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二章 他怎麼了(1 / 2)

抬著蝶鳶的人將她放在了一個四處密封的地方,眾人都走後,蝶鳶雙手在四周摸索著。敲了敲四周的密閉,悶響聲傳來,由此可是木頭。

這地方極為的狹小,大約隻有蝶鳶一個身形長度,寬度也不過是一臂。一抹了然在蝶鳶的腦中閃過,心下已經了然。

她敏銳的嗅覺嗅出了鼻息間有不一樣的味道,帶著一絲的腥味!蝶鳶猛然間驚醒,是血的味道!雙手在身下摸過,果不出她的所料,手下摸到了一絲黏膩的東西。她身上並沒與受傷,那手下這黏膩的感覺在加上敏銳的嗅覺,可以判斷出來她手上沾的絕對是血,隻是這血跡是誰的卻不得而知!

白令在書房中唯剩他一人,他在書架便不知觸動了什麼機關,那書架自然的縮了起來,一個暗門出現在他的眼前。等密室的門完全打開,白令信步走了進去。

入口出一片的漆黑,白令顯然是輕車熟路的向裏麵走去,慢慢的密室中透出光來,最裏麵的牆壁上鑲著一顆珠子,發著淡淡的光芒,雖然光線微弱但足可以將裏麵的空間照明亮。

密室裏麵的空間並不大,四周是空洞的牆壁,並沒有什麼尋常之處。然不尋常的便是在密室的正中間放著一個黑漆的棺材!將這狹小的密室都染上了陰森的感覺。

那棺材的底部上有幾個細微的孔,空氣可以自由的流通。

白令走到棺材前輕輕的在棺材上輕輕的敲了一下,蝶鳶早就聽見了腳步聲,當下聽著上空傳來敲擊的聲音並沒有出聲。

不錯,白令命人將蝶鳶放在了這棺材之中!

白令看似隨意在棺材上敲響,但蝶鳶感覺到一陣危險的感覺,是她在每一次決一死戰中獲悉而來的危險感!

蝶鳶忽然大力的掙紮了起來,隻是這棺材似乎是被釘死了一樣任由蝶鳶怎麼用力也絲毫不動。

白令似乎是早已經知道蝶鳶醒了一般,棺材劇烈的晃動白令不為所動。白令從袖中拿出了什麼東西從底部的孔中塞進了棺材之中。

這一邊,白剛的母親林氏將連夜趕出來的喜服拿給輕兒來試穿。後天便是她與白剛的婚事,顯然林氏對輕兒也是極為的滿意的,帶著滿臉慈祥的笑容看著站在屋中央的輕兒,一身火紅的衣衫皮膚勝雪,更是將她襯托的嬌媚誘人。

輕兒倒是沒有覺得什麼,因為她之前便鍾愛這紅色,不為別的隻為紅色是血的顏色。

“真美!”林氏在輕兒的身邊轉了一圈誇讚著說道。

“丫頭去照照。”

輕兒點了點頭向外麵走去,這村莊中根本沒有銅鏡的存在,林氏所說讓她去照一照,便是去海邊看看倒影。

在房中呆了一天一夜,輕兒走出們來,天色已經臨近了中午,太陽早已經升了起來,她不由自主的眯了眯眼睛。

輕兒走在前麵,林氏在她的身後向海邊走去。

“丫頭,外麵可還有親人?”林氏快步走了一步與輕兒並肩,隨意的攀談著。

輕兒微微的搖了搖頭表示已經沒有了。

“丫頭以後就將這裏當做是你的家。”林氏安慰一般的拍了拍輕兒的胳膊說道。

走了不遠就看見了大海,空氣潮濕中帶著淡淡的鹹味。

海邊的倒影中一個身穿大紅喜袍的女子,膚若凝脂,清秀的麵孔,格外的讓人心動。

輕兒向遠處的海麵上看去,從來沒有人知道這裏還有一個海島,海島上還生存著兩個村莊的人,當真是與桃花源有些相似。隻是桃花源上的村民是家不閉戶分外的和諧,而落日與烈火卻是水火不相容。

“這是新娘子?”脆聲傳來,聲音並不陌生,是將她們從火場上就下來的素素。

輕兒轉過頭去,站在不遠處的素素雙眸看著輕兒,而她的身邊站著一個男人,白衣勝雪,淡漠的眉眼,棱角分明的臉頰,以及眼角那一顆淚痣,隻是他唇邊不變的笑意此刻卻消失的無影無蹤換上來的是冰冷的線條。

素素見輕兒的視線在陸沉淵的身上,側頭看向身邊的陸沉淵,雙手纏上了他的胳膊“這是淵,你們認識的吧。”素素挽著陸沉淵向輕兒說道。

輕兒不禁發了一個白眼,這個女人是傻還是天真。當初她與陸沉淵一道而來怎麼會不認識?

“不認識。”

輕兒的話還未說出口,另一邊出乎人意料的聲音自陸沉淵的口中碩大,聲音淡漠似乎真的是不認識輕兒一般。

“不認識嗎?”素素有些疑惑的看向陸沉淵呢喃了一句。

陸沉淵沒有將眼神施舍給輕兒,反而是看向素素聲音略帶溫柔“回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