翟陽諷刺的看了她一眼“是我又如何?“此刻翟陽身上的火正沒有地方發,她還撞上來,今日便讓她知道到底知道他的厲害。
“將船靠過去。“女子見翟陽出言不遜,甚至還有諷刺之色,一揮手吩咐道。
開船的人見女子沒有讓裝船的意思,心中送了一口氣,將船向前麵考去。前麵撞翻的不過都是竹筏,自然不會沉下去,而若是一不小心沉了船,那穿上人的性命堪憂了,顯然開船的人與女子不是一路人。
“砰。“一聲響,船頭與輕兒的船靠在了一起,女子仰著頭走了下來。
“將船裏的人給本小姐抓起來。”女人走到了他們的船頭,一揮手一窩侍衛湧現了出來,向輕兒所在的穿上便走了過來。來勢洶洶。
船艙中自然能聽見外麵的繁鬧喧囂,船艙中人似乎並沒有將外麵的人放在心上,皆是看著中間的畫舫高台之上。
而此刻百花節已經開始了,高台之上已經有人例行了開場白,便有女子上台獻藝。
那城主千金此刻被翟陽的出現氣昏了頭腦,哪裏還記得要去參加百花節。
侍衛應聲而下,一把便將翟陽束縛住,青木則是移動了一下腳步站在了船艙口。
“滾開。”侍衛見青木再次攔著不讓他們進船艙中,伸手就向青木推去,厲聲嗬斥著。
青木臉上絲毫沒有表情,隻是順著侍衛向他推來的力道,微微的側了側身子,那侍衛沒想到青木會躲開,收不住力道,一下栽在了水中。
城主千金眉頭一豎,從翟陽處大步向青木走來“你竟然敢傷我的人。”
“你算什麼東西。”青木一把抓起女人揚起欲要向他打來的手,將她製止在半空中。不屑的睨了她一眼,將她的手甩下。
一雙玉手自紗簾裏麵伸了出來,青木見此彎了腰將玉手遞出來的手帕接了過來。
“青木,你也不嫌髒。”一道清冷的響起,青木嘴角微微的抽搐了一下,用手帕擦了擦剛才抓著女人的手。
“謝少爺。”青木微微躬身向著紗簾後的人行禮。
城主千金氣的快要發瘋了,她何事受過這樣的氣,他渾身發抖了起來可見她的怒氣有多盛。
“你們還在幹什麼,給我全部抓起來。”城主千金手在空中揮舞著,指了幾個人,大聲的吼道。
被她知道的人皆是渾身一顫,隨機快速的向船艙的方向而來。本來船就在河邊上,腳步多了起來將船踩的有些微微的搖晃。
“闊燥。”
忽然船艙中發出一道冷聲,將那些欲要上前的侍衛生生嚇的定住腳,再不敢上前一步。
“撲通,撲通。”接連不斷的聲音響起,隻見城主千金一腳一個將那些被輕兒的聲音嗬斥住的侍衛揣進了河中。
有人在那城主千金的耳邊輕輕的而語了兩句,她冷哼了一聲,眼睛卻像畫舫的高台上看去。
“你給我等著。”城主千金放完狠話,向自己的船上走了去。
翟陽一抖身體,將抓著他的兩個人也摔進了河中。
一時間河麵上有不少的人在掙紮著。
輕兒一臉有興趣的看著高抬上的女子表演,陸沉淵則是沒有多大的興趣,倒是將桌前的荔枝撥開來遞給輕兒吃。
血鷹咳了兩聲,飄向的艙外。
青木與翟陽直接便站在了船頭看去。船艙中隻剩下的輕兒與陸沉淵,輕兒顯然現在的情趣都在那高台之上,根本沒有感覺有什麼不對。
陸沉淵則是在她手中的荔枝吃完的時候再送上去一個。
高抬之上此刻是一個秀雅的女子,她彈奏著古琴。一曲下來倒是流暢悅耳。
輕兒的眼中有一絲的失望之色。
“曲子倒是好曲,琴藝也不錯,隻是選取了曲子。”
“為何?”陸沉淵抬起頭向高抬上看了一眼,轉身問向輕兒。
“此女子定然是有心事,但彈奏的此曲確實雀躍,活潑的曲子。”
陸沉淵倒是沒有在說話。彈琴的女子下去倒是有人接著上來,輕兒有些無趣,這下麵的節目倒是一個比一個無聊。
現在天已經徹底的黑了下來,從船艙中鑽了出來,迎麵靈風拂麵倒是極為的舒服。
“下一位,城主千金,鍾雪落。”高台之上響報幕之聲。
輕兒挑眉,那城主千金也正是鍾雪落已經站在了高台之上。
她仰著頭,似乎有些不屑。
冷哼了一聲,將手中的皮鞭在空中狠狠的甩了一記,整個人順勢反轉了起來,將手中的皮鞭倒是舞的像模樣。這鍾雪落在風淩城中絕對超過法的存在,因為城主鍾南生,此生唯有一個妻子,且在生鍾雪落時難產而死。鍾南生憐及她生來便沒有娘親疼愛,對她尤為的疼愛,甚至於溺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