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碰他(1 / 1)

我坐到了她的對麵,“好了,現在可以說了吧,你是誰?”

她似笑非笑的看著我,沒有說話,我有些氣惱,但是很快我又感到一陣不強的殺氣向我襲來。雪走出鞘,削斷了襲來的冰氣,身子向後一傾,躲過了最後來的冰鑽。身子卻沒來得及刹住,直直地向後倒去。一個後空翻,穩穩在落地後半蹲,手持雪走,警惕地看著周圍。

“哈哈。”突然傳來的輕笑讓我多了幾分惱意,皺著眉頭看向了蜜兒。

“可不要看我哦,我可沒有辦法發起攻擊哦。”

的確,不是他,他沒有這種控冰的能力,那是誰來救她了嗎?

“從進門開始,你身上就沒有任何的意念流動,完全地對周圍的一切表示放心,這是一個殺手該做的嗎?”冷冷的聲音從牢房的深處傳來,熟悉而又陌生,熟悉的是聲線,陌生的是語氣。這是我首次聽到這樣冷的聲音,也是我首次看到尹一這樣生氣的表情。

我還以為,他根本就不會有表情呢。

“剛剛,我可以殺你三次!該死的,你怎麼會有這樣的紕漏!”

是的,如果不是他的怒意觸發了那不是很強的殺氣,那一下就完全可以殺了我,而之前,也一定有很多的機會。那麼方才,離歲洛肯定是發現了他了,所以他才會故意對我親密的,至於為什麼不告訴我,那一定是因為他也發現我警惕性變差了。是啊,真該死,我居然變成了這個樣子。

“過後我會去領罰,現在,請你先出去。”我聽不見,我聽不見,我聽不見!呐,她的笑聲還真是刺耳啊。

“你最好先想清楚,自己日後的結局。”在尹一出門之前,我聽到他傳音給我。我還在思酌,對麵的人的笑聲已經停了下來。

這一次,我仔細地將裏麵的格局細細的檢查了一遍,這才放心地開始了我的談心之路。

“你為什麼不逃走?”

是的,所謂的一切輕鬆的戰鬥,昨天在最後一刻,我記得蜜兒撚了一個訣,我不認為那一個念咒的時間會足以使我們抓住他,而且,那個該死的訣居然還一點作用也沒有!所以,可能性有兩個,一,他有自己的目的,那個訣產生的作用力隻是還沒有被我們發現;二,有人打斷了他。不過不管是哪一種,我都沒有辦法相信抓住他這麼容易是自己的功勞。

要是這些邪法師什麼的都這麼廢柴,那之前半個月就不至於被他們耍的團團轉了。又有哪個白癡就是我們蹲點蹲在哪裏哪裏就大批出現的啊!晚上的這個現象根本就是反人常!

“嗬嗬,洛邪,怎麼?連我都認不出了嗎?”嘴角微揚,優雅中帶著一點嘲諷,這種語氣,不是恩雅那又能是誰呢?

“大護法?”我略帶怔仲,這算什麼?

“嗯,這是我剛剛帶上去的一縷遊魂,打碎了也不算什麼。”我看著那張臉帶著厚重的脂粉淡然地說著,不禁有些微汗,且聽他繼續道來,“怎麼說呢,有一些超過預期的東西出現,我決定要讓邪法師消失,在此期間,我希望你消失。”

什麼?原來,我已經被廢棄了嗎?

“不,不是這個意思。(會讀心術真的很可恥!)過後音音會回來,你們自己再合計一下。你也看到了,你現在的危險意識有多差,一個月後我會把死亡穀建設完畢,到時候你進去,完成一些曆練,等你再出來的時候,這裏應該會穩定一點了。”

“好。”如果我有說不的權利的話,我寧願這輩子死於安樂,“蜜兒現在怎麼樣了?以後你就以他的樣子在這裏嗎?”

“不,放了我。”

放,放了?我最近思維真是越來越活躍了,居然連這種詞都聽得見了,真嚇人。

“我說,放了我,就現在。”

“等等等。”我一定是有話要對她說的,一定是。

“嗯?”

“我碰了你的男人,沒關係嗎?”

我發誓我這就是想氣她,我以為她那種淡泊及悶騷的性子應該會說一句“那不是我的男人了,請隨意。”可是聽到我耳裏的那句話卻偏偏是這樣的。

“既然你已經知道,那是我的男人那麼最好是,”她拖了個長音,以蜜兒的那張臉看著我,很有幾分妖嬈的風味,但她還是她。離歲洛說得沒錯,她的神韻在那兒,隻要不是刻意掩飾,不管什麼樣的身體什麼樣的表情都隻是她,一眼即可。而我永遠成不了她,“不要碰他。”

那麼,她讓我走的意思,我也有些明白了。

“至於你的什麼計劃,你覺得我會讓你們成功嗎?”

果然,我的一切言行都在她掌控之中啊。

“別把我想得那樣,我的男人,我自然是要看著一點的。”

可恥!她現在從容地整著衣角的樣子真可恥!

問我為什麼不敢把話罵出來?反正她也能聽見是不是?哦,那是因為我被禁言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