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了大約半天的路程,蝶鳶便高呼了一聲。
那些屬於鏢局的人也皆是興奮的大叫向前麵跑了去。
一絲絲的陽光折射了下來,輕兒伸出手,那斑駁的陽光落在她的手心上,暖暖的感覺。這幾天來迷霧森林中皆是一片黑暗,似乎已經很久沒有見過陽光了,慵懶的眯了眯眼睛。
任由陸沉淵拉著她向前麵陽光之處走去。
此刻大約是下午,陽光不毒暖暖的照在身上讓人想睡上一覺。
此刻倒是向外界了,大片大片的空地,沿途還有一些花花草草,最重要的是有陽光。微微側耳還能聽見流水的聲音,證明這裏還有河流。
幾日下來,雖然陸沉淵護著她,但身上還是不舒服的厲害。隻要輕兒一個眼神便會知道她需要什麼的陸沉淵怎會不知?
“青木,在這裏休息,不許人隨意走動。”陸沉淵向青木吩咐了一聲拉著輕兒離開。留下身後的眾人休息著。
果不其然,大約走了半刻鍾便看見不遠處有一條小河,河流清澈見底,還可以看見河流底部的石頭,魚兒在嬉戲著。
剛伸進水中便感覺到一陣清涼的感覺,格外的舒服。
“要洗澡嗎?”陸沉淵眼中閃過一絲笑意向輕兒問道,隨即伸手欲要去解輕兒的衣衫,
輕兒迅速將衣衫拽住,一臉受驚嚇的看著陸沉淵“不用,我自己可以。”
“哦。”陸沉淵當真是鬆開了手,但他一雙眼睛直勾勾的盯著輕兒,半絲也沒有離開的意思。
與輕兒的視線碰上陸沉淵微微挑了挑眉,帶著疑惑之色。
“你…你不走嗎?”輕兒低垂著頭,整個耳朵都紅了起來,尷尬的問道。
雖然她與陸沉淵已經心意相通,但如此場麵她還是尷尬的,且麵對其他人她可以做到冰冷無情,但麵對陸沉淵她的一切防備都會瞬間土崩瓦解。這是從何時開始的事情,輕兒也就不清楚了,似乎一切就是這樣的順理成章。
“恩?”陸沉淵好笑的皺起了眉頭發出了一個單音。
“我要脫衣服了。”輕兒隻能再次開口,但聲音輕的可以忽略不計。
後者隻是點了點頭“哦。”
輕兒聽見他的回答猛然間抬頭,便撞見了陸沉淵帶著笑意的眼眸中。而她此刻滿臉的紅霞,一雙漆黑的眸子帶著嬌嗔的意味,讓陸沉淵如同黑曜石的眸子更是的濃重,似乎有深深的漩渦一般欲要將輕兒整個人吸進去。
“你…我…”輕兒有些手足無措不知道該如何是好一般,言語也混亂了起來。
“唔。”
陸沉淵長臂一伸將輕兒卷進了懷中,頭還不猶豫的伏下,薄唇覆上了輕兒的唇瓣。
她嬌羞的摸樣讓他迫不及待的想要親吻她,而他也確實是付出了行動。
輕兒對陸沉淵的突襲驚嚇到了,但感受到唇瓣上熟悉的氣息,她微微閉了閉眼睛,仰著頭承受著陸沉淵的吻。
而陸沉淵早已經不滿足於唇上的吻,這是他所深愛的女子,而這女子同樣心中也有他,這樣的認知讓他有些激動了起來。
攬在輕兒腰間的手不知覺的在她的腰間微微的摩擦了起來,雖然隔著意料他手心上的溫度還是一絲不差的傳達給了輕兒。
輕兒渾身一震,陸沉淵微微的鬆開了她。似有若無的歎了一口氣,吻了她的額頭“我在後麵等你。”
將她抱到河邊的一塊石頭上,轉身向後麵而去。輕兒的唇邊微微動了一下想要說什麼,卻,沒有說出口,伸出去想要挽留他的手也無力的垂了下來。
陸沉淵走遠後,輕兒沉默了片刻還是脫了衣衫跳進了小河中。
清涼的水包圍著她,一陣舒爽之意,腳下癢癢的,微微低頭便看見小魚兒在她的腳邊遊過。
輕兒微微的彎了彎唇角,向離開的小魚兒追去,她似乎也變成魚一般在河流中嬉戲著。遠處站著的陸沉淵,雙手被在身後不知在想些什麼,眼中還帶著一絲的回憶。
等她與陸沉淵回來的時候,青木他們已經點了火堆,在靠著打來的獵物。
蝶鳶隨後也回來了,整個人散發著幹爽的感覺,想來也是去河中洗了澡。
血鷹烤野味的手藝不錯,在野兔的肚子裏塞了一些森林裏的材料。整個野兔肉都散發著香味刺激著人的味蕾。
來迷霧森林也是輕兒發起,也沒有說明是要來尋什麼,青木與血鷹他們更是一點準備都沒有,陸沉淵沒有開口說話,青木自然不會開口。主子在哪裏他青木便在哪裏,血鷹自然也是不會離開輕兒,如此下來隻剩下蝶鳶與翟陽二人,相同的,蝶鳶如此聰明的人怎麼會去做這個吃力不討好的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