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小念全身發抖,不敢說話。
卻她無論如何也沒有想到他抬起了自己的腿,手順著自己的大腿朝裙底滑去,手指流連過的地方帶著一股酥麻感覺。
“你……幹什麼……”齊小念瞳孔瞬間放大,頓時有些不好的預感。
男人語氣詭譎,含帶著一絲嘲弄,又帶著一絲冷血,“幫助你回憶一下我!”
聲音剛落下,齊小念就覺腿間一涼,自己裙底唯一的遮蔽都已經被除開,再接著一個碩大灼熱的物體頂入。
齊小念吸了口涼氣,頓時明白發生了什麼。
“禽……禽獸!你放開我!”齊小念瞬間瘋狂的掙紮著,她自問活了這麼多年,從來沒有像這麼奮力過。
“不要動……”男人似乎有些陶醉,語氣之中還帶著一絲醉意,冰冷的物體觸碰到齊小念的臉,讓她瞬間放棄了掙紮。
是那把槍……
“既然你說我是禽獸,那我就禽獸到底好了……”
齊小念再忍不住劇痛,最終還是昏迷了過去。
再一次醒來的時候,那個男人還在。
白厲揚坐在床邊的沙發上,長腿折疊,手裏晃動著一杯紅酒,臉上微帶著笑容看著齊小念。
齊小念頭皮發麻,絕望無力感深深地纏繞著她。
她不停地扭動四肢,手腕反而被繩子勒出更深的痕跡,除了消耗體力之外,毫無他用。
白厲揚的悠閑讓齊小念從心底爬升而起的涼意遍布全身。
“禽獸!”齊小念咬牙切齒。
她一看到他,那些她暈倒之前的桃色畫麵在她眼前不斷浮現,讓她又羞又憤。想著想著,齊小念的眼眶發熱,溫熱的液體就快傾泄而下。
白厲揚站起來,白色浴袍之下剛毅的線條若隱若現。那明明是一張如同精心雕刻的臉,笑起來卻宛如罪惡的深淵。
他挑起齊小念的下巴,微笑著的臉上帶著冷意:“該吃飯了!”
“我不吃!”
白厲揚眉頭緊皺,“你要是不吃,不知道你等會兒還能撐到多久!”
“那就餓死,也比你折磨死好!”
白厲揚壓下來的時候,齊小念的呼吸都止住了。
碩大的身軀帶著一種壓迫感,隻是壓了下來,仿佛就能夠將齊小念完全包裹在其中一般。
他的鼻尖抵著齊小念的鼻尖,漆黑的瞳仁深邃地像一潭湧動的泉水,逼得齊小念不敢動。
“真的不記得我了?”
齊小念瞳孔放大,深吸了口氣,穩了穩呼吸,“你對我做了什麼,我可以當作什麼也不知道,但是你要放我走!”
他輕笑一聲,定定的看著齊小念,微微皺起的眉頭彰顯著他現在的心情。白厲揚沒有說話。
就在齊小念以為他們要一直這樣沉默下去,到天荒地老都時候,白厲揚動了,他什麼也沒有做,反而是替齊小念鬆了綁。
齊小念在四肢得到解放的那一刻是想過要逃跑的,可是還沒有等站穩,她雙腿陡然一軟,又倒在床上了。
“打算就這樣裸著跑出去?”
白厲揚唇角輕挑,臉上的笑意看得齊小念心底發寒,他端起放在旁邊的粥,自己吹了吹,探到齊小念跟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