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皆是重重的點頭,自古以來強著是最受被人嫉妒與排斥的。
對於此輕兒隻是一笑了之。
等眾人都開始想不同的方向離開後,風聲吹過樹葉嘩嘩作響,樹枝上側躺著的人不是輕兒又是誰?
來之前對第一並沒有那麼強烈的感覺,若不是昨晚看到的高塔,相比她也沒有那個閑情雅致去森林中找什麼東西的雅興。
但既然讓她知道了,她想要的必然不會放手了。汝嫣勝說的不錯,這麼大的森林,分組合理是最為穩妥快速的辦法,輕兒可沒興趣在這森林中找什麼東西,世界上不是還有一個詞名為捷徑嗎?
她就等著好了。
虎吟聲陣陣依舊,不時林中驚飛一片鳥兒。
森林之大,絕不是外界看來如此,實際這裏麵比之看起來的要大的多。且也如他們所料,這森林中狼虎熊皆有之。
輕兒在大樹上睡覺,涼風正好,愜意的不能再愜意。
於此同時,外界就不如這裏這般的安靜。江湖上平靜的就像腥風血雨的前兆。
冥雪宮的人依舊猖狂的厲害,江湖之上看不順眼冥雪宮的人是與日俱增。冥雪宮聖女神秘的麵紗也開始慢慢的揭開。
陸沉淵從輕兒這裏出來直接去了風淩山莊,風淩山莊有林國士兵把守讓陸沉淵想不透為什麼,直到在山莊看到了血鷹方才了解了一二。
知道了母親與青木陸寧心皆無大礙,心中的石頭又放下了一塊。
從青木的口中得知,當日在無名穀,自他走了後,冥雪宮聖女也離開了,剩下的人根本沒有能力攻下無名穀便開始撤退,這樣一說這必然是一個圈套,引他入局,隻是冥雪宮想要得到的是什麼陸沉淵遲遲想不明白。
又從陸寧心的口中得知了,清風竟然叛變了風淩山莊竟然是個內奸,還有紫兒同陸母威脅輕兒之事,陸沉淵身上的冷氣四射,簡直如同在雪國冰洞之中的溫度。
他唇緊緊的抿著,長袖中的手攥緊,手背上青筋暴起。隻是越是憤怒的時候他便越是平靜的厲害。就像那平靜的海麵下必然是醞釀著波濤洶湧。
“清風”陸沉淵最終突出兩個字來,從這兩個字青木便可以聽出,陸沉淵是極怒的甚至可以說是震怒。
“查過了沒有。”
“大約是從武林大會回來後有些不對勁,但隨後他便又會偶爾之間說一些讓人知道他就是清風的話。”青木也是皺著眉頭說道。
現在回想到處的事情,便可以發現‘清風’是有些刻意的。
自舞林大會回來不久他們才從海島上回來,加上輕兒又一環接著一環,陸沉淵覺得確實是有些疏忽了。
但如今現在這個‘清風’到底是不是清風?若是的話為什麼他要叛變風淩山莊?若不是的話真正的清風去了嗎?
仿佛這一就像是一張巨大的網,布網之人是處心積慮,圖謀已久。
這讓陸沉淵心中極為的不高興,他陸沉淵竟然有一天也會落盡別人的棋盤之上,變成了一枚可笑的棋子?
心中冷哼了一聲,他到是要看看這一局棋,最後的贏家是誰。不到最後一刻結局永遠也說不定。
“她在哪裏?”一聲帶著急迫的嗓音響了起來。
陸沉淵轉身便看見了門口處一男子站在那裏,說是男子又覺得不對,撐死也隻不過是算是一個少年吧?稚嫩的臉龐絕色的五官,好一個唇紅齒白的少年。
“她在哪裏?”少年間陸沉淵不理會他,又沉聲問了一句,他扶著門框的手又向門板裏摳了一分,想來他自己都不知道吧。
陸沉淵將視線放在了少年身旁的血鷹身上。
血鷹單膝跪地,垂下了頭拱拳用低沉的嗓音喊道“樓主。”
“起來吧。”陸沉淵點了點頭說道。
血鷹站起神來退到了一遍站定。
陸沉淵是天下第一樓的樓主也就是血鷹的主子了,但顯然少年現在並不理會這些。
“我問你她在哪裏!”少年這次上前走了兩步,與陸沉淵對視著,大有審問的意思。
“憑什麼告訴你?你是她什麼人?”陸沉淵挑眉問道。
兩人口中的她自然是心照不宣說的輕兒無疑了。
“你!她是我....是我..是我妻子!”少年支支吾吾的說道,說話中還有底氣不足的感覺,顯然是有些遲疑。
聽了此話陸沉淵反而大笑了起來,清冷精致的臉上綻開燦爛的笑容,少年也不由看的有些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