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現在江湖上都以為殘影已死,想到此處蝶鳶挑釁的看了陸沉淵一眼,後者則是連一個眼神都沒有賞給她,赤裸裸的無視!
蝶鳶不禁怒上心頭,臉上卻笑得愈發的妖嬈嫵媚。
聽了蝶鳶的問話,輕兒微微的搖了搖頭將欲要說話的蝶鳶打斷道:“不曾見過。”
她當初進天下第一樓完全是因為老頑童將她丟進去的,至於那神秘的樓主她也確實是沒有見過的。蝶鳶如此一說輕兒倒也來了興趣。
“你見過?”輕兒反問。
蝶鳶大笑了起來,看向輕兒的眼神帶著幾分嘲笑的意思“自然....見...見過。”蝶鳶的聲音明顯的有些底氣不足了起來。
“是什麼樣的人?”輕兒沒有注意蝶鳶的結巴,聽見她說見過也沒有懷疑,畢竟蝶鳶是審訊堂的堂主她便信了。
隻是輕兒忘記了她在天下第一樓中的位置也是堂主!她可不曾見過樓主的!
蝶鳶如此說也不能說是說了假話,她也卻是是見過樓主的,隻是不過是在漆黑的夜晚,見到的也不過是一個背影罷了!
但隻是那一個背影他身上的氣勢就讓蝶鳶難忘!
“自然...長的非常的醜!”蝶鳶突然話鋒一轉說道。
輕兒微微的挑眉,等著蝶鳶的下文。
陸沉淵斜眼瞥了一眼蝶鳶,蝶鳶的眼神四處亂轉,顯然是說謊了!若是讓天下第一樓的樓主知道她如此在他背後說他的是非,他會如何處置蝶鳶呢。
蝶鳶咳嗽了兩聲“我覺得一定是長得醜,不然為何不敢讓人見他。”
蝶鳶如此再一說輕兒便瞬間明亮了,隻怕蝶鳶見到的是樓主的背影,沒見過正臉吧,不然如何會說‘她覺的。’
蝶鳶說完就後悔了,這不是此地無銀三百兩嗎,輕兒如此聰明隻怕也是想到了,果然她向輕兒看去,便看見了輕兒了然的摸樣。
她挑了挑眉,絲毫沒有謊言被揭穿的尷尬,也是她蝶鳶何時知道尷尬二字!
“你們在說什麼?”又一道男音傳來,沐瑾走了出來。
一時間這船頭站了四個人,都可以湊成一桌馬吊了!
“說天下第一樓的樓主。”蝶鳶聽見沐瑾的問話,坦言說道。
“天下第一樓樓主?”沐瑾不禁微微的挑眉問道。
這天下第一樓林立與四國之中,且在四國之中有舉足輕重的地位,四國的國君也會給幾分的麵子。且那天下第一樓的樓主更是神秘,更有傳聞是一個女子!
對天下第一樓的神秘樓主各種謠言,說是女子的有,說是一老翁的有,更甚者說是一個年過百歲的老嫗。各種說法隻有你想不出的,所以天下一樓的樓主身上帶了神秘的色彩。
還有傳聞四國之中也有見過他本人的麵目,隻是卻都已經成了孤魂野鬼!意思就是說隻要見過天下第一樓樓主麵目的人都死在了他的刀下,這一傳聞更是將天下第一樓的樓主推上了嗜血狠辣的閻羅地位。
“你可曾見過?”蝶鳶聽見沐瑾的反問,像輕兒反問她一樣的反問回去陸沉淵。
從沐瑾的氣質上便可知道,他在外麵想必也不是一個簡單的人物,他見過也不是沒有可能。
沐瑾聽見蝶鳶帶著濃濃興趣的聲音,不禁苦笑著搖了搖頭“不曾見過,隻是聽過他的一些傳聞罷了。”
沐瑾說完似乎是想到了什麼似得看向輕兒,他可沒有忘記輕兒是殘影,那殘影可是隸屬於天下第一樓的人!
輕兒自然知道沐瑾心中所想,回給了他一個我也不知道的眼神。收到輕兒的眼神,沐瑾不由自主的笑了,他嘴角的溫柔笑意掛的更深了。
“什麼傳聞?”蝶鳶追問。
“傳聞天下第一樓樓主是一個妙齡女子!說是一個妙齡女子但她早已過了花甲之年!傳聞她駐顏有術,全是吸取妙齡女子的鮮血如此容顏不改,青春年華。”沐瑾說完自己都笑了起來。
顯然他對這樣的傳聞也是不信的!
輕兒與蝶鳶同時嗤笑了一聲。
雖然她們不曾見過樓主但卻是知道天下第一樓是亦正亦邪的存在,雖說會接一些暗殺之類的人物,但卻是有三原則的!
一不殺百姓。
二不殺忠良。
三不殺女人。
如此三原則,若是說樓主吸食年輕女子的鮮血以此來駐顏是不可能的,更何況蝶鳶所見的顯然是一個男子的背影,且是一個年少男子的身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