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麵的弟子有些不滿了,憑什麼他們進祭天門隻能做個外門弟子,而那席夢兒三人可以自行選師父?
長老要是聽得見他們的心聲,肯定會回兩個字。
天賦。
有些人,生來便是光芒萬丈,縱使在泥堆裏潛伏了很久,卻也會一朝逆襲,大綻異彩。
接下來是拜師儀式,柳獨月見著沒自己的事,趕緊退下,默默的溜回了房。而席夢兒隻好杯具的坐在位置上,被安在這個位置上,想走走不了。
拜師儀式已經開始,無非是無怨喊幾聲和端水敬茶,席夢兒半眯著眼,半睡半醒著。
而她旁邊的墨煜則是滿眼的興趣,看的不是拜師儀式,而是席夢兒。
下麵的某女,怕是要氣的半死。
席夢兒一到沒自己事的時候,就犯困,整個人也變得慵懶了起來,看起來就像個慵懶的小貓。
這個女人,很聰明很有趣。墨煜心想。
好不容易結束了繁瑣的拜師儀式,這無量台的事也就結束了。
這入門拜師什麼的也就告一段落了。
席夢兒回到房,不緊不慢的整理起了衣物。她在這裏沒住幾天,就要走了。有些舍不得,不過不是舍不得這裏,是舍不得柳獨月。
果然,說曹操,曹操就到。柳獨月推開門,蹦躂蹦躂著過來了,還熱心的幫席夢兒收回了門外晾著的衣服。
“晚哥啊,你就要走了,我可真舍不得你。”柳獨月皺起小巧秀氣的鼻子,這晚哥走了,她就沒有伴了,更沒有人罩了。
“不就去孤眉峰那裏住嘛,又不是見不到麵了。你要是想我,可以來找我。”席夢兒淡笑:“我會拿些玩意回來讓你瀟灑的飛去我那裏的!”
“好寶貝?”柳獨月眼睛一亮。
“也許像這塊毯子一樣吧。”席夢兒指了指地上的破爛毯子。
“晚哥,你說這瓜老也太不厚道了!”柳獨月坐上了床:“見麵禮應該送個奢華大氣的,沒見過送個這麼破的,這也太寒摻人了,簡直垃圾堆撿都撿不到。”
“也許我能從瓜老嘴裏聽到什麼大道理。”席夢兒慢悠悠的收拾著東西,突然,她轉過頭,問道:
“你有沒有什麼爆竹煙花之類的玩意?”
“你想點著玩?”
“不是,當然是當信號物了。你我之間的靈力又沒有強大到可以隔那麼遠的空發心語。”
“你還別說,我還真有!”柳獨月一拍大腦,趕緊跑回她自己的房中拿了許多像煙花又粗陋的不像煙花的玩意。
這玩意她在大叔的皇子府中製作過,就是為了哄小郡主玩才研製了這玩意,她不閑背包擠就把這剩下的全都塞進了行頭了。
“你可以去做一個發明家了!”席夢兒好笑的看了一眼柳獨月,柳獨月果然就是一個活寶!
“其實,我的願望是做一個機械師。”
“行了你!”席夢兒白了她一眼,便繼續收拾著行頭。
柳獨月見狀,屁顛屁顛的在席夢兒的行頭上塞上自製煙花。
席夢兒隻呆了一會,就擺弄著那張稱為飛毯的破毯子飛向孤眉峰。