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疤臉同時也看見了黑暗中走來的一行人,為首的是一個清秀的男子身上冷厲的氣質讓人不敢小覷。
“你是誰派來的。“輕兒在刀疤臉的身邊站定開口問道。
刀疤臉看了輕兒一眼閉上了眼睛,顯然是不想理會輕兒的意思。
輕兒微微歪了歪頭,血鷹會意,向那些混到的黑衣人走去,一把將距離他最近的黑衣人抓了起來,將昏迷的黑衣人平方在他的腿上,順勢從地上勾起一把匕首,一下邊從腿上的黑衣人後心刺入。
黑衣人悶哼了一聲,頭一歪沒了聲息,血鷹將他扔了下來,向另一個黑衣人走去。
空氣中彌漫著血腥味,刀疤臉卻依舊閉著眼睛不語。他能聞到輕兒的香料味自然也能聞到空氣中的血腥味。
“不說?“
輕兒話落下,血鷹便將手中的黑衣人再次弄死。
由此一個接著一個昏迷過去的黑衣人死在血鷹的匕首下,且是一刀斃命,留在世間的話唯有一聲悶哼。
刀疤臉閉著的睫毛微微的扇動了一下。
“還剩著最後一人。“血鷹將唯一一個剩下的黑衣人抓了其他,他手中的匕首上沾染著濃稠的鮮血,一滴滴的滴落在地上,留下了一片的血痕。
空氣中的血腥味越來越濃重了起來,而客棧被燒的動靜也是極大的,若是再在這裏待下去必然會被人發現。
輕兒看了一眼不知何時已經睜開眼睛的刀疤臉“殺…”
血鷹聽見輕兒的話將手中的匕首高高的舉起,眼看就要刺進黑衣人的心口,那刀疤了猛然的大喊“住手,我說,我說。”
輕兒做了一個手勢,血鷹將匕首停在了那黑衣人的胸前。
“說。”隻是一個字卻有無數的威嚴在裏麵,讓刀疤臉渾身一顫。
“我若是說了你放我與他離開。”刀疤臉指了指唯一一個昏迷不醒的黑衣人向輕兒說道。
輕兒微微的挑了挑眉毛“你覺得你還有什麼資格與我說條件?”她的話中含著。濃濃的諷刺。
但事實便是如此的殘酷,現在他不過是她的階下囚而已,自自身都難保還妄圖帶著別人安然離開。然,輕兒本就不是一個按常理出牌的人。
“我可以答應你,但騙我的代價你付不起。”
刀疤臉再次看了一眼血鷹手中的黑衣人眼中還有疼愛之色,他重重的點了點頭。
“我是鍾家的人。”刀疤臉說道,隻是這一句話其中的含義便不言而喻了。
鍾家,果然是你嗎,鍾落雪,我本有心放你一馬,奈何你卻不懂珍惜啊。既然如此便不要怪我不客氣了。
輕兒給了血鷹一個眼神,血鷹將手中的黑衣人鬆開,那黑衣人顯然還在昏迷中便摔在了地上。
青木也將刀疤臉放開,刀疤臉一個箭步衝向了黑衣人。
輕兒無意看他們如此,轉身便走了,想來此刻已經有士兵向這邊來了。
“解藥呢。”刀疤臉見輕兒要走,迅速的站起了身來向輕兒的背影喊道。
將一個白玉瓷瓶拋了出去,輕兒不轉身向前走去。
陸沉淵若有所思的看了刀疤臉一眼轉身也隱身於黑暗中。
翟陽摸了摸下巴,據他與輕兒的接觸,她何時變成了好人,不但將他們放了還附贈解藥。
若不是她腦袋壞了,便是她又在生什麼主意!翟陽深深的相信她定然是後者。
隻是走在最後麵的翟陽忽然臉色一變。
陸沉淵此時轉過頭來與翟陽對視了一眼,隨即轉身向前走去。
翟陽站在了原地不能動彈,一臉憤怒的看著逐漸消失的一行身影。而同時從對麵又一對步伐整齊的腳步聲向這邊跑來。
翟陽的臉色不好,極為的不好看。想起今日在船上陸沉淵遞給他的一顆荔枝,便極為的鬱悶,為什麼輕信小人!顯然這一切都在他們兩個的算計之中,更顯然的是他也被她們坑在了陷阱中。
再想到青木看向他時可憐的眼神,翟陽隻感覺頭頂上一陣的活在燃燒著。想他堂堂賊王三番兩次被一個毛丫頭算計。
但此刻顯然是不是說那些的時候,以為那一對整齊的聲音已經可以看見身影。
一對士兵整齊的向這邊而來,而客棧的大火依舊燃燒的正是旺盛,地上一地的黑衣人。刀疤臉早在聽見士兵的腳步聲傳來時,抱著那黑衣人向遠處掠去。
此刻這裏唯一活著的生物隻有他翟陽,偷王大人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