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寧等了半晌，苦笑了一下，才又接著開口說道，“是與不是的話，有那麼重要嗎？”
“上一次見麵的時候，我就已經說過了，我們之間，已經不再適合有任何的關係了。不管別人是怎麼想的，可是現在，的確是不合適。”
沈寧猶豫了許久以後，終究還是將這些話全部都說了一遍。
因為他實在是不知道自己該說些什麼才好了，仿佛所有的想象，在季昀的麵前，什麼都做不得數。
他並非是不知道自己的感情，可是正因為很清楚，他才覺得，要麼就什麼都不管，要麼就在乎的將許多的話都說明白。
隻有這樣，才是他們兩個人之間，最好的相處方式。
季昀看向沈寧的眼神，又變了幾分。
深沉，卻有些高深莫測。
根本就看不懂他究竟是在想些什麼，一切的開始，仿佛什麼結果都沒有，就已經等到了現在。
“你以為，所有的事情都是會由你說了算的嗎？”
“沈寧，你還叫我一聲少爺，那麼這件事情，就不可能這樣算了。”
“你要記得，你一天是我的人，你這一輩子都是我的人，我不給你逃脫我的機會，你也不要妄想著逃離我。”
季昀才不管沈寧身邊有什麼別的人，總之，他是想說什麼就說什麼。
反正沒有人能夠管的了他，這麼多年他都是按照自己的性子去活，何曾有什麼改變。
隻是現在，他仿佛越發的覺得，這故事走到了現在，並沒有給他太多選擇的權利。
該怎麼做，他似乎是不用想，也可以明白的多了些。
沈寧對於過去的記憶，究竟還記得多少，他並不是很清楚，隻是想要按照自己的方式去活出別人的色彩。
他甚至有想過，說這些話的時候，好像根本就沒有經過自己的大腦。
一瞬間，就已經是脫口而出了。
關於沈寧，還有他們的過去，他究竟是作何打算，到現在都還是一個未知數，若是他沒有見到，也就算了。
可是現在既然已經開口了，怎麼可能還有什麼商量的餘地。
南簫站在沈寧的身邊，聽了半天，實在是看不下去了，隻好開口說道，“季少爺，隻怕有些事情，也不是你能夠決定的。畢竟腿長在他的身上，怎麼做都是我們的事情了，所以你就不要跟著操心了，畢竟很多的事情，我們都不能夠替他做決定。”
“外麵的天也挺冷的，我們進去吧。”
其實南簫最想說的是，再說下去的話，可能就沒有辦法圓場了。
明明是什麼都知道的兩個人，在麵對這些事情的時候，怎麼可能會不知道自己究竟要做什麼呢。
多少的故事，他都是很懂的，雖然什麼都不說，可真的等到了要去見麵的時候，他才會知道。
當年，沈寧是沒有選擇，可若是再給他一次重來的機會，未必就會真躲得遠遠的。
從什麼時候開始，想起了這一切，就如同是自己存在的意義。
未來，他不需要證明自己有什麼問題，隻是想著，過去的時光，給他的帶來了很多的回憶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