道理,讚同地點了點頭,同時鬆了口氣道:“還以為你會想不開,看來我們是庸人自擾,瞎操心你這事”
陳星海沒事,三女生頓時變得活躍起來,要陳星海陪她們狂街。
陳星海有了一次經曆,那敢再陪這三位女逛街找虐,忙推辭道:“改天吧!我剛到公司,很多事要處理,你們到店裏逛逛,看看有沒有你們喜歡的首飾,我每人送你一件價值百萬以下的好不好”
三女提出要他陪著逛街,陳星海怕死了,情願破財免受罪,也不想被幾人當狗虐。
有那個女生不喜歡首飾的,三女聽聞後,歡呼雀躍,聊了兒句後就開心地出辦公室去珠寶店挑選首飾了。
陳星海回到王秀麗辦公室,跟王秀麗說送三女生首飾的事,王秀麗便打電話通知店鋪收款台辦這事,並沒有責怪陳星海。
“星海,我剛才關注了你網絡上那件事,洲老總開了個新聞發布會,暴出你是洲八褔珠寶公司股東,交通局也發布了聲明,你遭遇的謠言算澄清了”
王秀麗把從網上關注到的信息詳細跟陳星海說了一遍。
陳星海聽了後,堪感奇怪,這個交通局長在搞那科,不但不處罰他,還自損臉麵幫他澄清網絡謠言,這等好事,背後沒點什麼,說出都沒人相信。
他那裏知道,自己的檔案是多麼嚇人,別說一個交通局長,就算國家部級官員見著都得避讓他。
“柏興啊!你這事辦得太絕了吧!一點手尾工作也沒給我留下,我回去怎麼向我家子溪交代”
安國慶才議好方案,關注陳星海網絡事件的部門就來彙報說,網絡謠言己經蕩然無存,連傳謠者都褔網民挖出來送交當地派出所,或怕網民複仇投案自保了。
這次議好的出擊方案被宣告破解,安國慶那些小心思就無法達到,忍不住氣得給高柏興一頓冷語,來消心中一滿。
高柏興匆匆忙忙開車向洲八褔珠寶公司廣南分部趕,途中還吩咐部門警員請人給陳星海那兩輛車打包送往洲八福珠寶公司廣南分部,安排好後,覺得單單做這些還是顯得不夠誠意,稍沉思後,便想到安國慶提及的網絡事件,腦中突生一計,便在中途返回齊能局實行下來。
他根本不知道會壞了安國慶好事,聽到電話傳來的冷言冷語,都不知道該說什麼好。
這麼多年交情,頭一次聽到安國這語言,讓他吃驚不己,急忙解釋道:“國慶,我一時心急,忘了你也在插手這件網絡謠言,哦,不是這樣,我突然想起來,是你吩咐我配合你辦案的,看在咱們多年交情份上,若有差誤你就體諒一下行不?”
安國慶因功勞被搶去,而不顧多年交情來電問責,高柏興對陳星海更加重視了起來,他不同安國慶有家庭背景靠山支持,幾經打拚才落得個交通局長職位,如果憑個人能力,高柏興除寒門出身外,樣樣都比安國慶優秀。
現在安國慶因陳星海的事,如此這般對待自己,他更加重視起來,“安老哥,你就放過我一次好不,今晚我請客,你帶上家人出來敘敘舊,我當麵向道歉”
其實安國慶也是一時之氣無處泄,才冷言以待,那舍得棄掉這麼多年交情動真格,聽聞高柏興認慫,滿肚子氣消失得蕩然無存,忍不住嘿嘿嘿笑道:“就是你說的哦,我要去我侄女那家酒店,給你來個大出血,給她添點營業額,”
“好,隨你便是,大不了讓你把我吃破產後,我慕著一安老小到你家蹭飯去”
多年老戰友及同事,安國慶要是來真格,高柏興也認了,早料到安國慶就會舍不得,頂多就來這一場短劇,演著過過爽就沒了。
送走三女生後,才走進公司辦公樓,段南開就滿頭氣喘籲籲追上來說,交通部門把車送來了,讓陳星海出去簽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