輕兒帶著嬌媚的眼神瞪著陸沉淵,而這樣的眼神絲毫沒有威脅力,甚至是取悅了陸沉淵,他輕輕的笑了起來,因為笑聲胸膛劇烈的震動清晰的傳達給了輕兒。
他現在心情極好。
輕兒想要說什麼,指示話好沒有說出口,他的吻又落了下來,在她的臉頰之上,一下下的親吻著她臉上的疤痕,輕兒想要掙紮,那道疤痕很醜!
似乎是感覺到了輕兒的意圖,陸沉淵輕輕的吻著她的臉頰。雙手將她想要掙紮的雙手握緊,感覺到輕兒的放鬆後,帶著她的雙手環住了自己的腰身,細細的順著那疤痕的模樣輕輕的吻著勾畫著,在他的眼中那疤痕並不醜陋。
“好想你。”他再輕兒的耳邊輕兒說道,溫熱的呼吸噴灑在她白皙的脖頸上,輕兒隻覺得那塊皮膚都要被燒紅了。
用自己的額頭低著他的額頭,輕聲說著情話“我好想你,好想,好想。”
輕兒不敢看他,隻覺得害羞的厲害,若是她此刻不顧害羞看陸沉淵一眼,便看以看見他的耳朵也微微的紅了起來,此生從未說過這樣的情話,讓陸沉淵也有些羞澀,還好輕兒不曾抬頭來。
將她的下巴抬起,將她布滿紅暈的臉暴露在自己的眼底。
他們兩人早在五年前早已經大婚,洞房卻遲遲沒有進行,雖然早就做好了準備,但今日太過倉促,她還是緊張的厲害。
“寶寶可曾想我?”陸沉淵低沉的聲音在她的耳邊輕聲問著,聲音低沉帶著誘惑讓輕兒像是失了神一樣的點了點頭。
看著他眼眸中突然湧現上來的笑意,輕兒這才想到自己做了什麼,倉皇之間就想要逃離他的身邊,腳下剛剛站穩,卻隻是瞬間隻感覺腳下一空,人已經被陸沉淵攔腰抱了起來。
輕兒驚呼一聲,下意識的圈住了她的脖頸,防止自己掉下來。看著他眉目帶笑,輕兒癡了,知道他聲的精致,但還是忍不住的發癡,手已經伸了出來,輕輕從他的臉上拂過,硬挺的劍眉,漆黑的眸子,已經鼻梁,最後落在他的薄唇之上。
後背暮然間一涼,隨著壓上來的是能將她灼燙的身體。
“你要還我洞房花花燭。”陸沉淵薄唇輕啟說道,隨後似乎是想到了什麼,在她耳邊輕聲呢喃了兩個字“娘子。”
此刻輕兒到是找到回來一絲的清醒“你遲到了五年。”
“今晚我要將五年的連本帶利的收回來。”
……
陸沉淵手輕輕下移握住了她柔弱無骨的小手,帶著她的手落在自己腰間,輕兒紅著臉將他腰間係著的錦帶解了開來。
陸沉淵自然也不閑著,手指輕輕一挑,輕兒身上的衣衫已經層層落開,她紅色鴛鴦戲水的肚兜便顯現了出啦,白皙如玉的皮膚,似乎妖嬈的肚兜,別是一番風情。
輕兒的手反倒是不大好用了起來,她解了幾次都沒有成功,最後被一雙熱燙的大手抓住她的手解了開來。
黑色的錦袍被輕兒退下,有陸沉淵甩在了床榻之下,輕輕的將輕兒的頭抬高,將她身下的衣衫褪下同樣甩落在了床下,黑色錦袍上錯落著白色衣裙。
陸沉淵自己將裏衣褪下,露出了他精裝的胸膛,雖然纖瘦感讓人感覺到一陣的爆發力與韌力在其中,雖是都可以爆發已經。
也許是山洞中五年不曾見陽光,他的皮膚白的不像話。
輕兒雙手抵在他的胸膛之上,將他推開,陸沉淵漆黑的眸子直視著她。
輕兒失笑“你發燒了!”
從他胸膛傳來的溫度太過灼熱,讓輕兒不得不發覺。不是疑問而是陳述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