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這種事情,除了蚩尤掌門,誰還敢如此明目張膽的著一身白色衣裳呢,更何況這幾日蚩尤掌門和風公子也是頻繁的來往,風公子也是經常出入升仙樓,這個事情就更加的有依據了。”司空凍非常肯定的說著,司空凝聽著聽著,眉頭都快要擰成麻花了。
很顯然,司空凝是想不通司空蚩尤為什麼去找黎邈,又是為了什麼事情去找黎邈,在他看來,司空蚩尤根本不存在那種為了某個人而外出的可能,平日裏別人想見他都比登天還難,更何況他主動找別人了。
當然,司空凝更害怕的是,司空蚩尤有什麼重要的事情或者重要的權利交給黎邈,因為這會直接的影響到了自己在冰雀門的地位,這同樣是他不想看到的,如果說司空凝這是小肚雞腸,也勉強說得過去,畢竟任何一個人做到這個位置上,都不可能不顧及自己的地位和利益。
“不,不可能,絕不可能。”司空凝的眼神裏,散發出了一種不甘心的眼神,看得出來,這老家夥真的是不願意去相信這個事實,更無法去接受這樣一個事實。
“司空掌門,您別忘了,風偉樂在今天早上可是登上了冰晶魔山,這天一黑,他就下山了,而風偉樂上山,也是經過了蚩尤掌門的許可,這裏麵到底怎樣的事情,是我們二人不得而知的,但是,這足以說明,蚩尤掌門因為這個事情去冰堡找風偉樂,是行得通的。”司空凍也是不想跟司空凝墨跡了,與其讓這個老家夥如此的糾結,還不如讓他早死早超生算了。
“難道你想要告訴我,這攻打左龍門的事情,真的是蚩尤掌門親口說出來的?”司空凝在這一刻,已經感受到了什麼叫做絕望。
司空凍點點頭,整個人顯得也有些沉重,他無奈的說道:“如果不是蚩尤掌門將其說出,給風偉樂一百個膽子,他敢這麼說嗎,若他敢信口雌黃,別說我們可以處置他了,蚩尤掌門就足以將其就地處死了,這可是擾亂整個冰雀門的大事!”
聽到司空凍這麼一說,司空凝的心也死了,他覺得司空蚩尤竟然把攻打左龍門這麼大的時候交代給黎邈,而不是先囑咐給作為副掌門的自己,這就足以說明在司空蚩尤的心中,他的地位已經不像從前了。
“哎,世事無常啊。”司空凝拿起茶杯,雖然裏麵的茶水已經涼了,但是他無心顧及了,端起茶杯一飲而盡,這泛著苦味放涼的茶,就像是他的心情,已經失落到了頂點。
作為跟隨了司空凝大半輩子的人,司空凍非常清楚司空凝此刻心裏在想些什麼,雖然他很想勸他兩句,但是這個時候說什麼都沒有用了,畢竟這已經是板上釘釘的事實了,任何的解釋,都變成了虛情假意。
“司空掌門,您好好休息吧,這個事情暫時還沒有水落石出,任何的猜測也未必是真的,不如我們耐心的等待消息。”司空凍此刻也隻能這樣去安慰司空凝了,再多說點,他都覺得自己虛偽了。
“你先下去吧,有什麼消息在來通知我。”司空凝有些疲憊的揮了揮手,示意司空凍可以退下了,在他那蒼老的臉龐上,看到了什麼叫世事無常,世態炎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