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一個包子也不過幾文錢,有英雄救美者願意出資相助,然這老板偏偏就是不同意。巧的是這女子也是倔強誓不接受別人資助。
輕兒聽著人群中的議論之色,更是好奇這主人公是誰。
陸沉淵有些無奈,當初冰冷的不食人間煙火的人為何如今變成了八卦大媽一樣。
隻是後來輕兒無比後悔自己來著陸沉淵看了這場戲,撿回來一個大麻煩。
“沒錢。“女子嬌媚的聲音中帶著一絲的剛強,她掐著腰對著老板大聲的吼道。
輕兒感覺這聲音哪裏有些熟悉,隻是看著那妖嬈的身姿轉過身來之時瞬間向離開現場。隨即想到她穿著的是男裝,將手中的折扇微微的打開擋住了半個臉。
她的好戲,說實話輕兒不想錯過啊!
隻是輕兒不知是低估了那女子的本領還是高估了自己男裝的摸樣。
“咦,”女子眼眸中帶著一絲驚訝向輕兒看來。
“三文錢。”女子向輕兒伸出手來。
瞬間人群將視線聚焦到了輕兒的身上,她微微咳嗽了幾聲“姑娘認錯人了吧,在下不認識姑娘啊。”
“切。”女子嗤了一聲“姓方的你到底給不給錢。”
輕兒猛打將折扇手了起來,手臂碰了陸沉淵一下,眼中翻了一個白眼示意陸沉淵給錢。
陸沉淵看了女子一眼從袖中拿出了一張銀票。
一…張…銀…票….
女子一把將銀票奪了過來,讓在了老板的臉上“找錢。”
老板拿著銀票一看這五百兩的銀票,他不過是三文錢的包子讓他如何找?
“算了,算了,就當喂狗了你走吧。”老板將銀票遞還給女子,嘴中說著惡毒的話。
女子一把將銀票接了過來扔在了老板的臉上“不用找了,老娘賞你的。”
人群中爆發了一聲吸氣聲,無數人用可憐的眼觀看向女子,眼中皆是一個意思
“賞我吧,賞我吧。”
輕兒見此拉著陸沉淵欲要逃之夭夭,奈何身後的人眼睛尖銳。
“你再跑,我便去昭告天下。”女子隨口說了一句,輕兒當真是站住不動了,轉過頭來看向女子。
“你要幹嘛。”輕兒的聲音中帶著一絲的無奈…
“我沒有地方去了。”女子聳了聳肩說道。
輕兒瞪眼看她“跟我有什麼關係?”
女子瞪著一雙美目“好歹我還救了你一命你就是這樣待你的恩人的?“
“剛才我也救了你一次,扯平了。”輕兒迅速開口,隨即便想抬步離開。
隻是身後的人竟然沒有阻攔叫輕兒心中驚訝,轉頭看向女子。
女子一臉無所謂的表情,隻是輕兒看的出來她眼中的威脅之意。
“你若敢走,我就敢昭告天下….“
輕兒讀懂了她眼中的意思,當下眉頭微微皺起。
“蝶鳶,你到底要做什麼?“輕兒歎了一口氣問道。
這女子正是當日的蝶鳶!
“我說了我沒有地方去了。“蝶鳶擺了擺手說道。
輕兒看向陸沉淵。
“侍女。“他隻說了兩個字,蝶鳶瞬間瞪大了眼睛,這意思是讓她當侍女嗎?
陸沉淵見此拉著輕兒就要走。
“站住,侍女就侍女。”蝶鳶見他們真要走,迅速的出聲喊住了他們。
輕兒有些無語的看著身邊的‘侍女’她美豔的容貌到哪裏都是吸引人的視線,身上的衣衫材料比她身上的還要好一些,婀娜多姿的身材……
總之輕兒從來沒有見過這樣的侍女!
血鷹看見蝶鳶的時候也是瞪大了一雙眼睛,而後者看見血鷹瞬間撲了上來勾著血鷹的脖頸“鷹哥哥幾日不見,你怎麼殘了啊?”
蝶鳶抓著血鷹空蕩蕩的衣袖調笑著,血鷹的眼中光亮一閃而過,隨即向一片移動將蝶鳶甩來了去。
輕兒捕捉到了血鷹眼中一閃而過的光亮,微微的垂了垂眼簾。
“話說你不是死了嗎,難道你又詐屍了?”蝶鳶見血鷹到了安全距離,轉身來問輕兒。
殘影已死的消息還是天下一一樓發出的消息,蝶鳶自然深信不疑,若不是曾近見過輕兒的真是容貌,她也定然不會知道她還好好的活在這個世上。
輕兒白了蝶鳶一眼向房間中走去,陸沉淵在後看了蝶鳶一眼跟著走了進去。
見二人離開,蝶鳶眉眼的雙眸在青木與翟陽身上的打量著。
青木與翟陽幾乎是同一時間向後退了一步。
“切,真是無趣。”蝶鳶見此切了一聲,扭著水蛇腰向自己的房間中走了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