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我說到他們都已經下地獄的時候,郝明喻心裏可是泛起巨大的波濤。但是他還是不太確認的問道:“天邪兄的意思是……”他還是懷有一絲的疑惑和不信。
我淡淡的回答道:“對,我就是這個意思。除了聽那個雪狼說的他的二弟出去的人以外,全寨共約八十餘人全部殲殺,無一活口。也就是說我把整個的山寨給屠了。”
郝明喻此時的心情無法用用言語來形容,除了震驚還是震驚。人都說天邪實一個冷酷無情嗜殺成性的惡魔,但是給他的感覺則是一個除了冷酷以外全身上下無一處看出他能做出這樣的事情,倒像是一個書生,隻是比書生多了一把劍而已。盡管第一次見麵同樣的時一個血腥的場麵,但當時我所對的畢竟不是人,給他的感覺沒有這次那麼震撼。
“八…八十八…個人,都…都……那不就是,就是屠城,不,是屠寨嗎?”郝明喻結結巴巴的說道。
而對於他的問題,我默不作聲,臉上也沒有意思的表情。如果是其他人的話,一定會出現形形色色的不同表情,如內疚,悲涼,自責,恐懼,興奮等等。但是我的確沒有意思表情,如同聽到了某些牲畜被殺一般,至少表麵上是這樣,至於我心裏真正的想法隻有天知道。
看到郝明喻看自己眼神中除了震驚外,又多了一絲的恐懼,我不由得有些悲涼。就連想郝明喻這樣的人都對我的做法誤解和懼怕,我心裏默默地問自己自己是否真的對了。但是每當想起他們是這麼對待那些善良的人的時候,心裏的我告訴我,我沒有錯。如果我不這麼做會有更多的人生命受到傷害,既然是為了別人,做一個他人眼裏是惡人的好人那又有什麼關係呢?
盡管我是為民除害,但這種殘忍的方法還是不能讓別人苟同,就算不是壞人在他人的眼裏也不可能是一個好人,但隻少我從來沒有想過要做一個大俠。對他們的看法也不在乎,但是沒有得到自己朋友的理解,心裏還是有一些傷觸。
和郝明喻有一句沒一句的說了一會兒,我借口累了,起身慢慢的走向了自己的帳篷。看著我那沒落而哀傷的背影,郝明喻突然覺得他的行為傷害了我,他的眼神傷害了我他剛剛想叫住我打算解釋,但是他又不知道這麼說,怎麼解釋才好,隻是愣愣的看著我那越走越遠的背影,仿佛要離開他們一樣。但是他使勁甩了甩頭,這不可能的,依我現在的傷勢不可能也不適宜長途遷行。但是他忘了我還有一個交通工具。
回到了帳篷內,四位美麗可人的少女正以不同的姿勢甜甜的睡覺。看著她們那可愛的睡相,我不由得會心一笑。但是我知道,我和她們還有他們不是一種人,我發現我是一個很難合群的人,雖然有時候因我的個人魅力而吸引著很多的青年人,但是性格的差異使我他們很難的長時間相處。
雖然我很喜歡和年輕人在一起,和他們在一起,我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快樂和滿足感,不論是郝明喻,邵文馨他們還是慕容溪他們,都很難長時間的在一起,也許這就是我的命吧。在之前我總是逃避這個問題,但是從剛才郝明喻的眼睛裏的恐懼,我終於知道了我不能正視麵對這個問題。
或許有一天有人能理解我行為的知己時,我們可以長時間的在一起,但是現在沒有,就算有也沒有遇見,至少現在沒有遇見。與其以後時間長了一起尷尬,不如我在他們印象還好的時候離開,至少他們還能回憶道我那些美好的一麵。
我輕手輕腳的走到我包裹那裏,拿出了一間新的黑色錦衣(在我受傷下來的時候,因為我的衣服都染紅了,所以就把這個包裹從雪花身上拿了下來),同時把從雪狼那裏拿到那本無功秘籍和武器。
在我大略的看了一下這個秘籍,驚奇地發現這個竟然是一個更為適合女子用的武功。看了一會兒,我決定把這本秘籍和奇門兵器送給李艾洋,畢竟她現在是一個不會武功的柔弱女子,現在沒有一點的防身武功,更何況還是一個孤苦伶仃的少女,一個死一次就不能複活的NPC,種種的理由,都讓我有給她的充足的理由。
於是我在紙軒上寫了要把這些東西留給李艾洋,同時要好好得照顧她。還有一些我要走了不用找我的等等的話,寫完以後,我把紙整整齊齊的疊好用一個重物把它固定不讓他飛丟。
最後我看了一眼這些讓我曾經感到充實的人,盡管隻是短短的不到一天,但是對於我來說已經足夠了。
慢慢的走出帳篷,發現郝明喻已經不見了。而那本來熊熊的火也隻剩下星星的火花,不過一會兒就會吸滅。我走到走出了山穀,在離他們幾百米的地方,我吹了口哨,不一會兒,雪花那巨大的黑影落到了。它看到我沒有事情了,感到非常的高興,親昵地用他那巨大的翅膀,輕輕地蹭著我的臉頰。
感受到了它的關懷,我不由得感動的說道:“盡管沒有一個能了解我的‘人類’朋友,但我至少有一個‘鷹’朋友,我想老天對我不薄啊!”,雪花好像聽到懂了似的,在我的身前跳來跳去。
“好了好了,我們兩個該上路了。”聽到我的話,它慢慢的靜下來。飛身魚躍調到了它的背上,雪花一個騰空,慢慢的消失在了黑色的夜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