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空靈體悟(1 / 2)

馬伯庸這又一次進入了胎息狀態,與上次要大修大補不同,上次如大江大河湍流奔騰,如今這次小修小補呢,就如涓涓細流,也正如此,在雪山氣海,俗稱的下丹田內,發現靈氣流過時,咦,怎麼分叉了?這如果是地球西醫學,大概會認為是結石,然而,這是仙界靈氣好伐?這還是馬伯庸境界不夠,觀的了了分明的層次不夠,就如同低像素的圖片,它這麼大,嗯,看著正清晰,可是一放大,再放大,啊!這是什麼啊?所以,他這觀也是,能觀看到靈氣流是被分叉了,卻觀不到兩股分流環抱內,如有細弱電弧般,分叉的靈氣流與環內有著細微的交感。隻不過那分叉所在,太微小了,如微塵般,所以若不是馬伯庸內觀至精微境,平常內觀,是發覺不了其異的…

而馬伯庸隨著進入胎息的時間比重的增加,後天的口鼻呼吸逐漸停止,整個身體就進入一種空明玄妙的境界,套用修行界的話就是“忘我現光明”。在這境界中,仿佛八萬四千毛孔都在呼吸,實則周身三千六百道穴位,都如口鼻般,在吐納著氤氳靈氣。

“痛則不通,通則不痛…”當微細層麵的痛都感受不到時,馬伯庸自知這次修複得差不多了。而他不知道的是,外麵蹲守的那些宗門弟子,都有點想撤埋伏了,領頭師兄說:“再守十個時辰,如果再沒動靜,再撤……”

而方大長老向眼前三個弟子說起那段秘辛——

簡仙說,曾經在另一個位麵,有個叫車遲國的地方,這一年先是大旱,百姓種的苗兒都七成旱死,餘下的也是欠收的樣子,可八九月又是大澇,這下就不是絕收了,連存糧什麼的都空了。國王於是率群臣祭天,但這祭祀呢,得請一能通天的高人才可!於是最終國內最有名氣的二位同時被選上來,由於名氣相當,又信眾相仿,所以,都被請上祭壇。那僧人呢,念經打坐,那道人呢,焚紙符念密咒,兩人是各憑本事,可上蒼遲遲不見反應。這時候呢,不知誰家一三尺小兒跑上祭壇,伸手要吃供果,被道士用劍符給阻住。這時小兒看向眾人說:“上一回供果被踢翻,道是無晴還有晴?今番一劍又無果,道是知我還侮我?”說罷天上突然陰雲密布,雷電似銀蛇般串動,就見小孩兒伸手向雲雷,但見一水桶粗雷電如係在雲與他手指間。這時道士還有國王跪伏請罪,知是天意化人形,降臨這法壇了!唯有僧人立而不拜,並念偈雲“天上本無意,地上亦非心;本來無一物,空空何所來?”言罷,那童子衝他嘿嘿一笑,道:金禪子,來世我讓你看法不傳六耳,二心為惡之因果!言罷,消失於天地間,而諸般異象也瞬間消失,就是那洪水也退,但留下水田萬頃,田內有苗,有一黃帛半空中降落,偈雲:低首把禾背朝天,後退終知是向前!於是百姓們就按這偈語所指導,退一步插一顆禾苗,直到退到田之盡頭,退無可退際,國王這才醒悟“原來以往七情六欲所求方向,是逆道而行啊!”後來這車遲國國王就落發出了家,剃度那刹那,佛光普照,他就具足三十二好(相),無漏之法身,並再一次出現上次那小兒,說:如來如來,恒河沙未減,;悟空悟空,因悟果未空!說罷又消失了。直到這僧人,經八十一年菩提樹下參悟,終於在一“天機定轉移”的刹那,悟盡眾妙有,了然踏空去。從那以後,那個界麵就多了一門修行法門,要明心見性,隻有如此才會“獲取”空之靈根。而後來這位麵之悟道大能,曾來過風黃界遊曆,與當年風光無兩的某某門(天工門,風黃界修者,萬年以來,極力避免說出的禁忌詞)掌門論道,曾念偈雲:妙有盡,盡歸空!後來某某門被團滅,正應此偈。但他所言的盡歸空,就有兩種解讀了,一種是,奇淫巧技發展到極致,就該一切成空了,都消亡了。可另外一個解釋是,此法門絕滅之期,會出現新的大能,他將以空靈根為特征,出現在風黃界!所以,風黃界,對空靈根就既向往又陌生,唯一相信存在空靈根存在的證據,就是那位雲遊的僧人,他曾隻手破天,在進入九重天時,曾解釋過這空靈根,日所用,身本有,不尋時在,覓之則枉,忘我則同,思我則分。任你千般妙有,入此則杳!所以,唯有最後一條,才是辨別之法,即,你法術再強,一旦人家空了,你的一切攻擊就泥牛入海,如雁過鏡還空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