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嗎?”
李然輕笑道:“也許你在你弟弟那裏聽到過我的名字,我叫李然!”
張清的弟弟張輝直到現在也依然沒有回到學校,顯然是臉上的傷還沒好,不過受傷更嚴重應該是他那弱小的心靈。
聽到李然說出了自己的名字,張清的表情卻看不出有任何的變化,隻是禮貌的對李然伸出了手,客氣道:“原來你就是李教官啊,我弟弟經常跟我提起你,今天見麵,果然和他說的一樣,真是年少有為,器宇軒昂啊!”
明明自己年級也不算太大,說起話來確是老氣橫秋,給李然的第一印象就不是很好。
李然倒是沒有料到張清竟然會是這樣的反應,張輝怎麼可能像是他說的那樣描述自己,顯然又是一個滿嘴跑火車的家夥。
麵對這個臉皮和自己相當的家夥,李然也笑了,也伸出了自己的手,二人的手看似很友好的握在了一起,但李然卻感覺到,張清的手正在慢慢的用力。
“有意思!”
察覺到對方意圖不軌之後,李然也沒有抽回自己的手,反而保持原狀,他淡淡的看著張清,順帶還有些無趣的打了個哈欠。
“怎麼會這樣?”
張清對於自己的力量還是很有自信,他現在就是研究血源製造出來的鮮血藥劑的最完美實驗體,此時他的額頭上已經滲出了汗水。
他已經使了全力,可看現在李然樣子怎麼看都是一股雲淡風輕的模樣,而他就像是抓著一塊鋼板一樣,怎麼用力都不動分毫。
見張清已經有一陣子沒再加大力度了,李然冷笑了一下,隨後手掌微微用力,張清腦門上的汗水更加密集了。
張清的嘴角不斷的抽搐著,他強忍著沒有讓自己因為疼痛叫出聲來,一邊用力的想要抽回自己的手掌,可卻發現,李然的手就像是鐵鉗一樣,死死的把他夾住,任他如何用力,都不動分毫。
而就在他實在是忍不住,馬上就要掏出藏在後腰的手槍的時候,李然終於鬆開了那隻如同鐵鉗一樣的手。
將已經腫成了麻瓜一樣的手藏在自己的身後,強忍著不讓自己叫出聲來,即便冷汗連連,也依然做出一副淡然的模樣說道:“李教官果然非比尋常啊!”
李然笑道:“張先生也不賴嗎,看起來神清氣爽的呢……”
李然的話諷刺的意味很明顯,氣的張清咬牙切齒的,可卻不敢表現出什麼,依然微笑道:“李教官說笑了!”
之前李然和張清暗中較量了那麼久,傻子也看出來那不僅僅隻是打招呼了,本來板野米粒和尚流馨還有些擔心李然,不過從結果來看,應該是李然占了便宜,於是二人都是鬆了口氣。
雖然之前就接到報告說板野米粒與李然的關係不一般,可他也沒有想到板野米粒竟然會直接帶著李然來到這裏,更沒有想到的是,李然的實力遠遠超乎他的想象。
回到了自己的座位上,將受傷的手放在桌子下,張清開口詢問道:“李教官,不知道你是否知道,我們與板野老師之間是存在合作關係的呢?”
“啊,我這次來就是要和你說,合作結束了!”
李然回答的斬釘截鐵,似乎沒有任何反駁的餘地。
這一句話把張清憋得夠嗆,半天後,張清才緩過神來,繼續說道:“李教官,不知道你和板野老師之間是什麼關係,憑什麼能代替她做出這種決定?要知道,違約金,可是很苛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