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獨月衣袍一解,長發一瀉,剛好遮住了完美的臀部,一個輕便的跳躍便落入了溪中。
悠閑的泡在水中,泛著紫色的光剛好遮住了水下曼妙的身子,露出白嫩細滑的香肩,柳獨月一臉舒適和享受,覺得精神倍兒好,而且這溪水有一股強大的靈力,溫暖的充斥著自己的身子。感覺這溪水比溫泉好了不知多少倍,不由得舒服的發出了一句輕哼。
“喏,衣服。”
席夢兒小跑過來,氣息有些紊亂的道,順便遞出了手上的素衣。
“有效率啊!等等啊!”柳獨月整個頭鑽進了水裏,片刻後,一隻白嫩的玉手伸出來招了招。
席夢兒見狀,手頓時一拋,衣服剛好就被柳獨月一隻手抓得緊緊的。
刹時,素衣被拋在空中,敞得開開的,水中的女子淩空而出,隻見一白嫩的身影,以迅雷之速竄上空中。一個轉身,就看到女子赤著足在草地上邊走邊綁著衣服。
柳獨月摸了摸全濕的頭發,走到席夢兒身邊,表情越發嫵媚,道:“晚爺,來,給奴家看看,奴家的皮膚有沒有更好了些?嗯?”
席夢兒挑起柳獨月的下巴,望著一臉嫵媚卻萌態畢露的小丫頭,勾起嬌唇,語氣輕佻地道:“小/妞,長得那麼國色天香,讓爺香一口吧?”
“來來來~”柳獨月湊起嘴,正要往席夢兒的唇瓣親去。
“死丫頭!”席夢兒扯了扯柳獨月的臉蛋,“不逗你玩了,趕緊把自己收拾好,準備修煉固靈決。”
“好唄,你先幫我烘幹頭發。”
有了悟通凝靈決的經驗後,柳獨月對固靈決越來越如魚得水,得心應手。二人折騰了很久,才回房歇息。
…………
一大早又是一如既往的來到賽場,席夢兒與柳獨月正在馬車上顛簸著。
席府到賽場的路段一直都很平坦,為了節省些時間,就選擇了一條人煙稀少的小道。這一段小道有些崎嶇,山路難走,馬車難免有些顛簸。
“……晚…哥。”柳獨月埋頭,臉色鐵青,話還顫抖著。
“月哥,別告訴我你有暈車症。”席夢兒一臉悠閑的躺著,閉著眼假寐。
“有一點……一小點……”她才不會告訴她,她連蕩秋千都暈!
“不早說,不然我們就可以騎馬去賽場了。”
席夢兒有些頭疼地起身,不免有些擔憂的樣子,道:“你沒事吧,在忍會,等下就到了。”
“……好吧。”
馬車浩浩蕩蕩的來到賽場,剛一停下,就見到席夢兒掀簾而出,直接跳下馬車,還拖著個臉色發青的柳獨月。
柳獨月一下馬車差點狂吐,但為了形象,也隻好捂住嘴穩住肚子裏的翻湧之意。
今兒個席承天並沒有來,因為今兒天一早席承天就到宮裏上早朝了,據說還要跟尚書們商量什麼國家大事。席夢兒也樂得輕鬆,直接跟席承天吹牛說等她凱旋歸來。
兩人坐到位置上,席夢兒一個勁地灌柳獨月喝喝水,壓壓不適感,這樣才能好好的比試,好好的比好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