輕兒與陸沉淵對視了一眼。
即便那人已經死去了十幾年,但從他身上散發的氣勢還是讓人心懼。
這樣一個強者是誰,又為何會死在這山洞中數十年沒有人知曉,又是誰殺了他,一瞬間問題一個接著一個湧了上來。
輕兒推開陸沉淵的手臂,扶著腹部向白骨走去。陸沉淵站在後麵看著輕兒微微皺了皺眉頭。
輕兒輕輕的蹲在那白骨的身前,仔細的打量著他,顯然這是一個男人。他的頭顱上還有搖曳著幾根頭發,輕兒看向拿頭發不同於常人的黑色或是白色,而是鮮豔的紅色。
陸沉淵顯然也發現了上前走了兩步。
輕兒的手不知被什麼刺了一下,一滴殷紅的鮮血低落了下來,滴在了那白骨的大腿骨上,那鮮紅的血慢慢的融入了進去。輕兒看向了白骨的手骨之上,他的手骨上戴著一枚戒指,剛才刺破輕兒手指的正是他戒指上的棱角。
將他手指上的戒指拿了下來,戒指呈棱形狀態,中間鑲嵌著的是一個翠綠色的寶石。
輕兒將戒指遞給了陸沉淵,陸沉淵看了一眼將戒指遞還給輕兒微微的搖了搖頭。他反而是微微的彎了彎腰向白骨肋骨間的匕首看去。
那匕首的刀刃上似乎有什麼圖騰模樣的東西,卻認出來出自那裏。
將戒指在自己的手指上無意識的套了一下,輕兒向下拔得時候卻怎麼也拔不出來,她眉頭皺了起來。
陸沉淵向輕兒看去,而身後的白骨轟然倒塌了下來。
那匕首也跌落在了地上發出一聲悶響。
陸沉淵看了一眼輕兒手上的戒指又看了一眼那已經倒塌的白骨“拔不下來就帶著吧,也許他樂意送給你。”
聽了陸沉淵的話輕兒真的停止了拔手上戒指的動作。
將那白骨安置在了那張破敗的木床上,輕兒向那木床跪了下來拜了三下,才在陸沉淵的幫助下走了出來。
肚子饑餓的聲音響起的時候才將沉默的氣氛打破。
“我去找些吃的。”陸沉淵沉聲說道。
將輕兒安置好向山洞出口走去,輕兒張了張嘴巴沒有說什麼。
陸沉淵從山洞掠下,向下麵的山穀走去,山穀中一片血腥的氣息代表著這山穀的不平靜。
不知是他的運氣好還是如何並沒有遇上什麼凶險的動物,打了兩隻野兔向山洞走去。陸沉淵第一次采摘野果的時候就發現了那山洞其實已經距離山穀不遠了,若不是輕兒當初看見了那山洞,說不準他們現在已經被摔死在了山穀裏,被那些肉食動物分了屍。
剛才在那山腹處發現了引火石,陸沉淵順便在外麵帶了些柴火上來,用匕首迅速的將那些野兔處理了一下,點燃了火架在火上烤著。
張青天亮的時候就指揮在眾人向森林的深處挺進,他也知道他耽誤一分輕兒便危險上一分。張青是極為喜歡輕兒這個人的,在知道她竟然是殘影的時候,張青沒有厭惡也沒有害怕,甚至更多的是多了一分的敬仰。
她也不過是一個女子,身上需要背負著多大的擔子,才能在別的少女受著父母疼愛的時候逼迫著自己成長。
張青的眉頭深深的皺起來,迅速的向森林的深處前進著,隻是不巧他們卻遇上森林中的霸王。
在張青他們與虎波動的時候,青木自然知道鳳輕易派人同時去崖底找人。
隻是昨天他們在崖底尋找了一整天都沒有尋到,那山崖下麵的山穀大的驚人,想要找人彈劾容易。
“從山崖上下去。”血鷹打破了沉默開口說道。
既然山崖下麵太過空曠,但若是從山崖上下去,便縮小了範圍。
青木眼睛一亮,找人去找來的韁繩,他們下過崖底靠感覺也知道那山崖絕對的高,甚至有千米的深度。
將韁繩打結綁了起來,將一頭綁在了幾米後的大樹上,那大樹的樹幹極為的粗壯。
血鷹第一時間將韁繩綁在了腰上,欲要下山崖去。
“血鷹,讓我下去。”清風出聲阻止道。
血鷹看了他一眼沒有理會他,徑自跳了下去,韁繩迅速順著向山崖下麵滑落。
青木將攔住了清風“他比你強。”
隻是一句話清風停了了腳步,血鷹的確武功比他要強的多,甚至比之青木也稍稍高些,血鷹下去是最好的選擇。
淩冽的風從他的臉便吹過,向刀子一樣殘害著他的肌膚。血鷹微微的眯了眯眼睛打量著四周的環境。
腦海中確實那一張蒼白的小臉,將身體放平和,氣息便的柔順起來,感受著風的方向,將氣息與風融合。那些風不在似剛才如同刀子一樣,反而是柔和了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