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兒輕飄,雨兒傾灑。若問君故,何以為心?回眸一見,你仍依偎。
不知不覺地,玲玲和寧一已經相處兩年了。這兩年,玲玲經常找寧一上下班。寧一看著如此嬌小可愛的女人,讓人有一種想嗬護她的感覺。
自從跟寧一在一起,玲玲喜歡見麵之前化妝,還喜歡把頭發紮成兩束,穿著一身短裝,腳上穿著短靴。乍一看去,她就像電視節目中的歌手,她們那唱歌時的著裝。
其實,玲玲也喜歡唱歌,也許這是遺傳於她的父母。所以,從小就喜歡音樂的她,會跟隨旋律和節奏,獨自在客廳裏翩翩起舞。每當這時,玲父就看得很開心。盡管她的動作都不是那麼規範,但是,玲玲喜歡跳舞,就像肚子餓,想吃飯那樣簡單。
玲父很欣賞玲玲的堅持,玲玲也確實很用功。玲母則是心疼女兒,認為玲玲這麼拚命,卻得不到應有的賞識。盡管玲玲堅持練舞,她還參加了興趣班,但是,她畢竟是沒接受訓練,如今練舞,似乎感到一絲吃力。彎腰彎不下,劈叉劈不下。
所以,每次她都是跳一些輕巧的舞蹈,不用太吃力,也溫柔多姿。
一次,寧一的朋友來他家做客。一進門,大家都對眼前的女子大吃一驚。原來這個女子是玲玲,玲玲身穿一件淺粉色底裙,還披著一件紫紗披巾。大家都對她的打扮眼前一亮,問道:“請問姑娘尊姓大名?”
玲玲露出害羞的神情,說道:“小女姓於,名玲玲。感謝大家前來拜訪!”
接著,寧一緊隨其後。朋友們都疑惑地問:“寧一,你的徐舞呢?她怎麼在這?”
寧一失落地低下頭,不過,還是勉強地說:“她不在這。不過玲玲在,她就是。”
“嗨!朋友!你別告訴我,你另有新歡了吧?你也太欺負徐舞了吧?”
寧一笑著說:“不是我的錯,隻是我們沒有緣分。”
“哪有你這樣追女孩的?要是我是徐舞,我也不想理你。”
“沒有啊,我覺得這樣分開一段時間,也挺好的。因為每個人都有自己的特點,不可能總如意,都是要磨合出來的。”
“你不會就這樣輕易放棄她了吧?”
“那你想怎樣?我可不會一直追著她跑。”
看著兩人似乎針鋒相對,玲玲在一旁勸道:“大家都是朋友,別計較那麼多了。”
朋友生氣地說:“是他不對在先。”
玲玲勸道:“那也隻能算是徐舞沒有福氣。”
朋友反問道:“於玲玲,我是看在自己是他的朋友份上,所以才給你麵子的,別以為我不敢說你!”
另一個朋友笑著說:“好啦!我們這次是看望寧一的,別說那些氣話。”
過了一會,寧一和那個朋友才緩和了一些。原來,那個朋友是認識徐舞的,他知道她的秉性,隻是沒想到,寧一居然這麼絕情。
玲玲尷尬地笑了笑,又輕輕地看著眼前的一切,她想:我一定要把如此的局麵挽回來。
她淺淺一笑,到廚房端來一盤切好的水果,麵帶笑容,緩緩走來。她溫柔地說:“大家吃點水果吧!”
朋友們見她也不生氣,還這樣對待他們,再看看她的身材姿色,都不比徐舞差,隻是,她在錯誤的時間,遇到了寧一。那麼,就應該追究她的過錯嗎?朋友們都覺得,其實她也挺可憐的。於是,就收斂了之前的態度,轉變成淡淡的溫和。
之前生氣的朋友,如今也變得感性起來,他淡淡地說:“玲玲,不好意思。我實在是太激動了,你別見怪!”
玲玲理解地說:“我明白!我知道,寧一有個前女友,她的名字是徐舞。”
大家都吃驚地望著她。
玲玲接著說:“我也知道,寧一很喜歡她,隻是,我認為,如果愛情非要定個標準,那就是長相廝守。而寧一和徐舞,也許就不是彼此適合的一對,所以,他們的分開,也是注定的吧。我知道,我這麼說,好像推卸了自己的責任,很不友好,可是,隻要是兩個人相親相愛,那麼,就是堅不可摧的。”
朋友都驚愕於玲玲的訴說,更對她的鎮定刮目相看。
玲玲說完,她笑了。朋友們看到她的笑容,不知為何,都為此沉醉。慢慢地,玲玲融入了這個大家庭,他們有說有笑,聊得很開心。那場麵,就像是,他們從來都沒有矛盾一樣。
微風拂來,人們的臉上寫滿了溫馨。
直到某天,寧一打電話給玲玲,可是沒人接。
寧一的朋友詫異地問:“玲玲平常也是這樣對你的嗎?”
“不,她從來沒有。”
“那我們去看看吧。”
寧一想去,但又怕應了難堪的局麵。
跟隨朋友,寧一也來到了一所大樓裏。寧一似乎有一種不詳的預感。據別人說,玲玲就在房間裏,他便忐忑不安地走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