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小念無奈地歎息一聲,她預料到齊水煙一定會來找麻煩,隻是沒想到會來得如此之快。
“恭喜齊小姐在今夜的競拍會上,拔得頭籌。”齊小念優雅地晃動酒杯,笑意諱莫如深。
齊水煙恨得咬牙切齒,“你分明是故意的!”
“我不知道齊小姐在說些什麼,競拍會的規矩,價高者得。你出了高價,拿到自己想要的東西,不應該高興嗎?七千萬啊,我可買不起。”齊小念喝了一口紅酒,覺得有些苦,她皺了皺眉,把杯子放在了桌子上。
“嗬,齊小念,你買不起,所以故意哄抬價格,騙我買。”齊水煙給母親打電話籌錢,被罵了一頓,心情愈加不好了。萬幸錢籌到了,她隻要一看見那件展品,就會想到齊小念那張可惡的臉,越看心裏越堵得慌。
“騙?”齊小念反問道,“齊小姐,這詞用錯了吧。我不是發布會的舉辦人,邀請函也不是我發到你手裏的,展品也不是我威脅你買的,請問,我何時騙你了?”
“你……”齊水煙氣結,張著嘴巴半天說不出話來。
齊小念的表情看起來何其無辜,她立於落地窗前,嘴角掛著一抹微笑,白色的燈光照在她的身上,愈加襯托出她的清麗脫俗。
相比之下,齊水煙看起來就像一個跳梁小醜,麵部猙獰,全程隻有她一個人在無事生非。
蒙森遠遠地看著,目光一直停留在那抹靚麗的背影上,未曾舍得挪開半分。
燈光映襯下的側臉,散發著迷人的光澤,蒙森不知不覺看癡了。
“齊小姐若是心疼那七千萬,大不了不買就是了,何必生氣呢?”齊小念揶揄道,“你拉不下臉來毀約,我樂意代勞。”
“哼,本小姐買得起,用不著你假好心!”沒討到半點好處,反倒是置來一肚子氣,齊水煙不甘心的跺跺腳。
毀約,一向好麵子的齊水煙不可能那麼做。奎恩的邀請函本就一票難求,萬一奎恩記恨她,將她拉入黑名單,豈不得不償失?
明亮的燈光打過來,齊水煙這才注意到,齊小念今夜身上的那件禮服裙是香奈兒的限量款,全球隻有兩件,價格貴得離譜。別說是穿在身上,就連看一眼,齊水煙也隻有在時尚雜誌上看的份。
“齊小念,行啊你,看不出來你心思這般重。”齊水煙眼裏全是嫉妒的光芒,“你究竟使了什麼手段,哄騙白厲揚對你死心塌地?還是說,你身上這件禮服裙,是用我父親的錢買的?”
齊水煙不服氣,無論是家世,還是樣貌,學曆,她哪點比不上齊小念。
為什麼白厲揚看不上她,偏偏隻對齊小念一個人專情。
齊小念淡淡的看了她一眼,端起酒杯想要離開。
“被我說中了?你心虛什麼呀?”齊水煙以為自己猜對了,開始不依不饒,踏著高跟鞋拽住齊小念的手
沒想到用力過猛,齊小念躲閃不及,重心不穩,整個人向桌沿撞去。
“小心!”一雙強有力的手臂從身後抱住齊小念急劇下滑的身體,緊接著,一股清新的香煙味襲來,隔著輕薄的真絲麵料,她的脊背撞上一堵結實的肉牆,溫熱的體感溫度蔓延上她敏感的肌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