睜開眼睛撞進了他的眸子中,他的眸子像是一個漩渦一樣要將她吸進去萬劫不複。
陸沉淵的手突然將她的頭按下,瘋狂的吻落了下來,身體一個反轉輕兒已經被他壓在了身下。
火光下陸沉淵細細的看著她的容貌,雙眼中的寵溺之色,要將輕兒溺斃在其中。輕輕的撫摸過她的臉頰,唇再次落了下來,冰涼的唇邊現在變得火熱了起來。
輕兒忽然驚呼一聲,唇瓣上傳來的痛意讓她不由自主的張開了口,他的舌趁虛而入掃蕩著她口中的每一處甜蜜,糾纏著她的舌與他一起起舞。在輕兒呼吸不過來之時,陸沉淵微微的抬起了頭,雙眸注視著輕兒。輕兒大口大口的喘著粗氣,他吻又一個個落在了她的臉頰的每一處。
帶著憐惜帶著眷戀的溫存。
親吻著她的耳際,她的下巴,在她的頸項出停留了下來,輕輕的摩擦著。
勃頸處傳來疼痛讓輕兒的臉都扭曲了起來,陸沉淵俯首在她的脖頸出狠狠的撕咬著,一點情也不留的撕咬著。
“呃...”輕兒因為疼痛而悶哼,身體渾身一顫。而他恍若未聞一般,不鬆口緊緊的咬著輕兒白皙如玉的脖頸。
不知過了多長時間,輕兒都變得麻木之時陸沉淵鬆開了嘴巴,他的口中是一片的血腥味。
唇瓣上還染著她的鮮血,她的脖頸上也滿是鮮血,一個清晰且深的齒痕印在她的勃頸上。
他伏下頭顱將四邊屬於她的鮮血一點點的吻掉,溫柔的仿佛剛才咬她的另有其人。
輕兒的胸口劇烈的喘息著。
陸沉淵翻身躺了下來,將輕兒抱緊了懷中,頭深深的埋在了她的脖頸中。
這一番折騰下來輕兒也無力了起來,整個人癱軟在了他的懷中閉著眼睛,呼吸著屬於他的氣息。
“我回過山莊了,娘很擔心你。”輕兒在陸沉淵的懷中悶悶的說道,聲音細微但足夠陸沉淵聽見。
“恩。”他哼了一個單影,將手臂再次收緊,已經沒有要說話的意思。
翌日。
清晨睜開眼睛輕兒便看見了那一雙黑曜石一般的眸子緊緊的盯著她。
“我臉上有什麼嗎?”輕兒被陸沉淵看的莫名其貌,皺著眉頭伸手在臉上摸著。
她迷糊的摸樣,以及剛睡醒眼中的慵懶,聲音的沙啞無一不刺激著陸沉淵的感官。
又是一番親吻下來,陸沉淵在她的腰間輕輕的摩擦著,似乎緊繃著什麼,忽然從床上下來。
“一會回去。”
他留下這樣一句話就匆匆忙忙的離開了山洞。
輕兒感覺他莫名其貌的很。、
陸沉淵從山洞下來,直接到了穀底的一處小河邊,將身上的衣衫全部拖了下來,跳進了河流中。
河中的水冰冷刺骨卻緩解不了他身體中的那股火。
在河流中泡了一個時辰才摘了幾隻果子向山洞中而去。
輕兒正與打算下山穀去找他便看見陸沉淵上來了,將手中的果子接了過來,他的墨發上滿是水漬,身上的長袍衣角上也帶著灰塵。
“外麵下雨了嗎?”輕兒看著陸沉淵的摸樣根本就像是被雨淋過一樣。
陸沉淵沒有理會她徑自向裏麵走去。
簡單的吃了一些膳食,向山洞外走去。
一聲尖銳的響聲,遠處的黑影俯身而來,在輕兒的麵前停了下來。
輕兒跳上黑鷹的身上向陸沉淵伸出了手。
黑鷹似乎有些排斥陸沉淵,用凶狠的鷹眼看著陸沉淵。然後者利索的躍起落在了它的身上。
“去浩天。”輕兒摸著黑鷹的腦袋說道。
陸沉淵上來便雙手抱肩閉著眼睛休息了起來,一副不願意理會輕兒的樣子,似乎昨日什麼都沒有發生一般。
想到昨天的畫麵,輕兒的臉上轟然便的發燙了起來,手下抓著黑鷹的羽毛也不由自主的收緊。
黑鷹刺耳的叫了幾聲,輕兒忽然回過神來將羽毛放開,隻是這突然的行為讓她身體失去了平衡。
腰間一雙溫熱的手攬了上來將她的身體固定住,沒有收回的意思。
輕兒抿唇,將身體向後靠,靠近了陸沉淵的懷中。
從鳳國到浩天境地是有一些距離的,所以等她們到了浩天邊境的城中已經是幾日以後了。
在浩天境內的浩然居住下。
翌日清晨便不出意外的在大廳中看見了血鷹與青木。再來的路上輕兒已經將消息傳到了山莊中,而在鳳國之時輕兒便已經告訴的血鷹她回風淩山莊了。如此時間算下來,正好血鷹與青木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