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論是說話還是態度,秦悠然的表現上可以說是無可挑剔,這些,坐在前端的這些人都看在眼裏。
壽宴庭畢竟不小,古人說話又沒有麥克風能將聲音傳播出來,所以此刻秦悠然與皇後的對話,也隻有主位之上與一等座的人才聽得到。
後麵的人都知道秦悠然被叫上去了,不過卻並為放在心裏,隻以為是尋常的賀壽敬酒。
除了個別人十分關注之外。
“今晚來參加宴會之人,無一不盛裝出席,以示對本宮的尊重,而秦悠然你穿著如此寡淡,如若你不是對本宮存有意見的話,那便是不尊重本宮,存心想讓本宮壽辰不愉快的?
你方才口口聲聲說祝本宮壽辰愉快,卻做出如此令本宮不悅的行為,如此的口不對心,張口胡謅,你可知罪?”
皇後這話一出,坐在前麵聽到這些話的人都安靜了下來,臉色各異,壽宴庭頓時安靜了不少。
“皇後怎麼就動氣了?”皇上好奇問道,他麵上帶著君王常見的仁德笑意,但笑意之下卻藏著幾分冷厲與多疑。
皇後轉頭麵向皇上,換上一臉溫柔:“皇上,臣妾沒有生氣,臣妾隻不過是想問個清楚而已,臣妾有幸能幫皇上掌管六宮與所有外臣女眷,可卻因為久居宮中導致對宮外的大臣女眷們多有疏忽,今個兒再次問個清楚,不過是擔心若是與悠然之間出了誤會,怕到時候引起一些不好的事端,那就不好了。”
女眷之事本就於皇後管理,皇後所言又合情合理,於是皇上便也沒再說什麼,隻是輕輕應了一聲,目光便看向了庭中的秦悠然,他神情淡淡,好似一個在看戲的路人甲。
有了皇上的默許,皇後心裏更加高興了。
“秦悠然,為何不回答本宮的話。”皇後再度看向秦悠然,臉色與之前對這皇上時候的完全呈兩麵化。
秦悠然不疾不徐的抱拳拱了拱,這才緩緩道來:“回皇後娘娘的話,悠然今晚的裝扮絕對沒有任何不尊重娘娘之意思,在悠然心中,祝壽靠的是心,而不是外表的裝扮,外表裝扮的再華麗,若是沒有一顆尊敬皇後娘娘的心的話,那華麗的裝扮,又有何用呢?”
“你這話的意思便是,今日來參加壽宴那些打扮的漂亮的王孫貴族家的小姐與命婦們,都沒有一顆對本宮尊重的心?”
這話一出,無疑是幫秦悠然得罪了在場的全部女性,甚至是一些打扮的同樣華麗的男性。
一時間,場內安靜了下來,那些坐的靠後聽不到聲音的,也在前頭人的轉述之下知道了前因後果,眾人對秦悠然的幽怨也上升到一個強大的高度。
這個秦悠然算什麼呀,憑什麼代表她們?
哼!自己長得不怎麼樣還敢說這種話?肯定是嫉妒她們長得漂亮!
以為自己現在有點地位就敢如此說話,簡直是不知所謂不知羞恥!
場下的女眷們紛紛在心中暗罵。
麵對此情況,秦悠然卻沒有絲毫的慌亂,她麵上依然掛著不失禮貌的微笑,腰杆也挺的直直的,明明是個女子,卻硬是讓人看出了幾分器宇軒昂的氣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