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了一晚,李然並沒有通過布置在校門口的法陣得到有用的消息。
而顯然昨天劉燕子將兩個班級的學生都操練的不錯,等到李然趕到操場的時候,兩個班級的學生正排的整整齊齊的站著軍姿。
過了一天之後,對於軍訓,李然也有一定的了解了。
無非也就是站軍姿,休息,站軍姿不斷的輪回,因為軍訓結束之後還有閱兵式什麼的,所以還要訓練學生走正步。
碰上有些愛折騰的教官還會讓手下的學生跑圈亦或者是深蹲蛙跳什麼的。
看到李然來了,劉燕子黑著臉走了過來。
“張輝請假了!聽說你昨天和他有些衝突……”
對於這個消息,李然倒是有些意外,雖然他對張輝施展了一些小手段,但那也僅僅隻會讓他短暫的失去一些男性的功能。
其實他已經手下留情了,隻要過了一個月就會恢複正常,按理說不會影響張輝白天正常的生活的。
不過這些張輝本人又怎麼知道呢?為了解決命根子的問題,他現在腫著一張臉,看起來和豬頭一樣,在傷好之前顯然是不可能來學校了。
見李然的反應,劉燕子就知道這件事和李然有關係了。
略微不滿,劉燕子提醒道:“張輝他爸叫張繼鬆,是鬆樹房產的老總,整個南城的房地產生意有五分之一都是他們負責的,黑白兩道通吃,你找死我不管,但不要影響到我們這次的任務!”
看樣子張輝的確也有點家底,也許一般人會怕他,但李然去沒有當回事,見劉燕子有些欲言又止,李然淡然道:“放心吧,出什麼事,都由我一人承擔。”
“希望如此!”
望著一邊站著軍姿的一群學生,劉燕子剛想說些什麼,李然的手機確是響了。
知道李然號碼的人並不多,看著撥過來的人竟然是斧頭哥,李然覺得有些奇怪,對著劉燕子道:“抱歉,我去接個電話!”
走到邊上,李然接通了斧頭哥的電話。
“然哥,你現在有空嗎?”
電話那邊的背景聲音聽起來有些嘈雜,李然奇怪道:“我昨天不是和你說過,一個星期後再來找我嗎?”
斧頭哥的聲音聽起來有些焦急:“然哥,不是萬不得已我也不想打擾你,隻是兄弟我現在真的到了性命攸關的時候了!”
“怎麼回事?”
李然略微皺眉,而斧頭哥也不再囉嗦,直接求救道:“然哥,快來救命啊,我們老大他發瘋了,竟然要殺我,我現在人就在XX大街XX號這裏的最高樓的樓頂,來晚了就隻能給我收屍了!”
說完,那邊就直接掛斷了電話。
將手機揣到了懷裏,李然跑到劉燕子身前打了聲招呼道:“抱歉了,有點急事!”
還沒等劉燕子回複,他就已經走了,氣的劉燕子恨不得活撕了他。
昨天一整天就是劉燕子一個人看著這群學生,結果今天竟然還是這樣,而李然走了後就連去哪都不和自己關照一聲,這怎麼能讓她不生氣?
劉燕子在想些什麼,李然自然是不知道,他隻覺得斧頭哥打來的電話有點問題。
畢竟昨天斧頭哥還說他們老大想要見自己,可今天他就告訴李然,他們老大竟然要殺他。
揣著一肚子的疑惑,隻要找到斧頭哥本人,這一切就自有分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