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哥,現在這種時候,你我兄弟之間就不要再有什麼隔閡了!我們的目標都是扳倒太子啊!隻要太子一倒,父皇肯定要立我為儲君的,將來我登基,這下就是你我兄弟的,到時我封你為大司馬,讓你統領下兵馬征討四方,你看如何?”
“四弟,你的心意我領了,還是讓我再想想吧!”
李泰見勸不動李恪,有些失望,“唉,好吧,反正該的我也都了,該怎麼做三哥也自有考量,兄弟還有些事要辦,不能久待,這便告辭了!”
“也好,四弟盡管放心,你的事我決不會袖手不管的!”
眾人將李泰送出府門外。
李泰作別,帶著隨從離開了。
眾人又返回前廳,李恪歎道:“看來我這四弟真是遇到棘手的事了,我還從未見他這般激動過,這事咱們到底幫還是不幫呢?”
楚恒進言道:“殿下,下官以為魏王這番言辭應該是發自肺腑的,他得很有道理,咱們和太子早已勢同水火,如果不盡快扳倒他,將來咱們都得玩完,況且此事對於殿下而言,隻是舉手之勞,您又何樂而不為呢?”
程懷亮連連擺手,“不然,咱們這位魏王殿下向來都是嘴上得花亂墜,言辭鑿鑿,卻專在背地裏下絆子呀!你們想想看,他能將太子的誣告名單搞得一清二楚,連上麵寫得是誰都知道,這得下多大的工夫才能做到?他設的計策也夠毒!如此心腸的人,咱們怎能不加防範哪?現在他給咱們劃出道來,讓咱們走,他日一旦事敗,他倒可以裝無辜,可咱們就得給他頂杠啊!殿下,我覺得你還是得多留個心眼兒呀!誒?對了,這事咱們可以問問岑大人哪,他一定有辦法的!”
“唉,你們有所不知,岑大人身染風寒,已臥病不起多日了,昨日我才剛剛去他府上探望過,他形容憔悴,話都沒力氣,咱們怎好在這時候再勞煩他呢?”
“哦,我記得咱們出發前,岑大人就染上風寒了,怎麼還沒好?”
“是啊!他的病不僅沒好,反而每況愈下,真叫人擔心哪!”
“要不我們都過去看望一下吧!”
“不必了,我幫你們把話帶到也就是了,還是先眼下的事吧,咱們如果不按四弟的辦法做,可也不能坐視太子陷害無辜,總得做點什麼才行啊!”李恪著,看向張七,“大哥,你有什麼好辦法嗎?”
張七正坐在一旁,百無聊賴,忽聽李恪問自己,不禁一愣,撓撓頭,“殿下,你們兄弟之間的事太複雜,你也知道,我腦子不好使,這麼重要的事你問我不是……”
“傻子,談什麼事呢?跟貧道,我幫你解決!”張七還沒完呢,空空道人溜溜達達地走了進來,“哎呦,大家都在啊!”他也沒客氣,就在張七身邊坐下了。
張七問道:“道長,這幾都沒見你,你去哪了?”
“嗬嗬,傻子,貧道是個閑不住的人,事業心很強的,現在我的武功也恢複了,當然還得重操舊業,幹我的老本行呀!吧,你遇到什麼難事了?”
“誒,不是我的事,是殿下的!”
“啊,官府的事呀,那還是算了吧!”
程懷亮甚為不滿,“老道,你又跟我們裝清高,官府咋了?我們都是官府的人,你不還是跟我們混在一起?再,這些年你也偷了不少官府的東西了,不別人,就咱們的楚大人,多好的一個人哪,就被你搞得差點傾家蕩產哪!你難道就連一點憐憫之心都沒有?你幫幫我們又能如何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