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有需洪叔叔幫忙的事,我到時可要勞煩你幫忙解決去”陳星海應付式般獻媚笑著回話,心中在想,我解決不了的事,怕你也解決不了。
“星海,你一身醫術拜那位高人所學,聽業輝說起你那套治療手法讓我見所未見,聞所未聞,卻能救死複生乃世間難見神術”洪澤德帶著好奇與期望問,他心中狠羨陳星海一身醫術,同時懷著想拜訪這位高人的心,期望能得到這位高人指點一二,使自己在醫術上再提一層。
“哈哈,龍虎山的龍虎神針在當今中醫界名譽頂尖,可對我妻子醫無可醫,觸手難治,差點讓我悔恨終生,還好星海出手,不與我計較,令我一家再歡笑團聚,”王業輝說著拉起妻女,對著陳星海再行謝禮“謝謝”
洪澤德見被王業輝一家打頻,心鬱悶死,生怕說出的話被刪除般忙道“業輝,你是故意的是吧,星海還沒回答我話呢,你一家打什麼頻”
“額,情不自禁,情不自禁”王業輝訕訕笑了下坐回去。
“兩位叔叔,我的醫療手法淨會嚇人,沒你想象中高明,你們把我拍得太高 ,會跌死我的,我能治好阿姨實屬碰巧,至於師父老人家名諱,我無從得知,他教我幾年醫術後,說有事忙去,臨行時也沒提及,平時問起也是諸多有推辭,想是我入不了他老人家法眼,怕壞了他聲譽”
陳星海雖在生活中接觸人不多,但不代表他會儍儍的把自己秘密拿出來分享,他不想成為現代版唐僧肉,引來一批批妖魔鬼怪貪婪,所以他對洪澤德能編就編,能騙就騙,雖然覺得就算說實話,洪澤天也不會相信,但不代表不會傳到自己這類人當中,他覺得剛剛回答洪澤德的話是目前最妥善的。
聽到陳星海回答,洪澤德滿臉盡是失望神色說“哦,這樣啊,看來與高人見麵得講緣份,可惜啊…可惜我今生看是要了無所望及啊”
陳星海聽聞洪澤德有氣無力說話聲,心產生一股憐憫,這種如同知音難逢的心情讓他想把自己的一切經曆解說出來,但緊要時刻讓他清醒知道一個理由,憐人末必有人憐我。
洪澤德說話中正偷偷觀察陳星海,他為自己表演感到很滿意,他在想,這世上有那個不圖名利,況且陳星海醫術手法,放眼當今世界,他估摹了一會,覺得還是沒人能與之爭鋒,做為師父有徒如此,說出來也不是丟臉事,所以認為陳星海在說謊。
洪澤德的心理推測很正常,也很在理,但若陳星海說實話,他至死也不會相信是實話,因為他對這世界認知就隻能接觸那麼多,超出範圍外隻會認定陳星海謊話連篇。
回頭說起在座諸人實屬碰巧相聚,並不是王業輝特意邀請來迎接陳星海,在陳星海逛商場時,洪澤德過來為關琳例行三天一次病情檢查,在王家別墅大門口看到王業輝同妻子出來迎接他,當時他還以為自己眼花,揉得眼疼,搖得頭暈,可關琳就是站在那裏,並末有消失跡象。
王業輝,也是一聲不響站在那裏看著戰友滑稽表演,不讓妻子破壞。
稍後洪澤德又是懷疑自己在做夢,連聲吼叫“我醒…我醒過來,我不可以在午睡的夢裏過來做檢查,我不可以再午睡下去”
關琳見洪澤德如瘋似顛,再也看不下去,怕洪澤德被自己驚嚇導致瘋顛“老二,你給我鎮定心神,你沒眼花,也不是做夢,我的病在上午被小神醫治好了”關琳可沒有丈夫那份忍耐性,她怕老二會因她出現嚇成真瘋,她雖病了很久,可腦子沒糊塗,一個躺病床上奄奄一息好幾年的人,任誰見到在一朝間變得生龍活虎都會受驚難以接受,不管是回返照,還是什麼,因為實在違背現實理論。
洪澤德聽到大嫂說話,又看了看老大憋透紅難受的那副醜臉,不甘心地上前,圍著大嫂轉圈,他很想摸一摸眼中不真實的人兒,但腦中好似有個人在嘮叨朋友妻不可欺,讓他狠生猛忍住。
“我說老二,你轉得不頭暈,我可覺得暈了”關琳覺得這個老 二有點過了,要不是丈夫在身邊,又是丈夫生死好友,她就不用把非禮兩個字含在嘴中忍不發聲,她此刻驚嚇得幾乎忍不住想叫,可是丈夫與老二兄弟情深不運許,隻好用眼神向丈夫求助。
王業輝看到妻子求助眼神,怕剛剛病好的妻子受不得驚嚇,凜聲嗬斥道“你還是當初那個軍醫嗎?怎麼變這熊樣了,別轉了,中邪似的”
耳中聞聽凜聲嗬斥,洪澤德清醒過來了,急急跑進客廳,想看看是那位高人創造的神跡。
王媽在打掃客廳趨然間見一人在賊頭賊腦似尋覓著什麼一樣,把她嚇得心撲撲跳,還好她沒有眼花,稍定眼珠便認出洪澤德,暗自欣幸沒有胡亂高聲叫賊,免了洪澤德痛枉呼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