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黑色流動的氣流緊緊的按住,但還是有絲絲縷縷從縫隙間向上跑去。沐瑾的右臂已經徹底的麻木了起來,黑色氣流劃過的地方有淡淡的痛意,像是有無數根的針在他的手臂上紮過一般。
隻是此刻,隻見總是在輕兒的手腕上閉目養神的小金忽然張開了眼睛,它從輕兒的手腕上慢慢的向她的手臂上爬了上來,在沐瑾的手腕處張開嘴巴咬了下去。
知道小金不是要傷害沐瑾,輕兒也隨著它去了,這黑色的氣流速度極快,別說現在沒有藥,即便是在外麵也不一定有辦法。
死馬當成活馬醫。沐瑾手臂上被輕兒阻擋下來的黑色氣流慢慢的向後退。由小金在沐瑾手腕上要開的口子,它趴在沐瑾的手臂上吸允著,那些黑色的氣流瘋狂的被小金吸食了去,輕兒見此將插著沐瑾手臂的手收了回來,隻見從縫隙間流上去的黑流也慢慢的向小金的方向滑落了下來,最後一絲不剩的進了小金的嘴中。
手臂上的震麻已經消失不見,手臂上也隻剩下本來的白皙之色。趴在沐瑾手腕上的小金,抬頭看了沐瑾一眼,慢騰騰的爬回了輕兒的手臂上,纏住了她的手腕再次閉上了眼睛。
沐瑾驚訝的看著輕兒手腕像是裝飾的小金,遠遠的不仔細看就向是一個黃金鐲子掛在她的手腕上一樣,沒想到竟然是一條蛇,且是一條金色的蛇!
輕兒微微的撫摸著小金的身體,心中卻是疑惑,莫非小金與沐瑾認識?不然這廝典型的傲嬌摸樣,哪裏會輕易出手幫人,且是她沒有吩咐它竟然主動出現?
沐瑾也是詫異的看向小金。
想不明白,索性蹲下身來,看著那個被沐瑾扔掉的銀色麵具。顯然沐瑾是因為接觸了那銀色的麵具才被那些黑色的氣流侵襲的,雖然不知道那些黑色的東西具體是什麼,但可以猜到一兩分。
陸沉淵忽然使了一個手勢,眾人皆是閉上了嘴巴,細微的腳步聲傳來!外麵有人!翟陽的雙眸中越上喜色,以為是青木他們,翟陽還未開口便被輕兒用眼神製止了。
青木的腳步陸沉淵自然能聽出來,顯然陸沉淵示意眾人不要說話,便是外麵的腳步聲是他所不熟悉的,那麼來人是誰,在這墓葬中是敵是友?
輕兒視線看向沐瑾,他微微的搖了搖頭。輕兒的眼中有一絲的凝重之色,外麵的人不是青木他們,也不是沐瑾帶來的人,這個墓葬中竟然還有第三排的人,那麼這墓葬到底是有多大,竟然在裏麵這麼長時間也沒有遇見,甚至若非偶然連沐瑾都不會碰見。
她們是從沙漠中找打的入口,且若非偶然的旋風也不可能輕易進到這裏,那麼是不是代表著,這墓葬在別的地方還有入口!
輕兒能想到的事情,陸沉淵與沐瑾自然也可以想到。三人視線相互交流了一下便看懂了對方的意思。
“血鷹。”忽然傳來一道聲音。
輕兒豁然轉頭向大殿的上空看去,聲音是從大殿的上空傳來的,非常的清晰,是蝶鳶的聲音。
隻是她們從放著空的黃金棺槨處掉落在十幾米高封閉的石室中,如今又到了另一座宮殿之中,怎麼可能會聽見蝶鳶的聲音?這些石壁的厚度就有幾米的厚度,是絕對的隔絕聲音的。那蝶鳶的聲音又為何會傳進這裏?
這座墓葬實在是太過的神秘,可以看出它的墓室規模必然是極大的,即便現在她們看見了兩具黃金棺槨,但誰又能說準,這墓葬裏沒有第三個?畢竟在外麵的棺槨內根本沒有屍體!
“現在應該是在陵墓的最底層。”沐瑾看著大殿的上空開口說道。
蝶鳶的聲音是從上麵的方向傳下來的,顯然他們現在是在底層,但是否是最底層確實不知道的,輕兒看著腳下的白玉石地板,這石板下可還有另一座墓室?
而這黃金棺槨似乎沒有什麼危險,若是按照在進來墓葬之前的危險程度,這裏似乎是沒有什麼危險度數的,是自信與侵略者知道不到這一座大殿還是說,這裏已經有人來過!但是什麼東西都沒有碰過,但這似乎又不符合常理。這墓葬像一個雪球一樣,疑惑之處越滾越大。
似乎一切都符合常理,但一切都又不應該。而建造這陵墓的人又是誰?這墓葬人又是誰?外滿空著的棺槨裏應該本是誰?這複殿中的女主人又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