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鷹也沒有料到,眼看著輕兒被人拉了過去,隻是眼前還有人纏著他,他根本脫不開身去。當下手中的招式更加的淩厲了起來。
輕兒掃了一眼纏在她座椅上的雲袖,去沒有看見雲袖的主人,那人似乎也並沒有傷害她的意思。
血鷹雙拳難敵四手,身上都掛了彩,眾人再次分出一撥人向輕兒攻擊而來。
“你們還真是活膩了。”一道清脆的女音在空中炸響,那些人止步輕兒三米之外。
對於未知的恐懼,他們能進入冥雪宮的核心弟子,敏銳的感覺自然不會少。
這一生女人雖然清脆,若是仔細聽還能聽出嫵媚的感覺。
“是誰在裝神弄鬼。”眼看著馬上就能將殘影斬殺,半路卻出殺出一個程咬金。
空氣中靜了下來,似乎剛才那一道女音是眾人的幻覺。
眾人手持長劍向輕兒逼近,她依舊一臉平淡無波,似乎眼前的人在她的嚴重如同螞蟻一般。
“呀。”最前麵的一個男人,將長劍高高的舉起,最終爆出一聲喝,向輕兒飛快的刺去。
血鷹雙目欲裂,手中迅速的將眼前的一個人拍飛,飛身向輕兒的方向奔去,隻是他再快,也快不過已經到了輕兒麵前的刀劍。
“砰。”一聲巨響,那個欲要刺輕兒的男人被掀飛了去,摔在地上發出一聲沉悶的聲音。
風依舊獵獵作響,寒月高懸。
“切,真是無趣。”那道女生又響起,血鷹迅速轉頭向聲音的來源地望去。
參天的梧桐樹枝繁葉茂,而樹杈上正要斜靠著一個人,嚴格來說是一個女人。
不同一般人,一身火紅的緊身衣,將她曼妙的身子全部顯露了出來。
紅衣女人見血鷹的視線對著他曖昧的一笑,飛來一個電眼,血鷹一臉冷漠,絲毫不為所動。
“死樣。”女人嬌嗔了一聲,聲音嫵媚入骨,叫人腿都發軟。
她將纏在輕兒座椅上的雲袖收起,纏上更上的梧桐樹枝杈,抓著雲袖的下擺,身體一蕩,人已經落在了地上。
她妖嬈的身姿走到冥雪宮公眾前,身手搭上了那人的肩膀,一副柔弱無骨的模樣。
輕兒嘴角微微抽了抽,血鷹更是扭過了頭不看她,他可不可以說不認識她。
“這個小哥長得真俊俏啊。”紅衣女人對著那人妖媚一笑,臉上的風情無限。
然而後者看著懷中嬌媚的女人,似乎是被迷惑了一般,手中的寶劍砸在了地上,伸手就要去抱那紅衣女人。
“哎呦,小哥別心急嘛。”紅衣女人笑的更加歡快了起來,但是她手中的動作卻毫不含糊,身後將那人的手腕狠狠的一捏。後者撕心裂肺的尖叫著,隻是他的手腕已經呈自然下垂,顯然是被捏碎了手骨。
後麵的人見此情況,皆是十二萬分的戒備了起來。
“哎呦,你們這群人真是不解風情。”紅衣女人見剩下的冥雪宮公眾不由自主的向後退了一步,嘴中嬌嗔著說道。
一片肅殺之氣中,紅衣女人嬌笑,聲音如同銀鈴一般清脆悅耳。
“咳咳..”血鷹微微的咳嗽了兩聲,那紅衣女子迅速扭過頭來,向血鷹拋了一個媚眼過來。
“死樣。”紅衣女子嬌嗔著,眉眼暗送秋波的看向血鷹。
…..
“蝶鳶。”輕兒嘴角狠狠的收了一下,向紅衣女子喊了一聲,聲音微弱,但卻不乏她身上的強者之氣。
被叫做蝶鳶的女子,聽見輕兒的聲音,微微的挑了挑眉頭。
隻是在她轉身之時,隨之而出的是一雙紅色的雲袖,雙雙纏上冥雪宮公眾,然後那些人還沒有反應過來,已經被蝶鳶摔了出去,嘴角流出鮮血,人已經死透了。
她勢如破竹,飛速的竄進了人群中,手起刀落一個個收割者他們的生命。
不消一刻,院子裏已經躺了滿地的屍體。
“殘影大人最近可好?”蝶鳶將雲袖收回,扭著腰肢走到了輕兒的麵前,白皙的手就要撫摸上輕兒的臉頰。
輕兒隻是輕輕的挑起了眉毛淡淡的的看了蝶鳶一眼,後者已經悻悻的收回了她白皙的手。
“討厭,怎麼還是這麼討厭。”蝶鳶撇著嘴巴,看著輕兒說道。
血鷹在一旁險些吐血,他實在是忍不住了“蝶鳶,你不能像一個女人樣嗎?”
他不說話還好,此刻蝶鳶的視線已經投到了血鷹的身上去,血鷹看的渾身一寒,他有些後悔剛才插嘴了…
“血鷹,你武功見長啊。”蝶鳶挑眉看向血鷹,嘴中說著刻薄的話。
血鷹若果武功見長,此刻怎麼會這一副德行。
輕兒看著血鷹一臉哭笑不得的摸樣,淡淡的開口這才將血鷹從蝶鳶的嘴下救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