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在兩人的中間坐下,看著他們下棋,本來她師傅棋藝就比不上外祖父的,陸沉淵用的白子接的丘尚名的棋,沐瑾則是接了汝嫣連劍的。
下到盡頭卻又是一幅死局,看似每次白子都危險萬分,但卻置之死地而後生。
兩人相視一笑,竟然有一份惺惺相惜的意味。
品了輕兒沏的茶來,再清晨品上這樣的香茗,無疑是人生一大樂事。
今天因為汝嫣裙這樣一鬧,啟程的時間根本就已經晚了,汝嫣練劍吩咐了明日再啟程。
汝嫣家比武的地方並不在京城之中,至於是哪裏再進入比試場地之前沒有人知道,可以說比試場也是汝嫣家的一個秘密所在,且每一天的比試都不一樣,所以也根本沒有猜測的方向。
“可還要參加比賽?”沐瑾將茶盞放下,看向身邊的輕兒問道。
輕兒皺了皺眉頭,臉上那道疤痕更顯的猙獰,沐瑾心中有疼惜。
“第一名可以去藏書樓,是一個不錯的機會。”沐瑾自然看出了輕兒對比試沒有多大的興趣的,索性開口說道。
比試每三年一屆,這也就代表著,每三年才可以有一個人有資格進入藏書樓中學習汝嫣家的傳世功夫,不用多說那武功必然是精品無疑了。
輕兒不由的將實現看向了陸沉淵。
本以為他走了,此刻卻還在這裏,以輕兒對陸沉淵的了解又怎麼會不知道他心中所想?況且她也確實是想陸母與寧心了,也想回去看看。
若是進了藏書樓中,什麼時候出來那更是說不準了!
“我不...”
“去吧。”陸沉淵將輕兒的話打斷,輕輕的拍了拍她的手背。
與他的實現對上,後者品了一口茶“我還有些事情要處理一下,等你出來的時候我去接你。”陸沉淵道。
沐瑾都覺得藏書樓值得一去,他又怎麼會讓她為難?更何況她身上又汝嫣家的血脈,若是進了藏書樓中會更好的提升自己,他知道輕兒與自己是一類的人,一樣驕傲的人。
她值得更好的。
不僅如此,而且...陸沉淵的臉色瞬間便冷了下來,手指也不規律的曲了起來,再是桌上輕輕的敲響,他也想知道那人到底有什麼目的!
陸沉淵都如此說了,輕兒自然是點了頭。
看著天色不早了,沐瑾便告了辭,他獨身向外走去,看那背影竟然是有些孤單的蒼涼。沐瑾什麼心思輕兒自然是知道的,但此生她都不會愛上第二個人了。不是什麼時候學的小動作,她咬住了下唇,有些出神。
唇上突然傳來溫熱的感覺,輕兒的神色啥時間已經飄了回來。
看著眼前放大的俊顏,以及唇上傳來的溫度,輕兒下意識的想要去看向外走的沐瑾。雙手橫距再胸前輕輕的推著越來越靠近的男人。
將她的頭固定住不能動彈,額頭抵著她的額頭“不許你看別的男人。”帶著濃濃的醋意以及莫名其妙的孩子氣,讓輕兒不禁有些好笑。
她看沐瑾純屬是因為怕這樣的親昵被別人看到,下意識的想要回頭,卻沒想到他倒是吃起了醋來,也不想想他要是不突然襲擊,她會如此嗎!
但是陸沉淵的霸道讓從心中感覺到愉快。
“不看別人,隻看你一個!”輕兒正經的看著陸沉淵正經的說道。
沐瑾出了輕兒的院子直接出了汝嫣府,今日不知為何尤其的想要飲酒,不如就一醉方休。
自從他出現在四國人的視線中後就不再讓自己醉過,即便是比隻不過也是逢場作戲,眼神迷離但卻從未將自己麻木過,今天他想徹底讓自己醉上一場,不想家國大事,不想江湖俗事,不想兒女情長。
陸沉淵抱著輕兒坐了很久很久,就像要坐化了一般時,他輕輕的問了問她的脖頸,將她放了下來。
“等我。”他啞聲說道,聲音中顯而易見的不舍。
輕兒點頭,卻不語,陸沉淵再次失笑,手按住她的後腦,是抵死纏綿的吻。
一吻畢,輕輕的抱了抱她,輕兒在陸沉淵的耳邊低聲呢喃了一句,陸沉淵一愣,她輕輕一笑轉身向屋中走了去,徒留下陸沉淵在院中發愣,隨後便是滿臉的笑意。
輕兒在他的耳邊說了四個字“我也愛你。”
僅此而已,最浪漫的話便是,我愛你的同時你也愛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