借著大媽炒菜的時間,黎邈去樓上換了一件衣服,自己的屋內雖然整潔依舊,但是卻蒙上了一層灰塵,穿著數月前自己的地攤級別的衣服,讓黎邈有一種難以表達的感慨。
眾人坐在餐桌旁,就像是一家人的感覺,大家有說有笑,尤其是房東大媽的那張嘴,讓黎邈不知道該哭還是該笑。
“我給你說啊姑娘,你跟了小邈,以後這日子過的絕對是滋潤啊,你看看小邈也有小汽車,也有在大公司裏上班,這條件多好啊。”大媽給劉婉夢夾了一筷子菜,嘴巴也是說個不停。
劉婉夢笑著聆聽,她可知道大媽這個年齡段的女人沒什麼毛病,就是話多,也可以說是更年期的表現。
“小邈剛來的時候啊,我就覺得他又聰明又機靈,肯定是個幹大事的人,你看看讓我說準了吧。”大媽索性也不吃了,放下筷子後,一個勁的誇讚起了黎邈。
“主要是在大媽這院子人傑地靈,在這裏住,想不升官發財都不行啊。”黎邈為了不讓大媽打住這股架勢,隻好回敬一句,然後眾人專心吃飯,可誰曾想,大媽一聽黎邈這麼說,更來勁了。
“哎喲,還是小邈嘴甜,我跟你啊姑娘,小邈不但聰明,還會破案子呢,前一段時間啊,院子裏經常丟內衣內褲,可別提了,天天丟啊,隻要晾上了,保證過不了第二天……”一聽大媽又要翻陳年舊帳,黎邈徹底無語了。
劉婉夢禮貌的聆聽著,大媽誤以為劉婉夢是感興趣,所以越說越起勁,即使大叔偷偷拉扯她的衣角,大媽都用殺人一般的目光回敬過去。
“這衣服天天丟哪能成啊,還是咱們女人的貼身衣物,一件可不便宜著呢,所以啊,我就沒日沒夜的蹲點守著,也放地上撒石灰,也往地上撒稀泥。”說道這裏,劉婉夢的有些不解了。
“大媽,撒那個是做什麼?”劉婉夢不解的問道。
“還能幹啥,抓偷衣賊啊,在地麵上撒上石灰粉,要是真有人過來偷,肯定得留下腳印,到時候就能提供線索了。”大媽快速的解釋道。
“哦,那撒稀泥也是同一個道理吧。”劉婉夢說道。
“對對,姑娘真聰明,可是我這石灰粉也撒了,稀泥也弄了,結果你猜怎麼著?”大媽故意賣了個關子。
大叔在一旁自顧自的吃老醋花生,因為大媽的這一套,他聽了不下幾十遍了,隻要有街坊鄰裏的來做客,大媽就得說一便,而且是樂此不疲,因此大叔一看到她有開始說這個了,就自動開啟了無視狀態。
“應該依舊沒有線索吧。”劉婉夢猜測道。
“哎呀,姑娘,你怎麼知道,你怎麼知道啊!”大媽就如同看到新大陸一樣,一眼驚訝的望著劉婉夢。
因為平常跟街坊鄰裏說的時候,他們的回答要是是不知道,要麼就是讓對方倉皇逃走了,沒有一個像劉婉夢這樣回答到點子上。
劉婉夢很無奈,因為這不明擺著嗎,要是有了線索,也找到了偷衣賊,那還有黎邈出場的機會,所以這個事情,肯定是通過黎邈來徹底解決的,因此十有八九大媽用的方法是沒有效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