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對二貨兄弟摸著黑走出了赤龍堂,讓他們奇怪的是,竟然看不到來時的那些守衛了,不知是他們故意的隱蔽起來了,還是壓根就沒有出來。
“鬆哥,咱們還回去嗎?”左柏看著左鬆輕輕的把煤油燈放在了地上,他很想過去跺一腳。
“立即回去。”左鬆是個有公德心的人,將煤油燈熄滅後,直接仍遠了,他知道,如果自己不仍遠,左柏一定會踹爛,因為這家夥就有這種賤毛病,隻要不爽了,看什麼都得破壞掉,而左鬆不然,他不想因此而造成什麼火災,畢竟這裏也不是赤龍堂的地界,傷及無辜沒必要。
“為什麼啊鬆哥,我回去就甭想出來了,父親的脾氣你不是不知道。”左柏看樣子還有些不樂意。
“你覺得在外麵呆久了,回去就沒事了嗎,惹怒了父親,罪加一等,你這輩子就完了。”左鬆的話語也是一陣見血,直接打消了左柏的所有想法。
隨後,兄弟二人選擇了步行返回,畢竟現在都是後半夜了,這一帶本身就偏僻,街道上連個人影都沒有,肯定也找不到什麼車了,與其慢慢等,不如直接飛奔了,他們也都是天靈階的高手,飛奔的速度還是比較可觀的。
剛一加速,左柏突然叫住了左鬆。
“鬆哥鬆哥,我想到了一個非常重要的事。”左柏兩手撐住膝蓋,弓下了身子,大口的喘著氣,像是很慌張的樣子。
左鬆一看左柏這樣模樣,也是不解的停下了腳步,準備聽聽他怎麼說。
“鬆哥,咱們有車啊,幹嘛要跑車回去!”左柏的語氣非常的堅定,就好像他隨時可以把車開來一樣。
“什麼?我們的車在門派裏停著,來的時候可是乘坐父親的車!”左鬆以為左柏腦殘病又犯了,所以根本沒把他的話放在心上。
“不是啊鬆哥,你怎麼忘了,今天早上咱們來赤龍堂的時候,不對不對,這他媽都淩晨以後了,是昨天早上咱們來赤龍堂的時候,不是做出租車來的嗎,那家夥以為咱們綁架他,直接丟下車子就逃了,想必這麼偏僻的地方,肯定也沒有人將車拖走,咱們開那個車回家不是正好嗎?”左柏非常激動的說著,很顯然,左柏根本不想步行回去,隻要有一線希望,他就會想盡一切辦法坐車回家,這就是一個好吃懶做之人,最起碼的素質所在。
聽了左柏的話,左鬆也是恍然大悟,他差點都把這個事情給忘了,不過這確實是一個可行的方案,因為他們二人剛離開赤龍堂不遠,和當時出租車下車地方,距離很近。
說罷,兩人一拍即合,憑著記憶,兩人前往了當時下車的地方,如果真的能找到出租車,也算是給他們省了大工夫了,最起碼可以舒舒服服的回去了,而不是一路狂奔。
可是,當他們二人來到那個地方之後,去沒有發現他們印象中那輛出租車,隻是空蕩蕩的一條胡同。
“哎喲我操,是不是咱們找錯地方了?”左柏顯然是不願意相信眼前的一切。
“肯定這裏了,你看這一地的玻璃碎屑,不會再有其他地方了。”左鬆不像是左柏那樣自欺欺人,他已經很確信,這就是當時的事發地點了。
“不可能啊鬆哥,這裏前不著村後不著店的,怎麼可能有人發現這車,太邪門了吧!”左柏懊惱不已的說著,更是圍著周圍觀察個不停,顯然是不願意相信眼前的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